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急火燎冲回项府,回到自家院子的时候,项尘便看到母亲柳烟和一个身穿狐裘的妖艳妇女对坐在客厅。两人相谈甚欢,满面娇笑。
见母亲柳烟没有异常,项尘招呼也没打一声,快速的冲向后院卧房。
“这孩子,见人也不打招呼,太没礼貌了”柳烟对着狐裘妇女抱怨一声。尴尬道“我们喝茶”只是看那表情,丝毫也没看出责怪的样子。
“啊,你住手”
柳烟和身穿狐裘妇女一杯茶刚端起来,还没来的急喝一口,后院便传来凄惨的叫声。
“我的炎儿”狐裘妇女也是一声嚎叫,向后院猛冲而去。
等柳烟和狐裘妇女赶到后院的时候,只见项尘骑坐在项炎身上用力挥拳猛打着,一副不死不罢休的样子。
“你个小畜生,快放开我儿子”狐裘妇女在一旁凄厉叫喊着,却又不敢上前拉开项炎身上的项尘。
“尘儿你快放开项炎,再打下去要打死了”柳烟也是在一旁劝阻着。
只是项尘对于她们的话仿若未闻,双拳仍不断用力猛砸着。倒是项尘身下的项炎听到母亲江芷若的声音刚忙连吓待哭大喊道“娘、娘你快救我啊,项尘要杀人了”
“项尘你快放开我儿子,不然我要你好看”看着威猛的项尘,江芷若也不敢上去救自己儿子,只能在一边凄厉的威胁着,希望能震住项尘,放开项炎。
关键时刻还是柳烟快速的上前从后面抱住项尘的双手安抚道“尘儿你冷静下,告诉娘到底是怎么了”
“他想轻薄韵月”项尘说着又要上前去打躺地上奄奄一息的项炎。
此时项炎的样子看过去也是要多凄惨有多凄惨,身上因为昨天的伤还缠着绷带,此时绷带内的伤口被打的撕裂开,血迹不断的流出,白色的绷带都染成红色的。而身上原本完好的地方此时也是被打出了新的伤口,那模样真的是不赶紧救治就要死了一般。
“我苦命的儿子啊,你怎么这么倒霉,昨天被他打伤,今天更是要杀你”项尘被柳烟拉开,江芷若赶紧扑在项炎身上哭嚎起来。
随着江芷若的哭嚎,项府不断有人涌进项尘家的阁楼小院,听着她的哭嚎都开始对项尘指指点点。
“项尘真是冷血,把自己家族的人打成这样”
“就是,就是这和杀人没区别”
“这种人就应该赶出家族,让他自生自灭去”
“那都太便宜他了,自己家法伺候,乱棒打死才行”
没有理会周围人的闲言碎语,柳烟将项尘拉到身后关心道“尘儿你告诉娘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回来时看见项炎眼冒淫邪的走进我卧室,等我冲进去的时候他都伸手要拉我盖在韵月身上的虎皮披风了”项尘说着都是一阵火起,又要上去殴打项炎。
夺妻之恨与杀父之仇无异,项尘怎肯轻易放过项炎。
“尘儿你冷静,交给娘来处理”柳烟用力的拉住项尘,抬起头对着人群不卑不亢的大声道“各位族亲们,不是项尘凶残,实在是项炎趁我儿不在家想轻薄我刚过门的儿媳,他是罪有应得”
项尘被怒火冲昏了头脑,就想着杀了项炎,但是柳烟却没有,她深知人言可畏,必须给围观之人解释。
“那小畜生撒谎,他凶残成性,想要杀我儿子不成,现在还想往他身上泼脏水”江芷若怎么能让自己儿子背负这样一个罪名。
这江芷若叫骂起来可真是得心应手,随口就来,伸手点指着柳烟道“我今天带儿子来,可是来化解恩怨的,昨天项尘打伤我儿子,我不愿记仇,今天想着带儿子过来大家坐下来把事情说开了就好,毕竟一个家族的,没想到项尘如此残忍,还想杀了我儿子”江芷若感觉今天是个好机会,这么多人在场可以好好报复项尘。
“我没有撒谎,如果不是项炎想轻薄我家刚过门的媳妇,他怎么会在我家后院?”面对众人的肆意指责,柳烟镇定自若的解释着。
“昨天项尘把我儿爱宠紫瞳白虎打杀,我儿听人说他还把虎皮拔下来做了披风,那虎自幼由我儿养大,亲如家人,项尘等于是对我家人扒皮抽筋啊,听人说他把虎皮带回自家院子,我儿只是想再看看家人,他却把我儿打成这般重伤,简直没有人性啊,众位族亲要帮我做主啊”
江芷若撒起泼来,简直是一套一套的,此时她心中竟有点点快意,看着项尘母子二人憋屈,她有种大仇得报的畅快淋漓,只是她感觉还不够,还要再来狠点。
“我儿是我看着长大的,他性格平和绝不会无辜如此”柳烟信誓旦旦的向大家保证。
“证据都在眼前,你还想狡辩吗,你看项尘把我儿子打成什么样了,这样你还说他性格平和,你是他娘你肯定帮着他说话了”江芷若泼脏水的功夫简直无人能比。
“就是啊,柳烟你肯定帮着你儿子说话了”
“说项炎轻薄姬韵月我们没看到,但是项炎被项尘打的重伤垂死我们是亲眼看着的”
人云亦云,有些人根本不了解事情的全部经过,就凭着眼前所见就开始妄加指责。众多人不断叫嚣着“把项尘送去族长哪里,家法伺候,不要轻易放过这凶残成性的魔头”
看热闹的人将项尘家阁楼小院围的水泄不通,甚至项尘家房顶上都站着许多人,不堪入耳的谩骂声不断从四面八方传来。项尘突然感觉,有种天下皆敌的感觉,只有眼前母亲单薄的身子不断在为他辩解着。
“各位族亲”即使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