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为防盗章班上同学都被她虐得没脾气也没有人有任何反抗的心态。

最后一节课还有十分钟下课张芸言盖上白板笔笔盖,随意往讲台上一丢拍拍手,笑吟吟道:“好像快下课了,大中午的,老师也饿了你们饿不?”

此言一出,本如霜打的茄子一般的学生,个个又像打了鸡血一般振臂高呼,“饿!”

不少同学已经飞快地收拾好东西,就等老师先走。

张芸走下讲台还有一步就要迈出教室时突然转过身扶着门框,狡黠一笑“哦,对了,忘了布置作业。”

第一排有个矮个子男生已经冲到了张芸身后被她突如其来地转身吓得跟兔子一样往后蹦了一下。

“看来马冬冬同学是真的饿惨了,跑得还挺快。”

“哈哈哈哈”

教室里响起一片善意的哄笑声。

马冬冬脸涨得通红。

张芸和蔼地摸着他脑袋后扬声道:“单词要背哦明天就不抽查课文了课后练习你们自己做了,还有我办公室有卷子,都数好份数了,晚自习的时候课代表发下去做吧。”

说完,也不再耽搁,走出教室。

见英语老师真的走了,同学们就差在教室门口放鞭炮了。

“一百个单词!又有一大张卷子啊!我觉得我再看蝌蚪字都要吐了啊!”

“张老师太丧心病狂了。”

“我都不想出国了”

一阵阵唏嘘声传来,教室一会儿就走空了。

与前几天不同,林书宜和舒晴没有再喊时迁。

两个人与另一拨几个常一起吃饭的女生,说着笑着走出教室。

时迁心里有一点儿难过。

不过也只有一点点。

她低头整理着课堂里出现的新词汇,下课铃打响的时候,刚好弄完。

她放下笔,转头看向她的同桌。

本以为闭着的眼睛,不知什么时候睁开了。

朝阙坐起身子,舒展了一下胳膊,问她:“写完了?”

时迁点点头。

“走吧,去吃饭。”

时迁微微愣了一下。

半天没听到身后的动静,朝阙歪头看她,“傻坐着干嘛,你不饿?人类正午的时候,都要吃饭的吧?”

时迁确实不怎么饿,任谁一个上午课间都在吃东西,也不会太饿。

她看了眼朝阙。

男生刚睡醒眼角还有点儿红,配上那张好看的脸,这会儿看起来竟然有点说不出来的味道。

一时半会儿让时迁都有点看愣住了。

哎。

有个这么好看的人,哦,不妖怪,陪你一起吃饭。

时迁心底那点儿失落,彻底不见了。

她展开笑颜,用力地应了一声。

“嗯!”

朝阙揉了揉眼睛,嘀咕了一句:“傻兮兮的。”

时迁开始对上课有了期待。

枯燥无味且高压的高三复习生活中,朝阙就像黑暗中的一抹亮色,吸引着时迁去靠近。

她不会再去想要怎么融入新的环境,怎么去与班上不怎么熟悉的同学打交道。

只要朝阙肯跟她说话,偶尔理一理她,她一整天都能很开心。

连写数学卷子都不觉得痛苦。

不过,朝阙给她的感觉,不怎么爱说话,还特别爱睡觉。

每天看起来疲惫极了,比她这个每天八节课,晚上还有两节晚自习,回寝室还得背书的高三生还要累。

明明从早到晚都趴在桌子上啊。

真的好奇怪。

而还有一件事,也让她很困扰。

自从大姨妈走后,时迁就觉得自己尾脊骨那处痒痒的。

每天她有很认真的洗澡,沐浴露抹了好几次,还是痒。

因为位置太过私密,时迁也不好开口跟别人说。

比如现在,又痒得难受,她蹭着椅背,一不小心,动作大了点,响起刺耳的摩擦声。

“你能不能别挪椅子了?”舒晴扭过头来,瞪她一眼。

时迁小声道歉:“对,对不起。”

“晚自习,大家都在写卷子,你安静一点,?”

“对不起。”

“知道你成绩好,写得快,但是别打扰其他同学。”

时迁身上的痒意又犯了,她强忍着,整个人难受极了。

舒晴还想说什么,刚回到本体的朝阙抬起头,瞥了她一眼。

舒晴默默地闭上嘴巴,又转回前面去了。

看着时迁快哭了的表情,朝阙难得主动开口问她:“哪不舒服?”

时迁指了指前面,又指了指嘴巴。

“没事,你说吧,他们听不见。”

他们听不见,我也不好意思说呀。

时迁润了润干燥的唇瓣,用蚊子一般的声音道:“就有点痒。”

“痒?”朝阙刚准备伸出去的尾巴,又缩了回来,“哪儿痒?”

“身上。”

“自己挠啊。”朝阙理所应当道,似乎又想起什么,问,“你自己够不着?要我帮你吗?”

“不是,不是,我自己来就好。”时迁脸通红一片,拼命摇着头,恨不得把脑袋埋进桌斗里。

朝阙望着时迁,月光下,少女微微垂下头,露出一截细白的颈项。

颈项处染上一抹淡淡的粉,一直爬上她的脸颊。

朝阙目光变深,心中已经有了思量。

看来,这一段时间的调养,已经初见成效了。

“我有一种办法,能止痒。”半响,朝阙开口道。

班长走到讲台上,说着早读的安排。踩着铃声进教室的同学,交作业的同学匆匆走回座位。教室里的喧闹声慢慢变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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