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被刘枫的话惹怒了,但是大家沒有一个人为游平和安昌久帮腔,这位敢于如此挑战权威,恐怕不仅仅是有靠山那么简单。和政法委记叫板是需要底气的,首先就要有“好身板”。
如果一个人身上有着这样那样的毛病,借他几个胆子,也不敢和这样两个大佬叫板,这是最起码的常识。在场诸位身处华夏政治中心,不是不知道刘某人以往的传闻,甚至当初聂九常和刘某人的一次次斗法,也有人心知肚明。
只不过想起大风集团那传说中的资产,贪欲早就迷失了某些人的眼睛。他们未必就想把大风集团富可敌国的资金据为己有,但是想想那庞大的资金投入到燕京城会是什么样的效果?
有些人不贪钱,他们贪图的是政绩,只有政绩,才会托举他们再进一步!向国安手扶额头,暗叹一声,这个小家伙这是沒救了,居然转眼间得罪了三位常委。
刘枫懒洋洋的站起身:“诸位不是想要抓我么?怎么还不动手?不动手我可走了,沒时间奉陪!”
游平和安昌久都跃跃欲试,他们真想把刘某人关进去,倒要看看,他有多强,可以应付专政的力量。只是为首的两位沒有发话,他们还不至于越俎代庖,中组部的干部不是那么好惹的。
何况这位最大的依仗并不是中组部的君无药,而是另有其人,还不止一位。要是真的惹出來那二位,他们两个并不比刘枫强大到哪里去,甚至还略有不如。
最起码一点,人家心底无私天地宽呐!可是这二位要说沒有一点小毛病,那是不现实的。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两个人当了几十年的官,就算三年清知府尚有十万雪花银进账。
何况这是什么时代?这是一个大世,一个世界经济风起云涌的大世,这其中不仅仅是商人有着太多的赚钱机会,官员更是有很多机会捞取灰色收入。
这些收入未必就是贪污,也沒必要索贿,自然会有太多的隐形渠道,让当权者有各种各样的收入來源。别的不说,就以二位的收入水平,家里的陈设布置,要是真的追究起來,就是一大灾难!
师尚古尴尬的挤出一个笑脸:“刘教授误会了,我们沒有想要贪墨大风集团资金的想法,顶多也就是想要借用,借用你小刘教授经济建设方面的想法。”
刘枫鄙夷的看一眼对方:“对不起,大风集团的每一分钱,都是千辛万苦从境外赚來的,沒必要花在我看着不顺眼的地方,它们有更多更好的去处,一样可以为华夏建设出力。
现在我就可以明确告诉师书记和宁市长,我对在燕京市工作,和这几位二傻为伍沒有一点兴趣,这种执政环境也不是我想要的,你们还是另请高明吧!”
宁霄瀚急了:“刘教授刘教授,有话好说嘛,不过是工作中遇到一点分歧而已,何至于如此?你还是太年轻,太冲动了,两位同志也不过是开个玩笑,玩笑罢了。”
刘枫笑了:“宁市长,对于这种在常委扩大会上还能开玩笑的干部,我实在是羞与为伍。您还是不要难为我,即便是二位领导动用特权,把我强行调到燕京市,我也会学徐庶一言不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