白发男子冷嗤一声，“自然知道，他来退婚的事儿，老夫当时第一个赞成。不过——”
他顿了一下，若有所思地道：“若那时知道你资质不错，老夫也不会反对他跟你的婚事，只是，你做正妻是万万不可能的，顶多做个小妾，因为天儿他有自己命定的妻子。”
水吟蝉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他卓云翳天的脸究竟有多大，居然让这臭老头认为，当一个小妾也是一件应该让人感恩戴德的事情？
“卓云翳天就在我青城的黑雾森林里，前辈既然已经知道，那就离开吧，我水家可容不下卓云家的大佛。”水吟蝉冷笑道。
那白发男子没有说话，一双眼睛不知何时落到了水吟蝉的手腕上，目光阴冷阴冷的。
（馒头：今天可能只有一章，求不要砸馒头，/（to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