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人当狗,白展元虽然觉得羞耻,但比之白家被灭,已是最好的结果了,况且当狗也要看给谁当狗不是有人想当尊主的狗,还未必有那个资格!白家以前的主家寒家想必在尊主面前也要认怂!
想罢,白展元单膝跪地,臣服道:
“多谢尊主不杀之恩,展元必当忠心追随,不负尊主厚望!”
白展元还算识趣,黄天诩见此满意的点了点头道:
“起来吧,今晚回去好好养伤,这几日尽快和杜淳接洽,若敢拖沓,本尊定斩不饶!”
说完,黄天诩挥了挥手招来几名暗卫,按白家兄妹的要求找回白战的尸体,之后将白展元兄妹以及废人白松护送回白家,名为护送,实为监管,有意思的是,白柔走时竟然有些恋恋不舍,极不情愿的扶着白松一步三回头。
见此,白展元摇头苦笑不已,自己虽然脱离苦海,可是这个傻妹妹啊!唉!
蒋旬旬自然早已看出闺蜜白柔的心思,崇拜爱慕强者,人之常情,但这强者未免强的有些离谱,只怕到时会跌的头破血流,飞蛾扑火,也没什么结果,唉!蒋旬旬无奈的叹了口气,扪心自问,她又何尝不是即为闺蜜叹息,也为自己叹息!
在蒋旬旬陷入沉思遐想之时,黄天诩淡淡的瞅了她一眼,没打招呼,带着顾向天一众就走了,只有在黄天诩看过来时,管家龚仁微笑着拱了拱手,以示友好!
待黄天诩一众走远之后,蒋旬旬方才回神,看着远处的背影,月色下,蒋旬旬目光悠悠,此中意味,说不清,道不明!
这时管家龚仁少有的严肃说道:
“小姐,这位尊主实力深不可测,怕是远在家主之上,天魔宗又来历神秘,从未听闻,对于此人,我们只能交好,不可得罪,若是小姐能够与之攀上关系,对蒋家的好处不言而喻啊!”
蒋旬旬闻言一愣,似是想到了什么,脸颊出现一抹羞红,一闪而逝,继而郑重道:
“此事关系重大,仁伯,你还是尽快回归蒋家,向父亲和爷爷禀明此时,此人和天魔宗都太过神秘了,切记不可宣扬,以免得罪天魔宗!”
龚仁将蒋旬旬送回住处,而后快马加鞭的赶回了蒋家。
………………
第二日,中午,上京寒家,只见一位断臂老者急匆匆的向寒家大门走来,此老者衣衫褴褛,面容焦脆,显得异常狼狈,待走近大门时,却被几名守卫拦下,本就焦急万分的老者立刻大怒,对着守卫吼道:
“瞎了你们的狗眼,连本长老都敢阻拦”
那几名门卫一愣,这才仔细打量起来人,仔细辨认这狼狈不堪的老头到底是哪位长老,不会是哪个乞丐戏耍他们的吧?这一细看,几名守卫大惊失色,肝胆俱颤,吓得差点儿没尿出来,哆哆嗦嗦的道:
“您是李……”
懒得再听几名守卫的废话,老者稍微用力将几名守卫拨到一边,向里面冲去,走到半路,又被几十名巡卫拦截,老头心中那个气啊,不就是手臂断了,衣服烂了,有些邋遢吗?还是因为早上来的匆忙没来得及洗脸,你们这些个狗奴才就认不出这张老脸了?
老者怒火中烧,来了一个震天吼:
“你们这些个狗东西,睁大你们的狗眼,好好看看老朽是谁?”
说完,或许是引发了伤势,老头捂着胸口一阵咳嗽,好不容易才缓过劲来,抬眼一看,这些个狗东西还在发愣,老头又是一个震天吼:
“还不滚开咳咳……,气死老朽了!”
也许是这老头的震天吼实在是威力无穷,震得正在大厅就餐的寒家一众都听到了,场面瞬间安静了下来,众人面面相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谁特么的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在院中大吼大叫难道不知道老爷子在吗找死也不是这么找的吧?不过这声音怎么感觉有些耳熟
今天老爷子(大长老,家主之父)寒中胜难得叫来大家一起吃饭,谁敢不给面子于是大家推杯置盏,鬼话连篇,互相吹捧,马屁横拍,给老爷子寒中胜看到一个家族和睦、其乐融融的景象。
老爷子手抚胡须,老脸灿如菊花,甚是高兴,没成想外面一声震天吼,完全扫了老爷子的兴致,只见老爷子老脸一沉,尽显不悦,大手一拍桌面,大怒道:
“混账!何人敢大闹寒家欺我寒家无人”
家主寒秋生眉头微皱,思寻了片刻道:
“父亲,可能是李长老他们回来了!”
大长老寒中胜闻言一愣,似乎声音有些耳熟,面色稍缓,沉声道:
“且随老夫前去看看!”
说罢寒中胜大袖一甩,率先走出,余者紧跟而上,陆陆续续赶往大院。
待众人来到院中,看到一邋遢老者正在怒斥着一帮巡逻守卫,时不时的捂着胸口咳嗽几声,定睛仔细一瞧,寒中胜沉着的老脸如待放的菊花,终于露出几分笑意,走到老者跟前道:
“李怀川,你这老不死的都半只脚踏入棺材的人了,怎么还和这些巡卫一般见识”
寒中胜又对着一众巡卫斥道:
“还不给老夫滚都很闲吗该干嘛干嘛去,免得在这碍眼!”
待一众巡卫如蒙大赦的离开之后,寒中胜这才皱眉道:
“李老弟,看你像是身受重伤,还断了一臂,老三呢?怎么没回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这时家主寒秋生以及二长老寒徵也是走上前来,疑惑的看着李怀川。
只见李怀川苦笑一声,叹了口气,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