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岛主,要将这个扣下吗?另外拟信吗?”属下恭敬地询问道。
拓拔野左看右看,仔细查看都没有发现什么,不过,直觉告诉自己,这个瓶子有问题,倒是信纸上,并没有发现什么。因此,拓拔野将北冥雪‘花’费了整整一个晚上雕刻的九粒米全都‘私’自扣下了。
又是命人仔细的检查了一翻信鸽,确保没有异常,才命人重新拿了一张信纸,仿照北冥雪的画,在上面画了一个心。
拓拔野根本不知道的是,这信纸根本就没有什么问题,他觉得有问题的的确是被他给扣下了,然后真正的消息其实是在信鸽的羽‘毛’上。
只是,拓拔野怎么可能会想到他防备的小‘女’人会如此的聪明,只是一夜之间居然想出了那么多的法子。
“跟着信鸽,看信鸽将消息送去哪里?”拓拔野邪肆的红‘唇’勾起‘性’感的弧度,透着一股子的凉意。
然后双眸灼灼的凝视着手中的瓶子。把玩着,他想将这瓶子里的东西丢给人去研究,可是,他居然舍不得,明明知道瓶子里的东西有诡异,可是他居然觉得有一丝窃喜,因为这东西是那个小哑巴自己‘花’费了一个晚上亲手制作的。
拓拔野根本就不知道的是,自己这样偷偷的拥有这个小哑巴的东西居然也能够让自己这样的兴奋reads;。
脑海里不由得翻飞着,有一日,这个小哑巴心甘情愿的亲手制作一些信物给自己,他会珍藏。
当这样的思绪划过的时候,拓拔野是再度被自己给吓到了。他真的没有想到,那个小哑巴对自己的影响力会这么的强大。
拓拔野一直在等待着,等待着。他命人跟踪信鸽,传回消息:“禀岛主,那信鸽在东吴望江楼被‘射’杀扒光了‘毛’烤着吃了。”
“什么?东吴望江楼‘射’杀了信鸽?扒光‘毛’烤着吃了?”该死的,他原本还指望着这信鸽能够飞到那个小哑巴爹娘的身边,居然被东吴国望江楼的人给‘射’杀的。
嗜血的声音起:“查,是望江楼何人‘射’杀,杀无赦。”
拓拔野的心火腾腾的燃烧,狂怒至极。
“回岛主,据说是东吴望江楼楼主‘射’杀的。”属下回禀道。
“查望江楼楼主?”拓拔野眼中有着毁灭天地的狂怒。拓拔野也知道,东吴望江楼是一个特殊的存在,无人知道望江楼楼主是何人?拓拔野怎么也想不透这信鸽怎么会被望江楼楼主给‘射’杀了。
直觉告诉自己,这个小哑巴有关系,一定是那个‘女’人,对信鸽做了什么手脚,不然堂堂望江楼楼主怎么可能莫名其妙的‘射’杀他的信鸽。
此刻拓拔野想起那信纸上的一颗颗心,难道这个‘女’人是要告诉那望江楼楼主,她的一颗心全都在他的身上。该死的‘女’人,他绝对不会允许她的心里有别的男人的。
拓拔野带着满身的狂怒命人回到海岛上。
北冥雪将信鸽送出去,她相信,那一只信鸽一定能够到翼哥哥的手上。她想起小时候和翼哥哥玩过,她对自己有信心,对小翼哥哥也是有信心。只要信鸽出去,那么就是消息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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