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头大汉说到:“你们和那一伙人不是一路的吧”。
李风想了想到:“是不是开着客车那些人”
光头说到:“你怎么知道他们来过,他们不去搜寻超市,却用枪威胁我们,抢了我们所有的食物,然后让我们加入他们,不然就杀掉我们,我们两人才不会屈服,我们有两个兄弟也被他们拐走了,小镇里还有一些人都上了他们的车跟着他们走了,现在这房子里只有我俩,其他房子里还有一些人,你们在小镇里可以自己选择房屋,如果这样我们还可以相互扶持”。
王俊说到:“客车那伙人抢了我们的食物,还杀了我们的人,我们的基地离这里不远,我们就在芬湳小区,一路过来道路畅通无阻,应该是被人清理过”。
雷厉一听到有仇人的消息就有些激动到:“我们可以追上去”。
李风说到:“我们先在这里加一些汽油,再用塑料箱多装几箱汽油”。
在楼上的两名男子走了下来出了门。
光头大汉说到:“我们可以跟你们一起么”。
李风说到:“欢迎”。
光头说到:“我的名字叫韩溪,我旁边的这位叫慕容丰”。
李风说到:“我是李风,这位是王俊,这是黄卫,还有一些人,你们可以慢慢地认识”。
韩溪与慕容丰上了黄卫开的这两车,车发动了之后,迅速的向这大道继续驶去,果然在一个山林的山腰半道上发现了那辆客车,里面死了一群人,他们都坐在座椅上,雷历问形松到:“杀死我们的人的那个人在里面么”。
形松透过车窗看了看说到:“不能确认,必须打开门才知道”。
李风说到:“车上全是丧尸,我们守住车门,一个一个的把丧尸放出来”。
形山与高豪二人在客车前门一人守一边,然后王俊一枪打开了锁。车门松动了,门开了,爬在地上的丧尸动了起来,座椅丧尸也动了起来,他们朝着客车前门走来,前门打开了,一只丧尸走下了客车,等待它的是樊篱的铁棒。
形山说到:“不是他”。
车门打开,下来一丧尸女人,一棒打在她的头顶,脑袋被打烂。
门口的丧尸越聚越多,形山与高豪远里了车门,拔出了手枪,丧尸下来一个,被打死一个。
形山说到:“那个人他逃走了,这车上没有看到他们”。
雷厉心中灰心丧气,竟然白跑一趟。
王俊说到:“在客车里,肯定有在菲特镇的病毒携带者偷偷的上了客车,客车行驶到这里的时候病毒携带者毒发身亡变做丧尸,客车里乱做一团,有的人反应迅速打开车窗门就跳了出去还有的人被留在了车上”。
韩溪说到:“活该”。
众人又返回到菲特镇,搜刮一番,找了一些稻谷种子,肉、衣服、棉絮。
李风问韩溪到:“你们愿意跟着我们走吗”?
韩溪说到:“我与慕容丰哪儿也不去,这里是我们的家”。
人各有志,李风不强求他们能跟着他一道。
郭佳说到:几只丧尸朝着这个方向过来了”
形山拿出了他的狙击枪,远距离射杀丧尸,黄卫拿着他的砍刀砍丧尸的脖子,樊篱的枪发很好,他拿着冲锋枪对着丧尸的头部一阵的扫射,顿时少了好几只丧尸,高豪拿着散弹枪瞄准丧尸头部打,扎堆的丧尸被打得溅射倒地,附近找了找,这个小地方还真有家伙,在一警卫用武器门面里找到了电棍、手铐、手枪、长刀,有了这些武器,就拥有了强大的力量与权利。
李风说到:“子弹尽量多拿一些”。
形山拿了狙击枪的子弹,王俊拿了手枪的子弹,郭佳拿了一狼牙棒,众人顿时觉得底气充足。
天都城里,兵士还在大街上抓人,兵士甲:“我们为什么还要这样做,”兵士乙:“服从狄林长官的命令柏图”。
一家叫都城试验医院的试验区里,一头戴衣帽,身穿白褂的人手里拿着针管,才被抓进来的一个男士说到:“你们要做什么,你们不能这样”。
穿白大褂的医生说到:“别害怕,我是邱越博士,你叫什么名字”。
那男人紧张的说到:“我叫胡安”。
邱越说到:“胡安,别紧张,一下就好”。
被绑在推床上的胡安看了看环境,这里很封闭,有点像牢房,外面走廊还有灯光亮着,是个地下试验室,一铁门关闭着房间的出口。
胡安看着那只针药,没有一点好感觉,但是被绑着,胡安很难挣脱,没有逃脱的机会。
胡安说到:“求你了,放过我”。
邱越走进胡安,捞起胡安手臂的袖子,一针扎进了胡安的手臂上,等待着药发挥作用,很快胡安双眼泛白,全身的肉变得粘稠起来,脸狰狞的看着邱越,使劲的摇动力推床,想要挣开绳子。
邱越吓得后退一步,出了门把门关上,拿出了一个小册子在上面写资料,编号第17试验体,姓名:胡安,试验失败。
胡安挣脱绳子从推架上跳了下来,走到大门张开大嘴就像一头发狂的野兽吼叫了一声,他双手使劲的摇门,可是无论它使多大的劲,也没打开门。
邱越又换了一间试验室继续他的试验,一铁门里有一男子被手铐拷着,门外有看守的士兵,邱越在走廊招了招手,示意他们过来帮忙,两个士兵走了过来,进了小房间,双手按在那人的身上,邱越拿着一只镇管,上了针,把稀释的药吸进了针管,一针扎进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