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上船!”青衣男子说。
“是!”黑衣男子使出全力击退土匪,拉起蓝衣女子,纵身一跃就到了甲板上。
同时青衣男子用内力震退土匪搂住惊慌失措的叶枚然,一跃而起,转眼旋身落于甲板上。
人都上了岸,船立即快速的离开了岸边。
土匪们气恼地大声叫嚷,一群人拿出弓箭。
“不好,他们要放箭!快进船舱!”叶疏浅说。
众人纷纷退到船舱。
“嗖——嗖——嗖——”无数的箭破空而来。
最后,箭声消失,四周安静下来。
“出去看看。”青衣男子说。
走出船舱,站在甲板上看去,船离岸边已经很远,站在岸边的一群土匪已经看不清。
叶疏浅先向那三人介绍云挽等人。
“在下上官衍。”青衣男子朝云挽说,“这是安平,我的随从。”上官衍指着黑衣男子。
“这位蓝衣姑娘是枚然的丫鬟,宝灿。”宝灿在被介绍完后就默默地站在了叶枚然的身后。
云挽看着青衣男子,长得英俊潇洒,剑眉星目,面如冠玉,风度翩翩,一手拿着长剑,英气逼人。
“公子就是上官家的长子吧。”云挽说。
“正是。多谢姑娘此番出手相救。”
“公子不用谢我,要谢就谢他,他求的我脑门疼。”云挽看向叶疏浅说。
“姑娘谦虚了,我总觉得姑娘看起来很亲切,不是那见死不救这人。”叶疏浅笑着说。
“亲切?”云挽轻笑一声,转身看着河面。
上官衍看着云挽的背影不知道在想什么。
“衍哥哥,你怎么在这里?”叶枚然站在上官衍面前高兴地问。
“你此番偷逃出来,叶伯伯和叶伯母太过担忧,我便带上宝灿来找你。”
“有什么可担忧的,我都长这么大了。”叶枚然嘟着嘴不高兴地说。
“再大也是家里人捧在手心里的公主。”上官衍摸了摸叶枚然的头。
“衍哥哥……”叶枚然羞涩的低下头,满脸通红,捏着衣角,看着脚尖。
“现在倒是乖巧,这上官公子不会是她的情哥哥吧。”灵霜冲白姗声嘀咕。
“说什么胡话。”白姗说。
“不知上官兄几人为何会遇上土匪?”张严问。
“我们收到消息,疏浅和枚然走水路前往富川,所以一路跟来,但是前天在河上遇到了匪船,因水性不好,就弃船下岸,和土匪打斗起来。没想到这一天土匪来了一波又一波,所幸得各位相救。”上官衍说。
“他们为何对你们穷追不舍?”张严问。
“不清楚。”上官衍摇摇头。
“各位公子姑娘,容我多说一句。”陈河走过来。
“陈伯请讲。”上官衍说。
“前面就是虎攀岩了。虎攀岩附近的山上常年住着一群水匪,专门抢劫过路人的财物。”陈河说。
“既如此,陈伯为何带我们走这条路?”叶疏浅说。
“说,你是什么居心?!”叶枚然问。
陈河还来不及辩解,云挽转身过来看着叶枚然说:“你说能有什么居心?”
“自然你们都是和那群水匪一伙的,贪图我们的钱财,想谋财害命。”叶枚然说。
“枚然,不得胡说。”叶疏浅皱眉道。
“你这大姐当久了,事事有人替你操心,整天不动脑子,现在脑子都不好使了。”云挽讥笑道。
“你!”叶枚然大怒,要冲到云挽面前。
叶疏浅赶紧拉住了她。
“枚然,想必你误会了云挽姑娘。”上官衍出声说,“你们是自己主动搭了她的船,刚刚也是她出手相救,他们也不像是贪财之人。且没有理由害我们。”
“衍哥哥,我……”叶枚然一时就说不出来话了。
“上官公子不用如此说,我们虽的确不是缺钱之人,但是你怎知我没有理由害你们?”云挽面无表情地说。
一时气氛有些凝结,众人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叶枚然想说话,被叶疏浅看着,不敢说。
云挽看了眼众人,突然就笑了,说:“不过是开了个玩笑,大家这么紧张做什么?”
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云挽又朝陈河说:“陈伯之前话还没说完呢。究竟为何走这条路?”
“其实也没什么。和之前同姑娘所说的一样,这条路虽然凶险,但我走了几十年,经验丰富,从没有出过事。走这条路可以比走别的路节省下不少时间,能多赚点钱。”陈河说着停下来看了眼云挽。
“此处有水匪,你难道不怕吗?”张严问。
“以前怕,但是后来发现每月十五、十六两天是水匪头子的祭母日,水匪不下来抢劫。而今天恰好就是十五。谁曾想会遇上水匪。”陈河说。
“祭母日?”灵霜问。
“水匪头子定下的规矩。这两天要替他母亲做法事,吃斋念佛。”陈河说。
“这水匪头子还挺有孝心的。”白姗说。
“有孝心,那为何这次十五下山了?”叶疏浅疑惑不解。
“既然打破了祭母日的规矩,看他们今日的穷追猛打,想必还会再来。”上官衍说。
“那该如何是好?”陈河焦虑地说。
“陈伯,今晚的鱼做的好吃些。”云挽说完向船舱走去。
白姗和灵霜见状也赶紧跟进去。
“云挽姑娘,那这水匪怎么办?”陈河慌张地问。
“那里不是有好多聪明人吗”云挽回身一笑,脚步轻松地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