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一点,然后极速的蔓延开来,就这样长袖上开出一朵血花。
有什么巫法能抗衡“明矢”?
可是觋起终究是让他人无法企及的,他还能站着。不再关注其他,觋起竟然全身心的投入到战斗中。
“为什么,既是必败,为什么不逃?”这是封逸、太仓合最直接的反应。封逸或许是这里第四强的了吧,他很清楚,姜中府根本没用全力,简直像在戏弄觋起一般,现在是逃脱的最好时机,觋起不可能不明白这个道理!
“觋起真是个大好人。”司韶还有一句没说出的话,“大傻子。”
姜颉非常认同∶“有些太好了。他在为我们展示啊。让我们能看的更清楚差距。”
“这是什么力量!!!?”尾密已叫喊出声。
尾密是唯一一个没有对姜颉的到来做出反应的。他仍旧观望着!所以,他第一个发现异样。
尾密一向把自己藏的很低,司韶知道,让他在这时出声,一定是极可怕的事。“怎么了。”
尾密并没有看司韶,他闭着眼,死死地盯着觋起,“那光还在他手臂中,他没有将之放出,也没调和。”
这是不可能的。没人可以否认那“光”的可怖,那一点无疑已能将这里化为乌有。
太仓合最是直性,他立刻回身入术,他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他做了什么?”司韶问,这是最快的。
“……”尾密还不是很确定,“不清楚,太快。他手臂上有东西,刻在肉上,不,不是刻的。”他睁开眼睛,回望,“铭刻,他用的是‘铭刻’。”
“铭刻。”司韶低复着,看向封逸,“你知道?”封逸也很吃惊。“看来不知道。”
“真是奇怪。”姜颉也有些生疑。
“怎么了?”司允大概是唯一不明白的了。
被其他人盯着,他也没办法,他的确不明白,这三人为什么会是这种态度。
“铭刻,是巫族的旁门术。习得极其苛刻,已经很久没听闻过了。”司韶当然会告诉他。
“不过,这不是最关键的,是吗?”若只是如此,他们不该是这种表情。
当然不是,“施展铭刻者,将沾染他物。巫族最为爱惜自身,这种力量是被摒弃的。”
觋起简直像在对自己进行一场完全的改变!
太仓合完全被这种力量吸引了。
若是之前觋起被姜中府完全压住,那么现在他们甚至有平分秋色之样。
本无物不破的双掌,竟然也打不退觋起的肉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