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老实也有些老夫聊发少年狂的嘚瑟,站在正厅的外面,虽然是束手而立,可左脚却在微微的颤动着。
你嘚瑟个什么劲?
沈安一个严厉的眼神甩过去,然后当先进了正厅。
“官家担心你,就派了我来,幸而……”
张八年本想说幸而舍慧心胸宽广,可转念一想自己去出云观求教炼丹事宜时的境遇,那个心胸宽广就再也说不出来了。
他看着沈安,就像是第一次认识这个人。
“你的道行比舍慧的还高?”
“什么道行?”
沈安随手把玩着小巧的三清铃,觉得倒是有趣。
赵仲鍼口快,“那舍慧说跟你请教来着,还说你指点了他……”
张八年在盯着沈安的脸,连一个细微表情的变化都不放过。
他需要知道沈安究竟是不是道行高深的高人。
“指点?”
沈安回想了一下,觉得焦煤算是一项比较重要的东西,算的上指点,于是就微微点头,很不在意的说道:“那不算什么……”
张八年霍然起身道:“敢问沈待诏,是指点了什么?”
沈安瞥了他一眼,说道:“只是炼丹用的炉火,说了你也不懂。”
焦煤对于冶金的重要作用,这时候也只有那些炼丹大师和工匠们才会理解。
这才是高人啊!
张八年觉得平日里的那个沈安怕都是装的,实际上他就是个深藏不露的高人。
再一联想沈安说自己师从于邙山隐士,张八年恨不能马上就派人去邙山,把那上面的每一寸土地都搜索一遍。
沈安心中警惕,就说道:“我不会炼丹,不会法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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