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他进来。”云挽坐在桌边说。
“是。”
紧接着,上官衍紧随着灵霜进来。
“姑娘好雅兴。只是这茶未免太苦涩,不如尝尝我这五十年的女儿红。”上官衍站在离云挽五步远处说。
随后一群人抬了两大坛子酒进来。
云挽抬眼看了看上官衍,说:“听说叶大姐失踪了。上官公子还有闲情逸致来这品茶论酒吗?”
“人要找,酒之前说好的也要送。两者并不耽误。”上官衍笑着在云挽面前坐下。
“不耽误?所以公子来不只是为了送酒的吧。”云挽说。
“请姑娘帮我们找叶枚然。”上官衍说。
“你们都找不到,我有什么办法。”云挽淡淡道,“你不过是想借此机会试探我,看看我有什么本事,想把我也扯进这些烂事里来。”
“姑娘说笑了,我把姑娘当朋友,诚心相交。”上官衍道。
“哪来的酒味!”王城月的声音大老远就传来。
看到院门处的酒坛,王城月几个箭步过来,绕着酒坛走了好几圈,不住地点头。
“这是……王先生?”上官衍问。
“上官公子对我身边的人还真是了解啊。”云挽说。
上官衍听完云挽的话只是笑笑。
“你的酒我收下了,你回去吧。”
“多谢姑娘。”说完上官衍走了出去。
门口张严和白姗刚好回来,看见上官衍吃惊不。
等上官衍走后,锁好院门,走到云挽面前。
“姑娘,我们两个在大街上找人询问过,说是昨天有人看见两个年轻女子在街上游玩。后来就听人说她们俩要去冉河。”白姗说。
“然后呢?”云挽还没开口,灵霜就迫不及待地问。
“我去冉河那打探过,听说是有两个酷似叶姐和宝灿的年轻女子去过。但两人在那待了没多久,就离开了,然后去了糕点铺,出门后就没见着她了,最后就莫名其妙地失踪了。”张严接着说。
云挽看着桌上的茶似乎在思考什么。
“姑娘,上官公子怎么来了?”白姗问。
“一只狐狸,自己未来的媳妇丢了,还想着试探我。没安好心。”云挽淡淡道。
“那叶姐的事怎么办?”张严问。
“继续查,尤其是冉河那里。”云挽想了想说。
“是。”白姗和张严道。
……
“姑娘,我们查了一下午,还是没什么消息,冉河也很正常,只有船来往,不断的运输货物。”张严说。
“船来往,多吗?”
“船极少,只有一艘船上有雁的标志的船时时出没。”白姗说。
“雁?雁归门。过冉河需要大量的过路费,船现在就极少往那里过,只有他自家的船还在随意来往。”云挽说。
“一家独大,有些蹊跷。”云挽说,“明日一早我们去冉河看看。”
“是。”众人答道。
……
“废物!一群废物!”廖能道。
“门主,我们……我们一开始也不知道那是叶家的大姐,她去冉河找我们的麻烦,发现了我们的事,我们才会将她绑了来。后来她不停嚷嚷,才知道她的身份。”地上跪着的男子浑身颤抖不止。
“吕恒,你太令我失望了!”
“门主,你再给我次机会,我一定会将此事处理好。”吕恒说。
“你打算怎么处理?那可是叶家的大姐,叶家和上官家的人已经到处在找她了。”
“……不如杀了她,神不知鬼不觉。”吕恒犹豫着说。
“愚蠢!”廖能大声斥道,“若是将来被人发现,只会和叶家,上官家两家结仇。”
“门主,那怎么办?”吕恒已经慌了。
“先把人关在地牢,好生看管。不被人查出来那便好,等过了这段风头再杀不迟。”廖能顿了顿,接着说,“若是被叶家查出来,就说不知道她是叶家的大姐。我和叶家现在一起做着大生意,他们还不会对我们下狠手。”
“是,属下明白,这段时间一定心行事。”
“你退下吧。”
“是。”
廖能坐在椅子上,按了按头,精神有些不济。
“等会,”
廖能叫住正要下去的吕恒说:“让你找人去无痕崖埋些东西,你办好了吗?”
“回门主,都办好了。”
“那为何我还是做噩梦?伤也久久不能痊愈。”
“不如请个郎中来看看?”吕恒心翼翼地问。
“你去找找看那里有些医术高超的大夫,带来见我。”廖能命令道。
“是。”吕恒立即退下。
……
“姑娘前面就是冉河了。”张严说。
“嗯,我们走近点去看看。”云挽说。
“是。”
云挽和张严两人向前走。
白姗和灵霜被命令留在院中照顾明晨。
“快点!你干嘛啊你,傻站着干嘛?还不赶紧搬东西!”
“还有你,没吃饭啊,一点力气也没有!再这样,不如回家种田!”
“你!耍滑偷懒!贱骨头!”
河边一男子躺在躺椅上,一女子给他捶腿,一女子站在一边给他打伞,还有一女子正在往他嘴里喂葡萄,好不快活。
男子嘴里吃着葡萄,嘴上还一点不肯停歇,嘴里骂骂咧咧的,十分不好听。
在河边搬东西的人满身大汗,脸上十分不满,却是敢怒不敢言。
“这男子看样子就是这里的头,我们过去问问。”云挽说着往那走。
“不知这位大人如何称呼?”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