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这就是迎客楼啊,看起来还是我们清风楼好。”灵霜道。
“先进去看看吧。”云挽道。
几人刚走进迎客楼,二迎面而来,问:“几位客官是吃饭还是住店?”
“劳烦给我们在这大堂里找一个稍微清净的地方。”云挽道。
“姑娘你们请跟的来。”
二将几人带到大堂的一个角落坐下。
“几位客官要点些什么?我们酒楼的招牌菜多的很,有剁椒鱼头,红烧狮子头,鱼香茄子,酱牛肉,冬瓜排骨汤……。”
“把你们的招牌菜都上来。”云挽道。
“这……”二看着云挽。
白姗拿出一个荷包重重地放在桌上。
“各位客官稍等片刻,菜一会就上来。”二满脸堆笑地说完后转身走了。
不出一刻钟,菜已经都放在了桌上。
“姑娘,这招牌菜看起来不错。”灵霜高兴地说。
“那就多吃点。”云挽看向右边说。
张严顺着云挽的目光看去。
右边桌上坐着两人,桌边斜放着两把剑。
“自从长山门一派弟子散尽,大势已去。如今富川最大的江湖门派就是雁归门了。”一蓝衣男子说。
“如今的雁归门可是这富川的地头蛇,谁人敢惹。”黑衣男子道。
“最近雁归门的弟子总是三五个人的在街上闲逛,白吃白喝不说,还砸别人的摊子。”
“是啊,而且以前长山下的冉河是长山门的地盘,长山门弟子每天巡视。现如今归了雁归门,过这条河竟然还要收钱,可苦了。”蓝衣男子叹口气说。
“姑娘,这雁归门怎会做到如此地步?它可一直是名门正派啊。”张严失望道。
“以前的老门主为人如何?”云挽问。
“宽厚仁爱,有颗爱人之心。”张严说。
“现在的门主廖能,听说是雁归门以前的副门主?”
“是,廖叔叔天资聪颖,能力卓越,一向谦逊低调,对燕飞老门主也是敬爱有加。老门主和我师父出事后,他悲痛万分一点,也不肯听我解释,还联合众多门派对付我们长山门……”张严失落地说。
“有才能的人身上常常有股傲气,很难做到谦逊低调。这廖门主要么是品行高洁,要么是演技超群。”云挽拿起桌上的酒喝了口说,“但品行高洁的人做不出收过河钱的事,所以他就是后者了。”
“……可能是雁归门的弟子擅作主张,廖叔叔并不知道……”张严争辩道。
“有能力的人还管不好手下的弟子吗?又怎么能在老门主一死后就立刻控制局面当上门主呢。”云挽问。
“姑娘这番话可是怀疑这廖能?”白姗问。
“只是觉得他十分可疑。”云挽道,“这酒不错,二十年的花雕。张严你也喝些。”
张严心不在焉地倒了杯酒喝起来,喝得有些急,呛了几口。
明晨一直坐在云挽身边,白姗不时地喂他吃几口菜。
“让他自己吃。”云挽道。
“姑娘他还。”白姗说。
“九岁了,哪里?”云挽面容淡淡地道。
“我自己吃。”明晨开了口,拿起筷子,夹不了菜就笨拙地往嘴里送米饭。
云挽拿起筷子,给他夹了一夹青菜,说:“多吃些蔬菜。”
“就在里面,我不久前看到他们进去了。”一男声响起。
一阵凌乱的脚步声响起,迎客楼里突然出现了一队人,大概有十五个人,都穿着一身白衣,袖口和衣角都绣着大雁。
“各位爷,请问今日来我们酒楼是做什么?”二慌张地跑来弯腰问。
“大师兄,人在那!”是之前说话的男声。
那位男子看向大堂里的一个角落。
桌上摆着各式菜肴,桌边坐着三位容貌美丽的女子,一位年轻男子和一个孩。
“走。”男子道。
众人走到云挽桌边,领头的男子嘲讽道:“张严,怎么不接着逃了,你不是很会逃吗?这么久都找不到你。”
“潘离,老门主的死与我师父无关,不是我师父杀的。”张严站起来说。
“这话你已经说了很多遍了,证据确凿还想抵赖不成?”雁归门大师兄潘离说,“来人,还不快把他捆起来。”雁归门众弟子团团围上来,
张严一手拿剑挡在身前。
“雁归门好大的气派!”云挽重重放下酒杯,说:“不管人是不是长山门门主张之恩杀的,张严身上都没有血案,你们凭什么抓他,”
“你是谁?这有你说话的地方吗?”潘离怒喝。
“我是谁你不用知道。而且有没有我说话的地方我都要说一句。”云挽神色不变地说,“都说树大招风,这老门主刚去世不久,新门主行事如此张扬恐怕不妥吧。”
“门主的事还轮不到你来置喙。”潘离眼神凌厉地说。
“既然这我管不着,你在这酒楼里闹事想必别人就管得着了吧。”云挽道。
“区区一个酒楼……”
“区区一个酒楼,少侠想必是不放在眼里的。”叶疏浅慢慢从楼上走下来。
“你是谁?”潘离问。
“叶疏浅。”
孙掌柜赶紧跑过来,说:“大少爷你怎么还亲自过来料理了?”
“孙掌柜看起来老了许多,耳朵也不好了,这么吵也听不到吗?”
“少爷,是奴才没做好分内的事。”孙掌柜抹了把额头上的汗。
“你们回去吧!今日迎客楼不做你们的生意。”叶疏浅对潘离等人说。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