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锐话音落点,王敬直立即一脸雀跃地开口道:“好,我推荐余驸马,不知大家的意思如何?”
萧锐点头笑道:“在下也是这个意思,余驸马不仅官位最高,而且最负有胆识谋略,统领诸位驸马正当其所。 。”
房遗爱欣然点头道:“在下也推荐余驸马。”
王敬直大笑道:“现在已经是三位驸马同意了,令武,你的意思如何?”
柴令武嘴角微微地‘抽’搐了一下,颇有些不情愿地开口道:“既然如此,那令武也同意。”
“好。”王敬直拍手一笑,“余驸马真是众望所归,就请你不要推辞了。”
听到四位驸马都推崇自己,余长宁心头不由涌上了一阵感动,重重点头道:“好,那么在下就却之不恭了。”
说完,他伸出手来郑重其事地开口道:“诸位驸马,这次治水不仅关系到我们自身的安危,更关系到千千万万黎民百姓的生死存亡,还望大家同心戮力,一振我们天子帝婿的威名。”
余长宁话音落点,萧锐等人皆是用力点头,五只手掌也是重重地握在了一起。
宴会散去之后,余长宁前去三楼寻找陈若瑶。
当听见他马上要去河南道治水后,陈若瑶虽然担心,但还是忍住心头的苦楚展颜笑道:“店里的事情有我,你放心去吧。”
余长宁点点头,有些郁闷地开口道:“因为瑶瑶的事情,我与长乐公主还有余家尚在冷战之中,不过你们大可放心,我一定不会退缩,一定让姨娘同意我与瑶瑶之事,然后再谋划你与‘玉’珠之事。”
陈若瑶知道爱郎一定承受了不少的压力,上前将他紧紧抱住道:“余郎,其实你即便不能给若瑶一个名分,若瑶也要一辈子守在身边,做你身后默默无名的‘女’人。”
余长宁拍着她的肩头淡淡笑道:“傻‘女’人,若是不能给你们名分,余长宁有何颜面拥有你们的爱情?总之与长乐公主在这场纳妾之争中,我一定会取得胜利。
……
公主府内,长乐公主正在与罗凝闲聊。
望着水池中来回游动的锦鲤,长乐公主幽幽一叹道:“他马上就要出发前往河南道治水,难道还是不肯示弱归来么?”
罗凝拍了拍公主放在凭栏上的纤手,柔声劝慰道:“长宁这个孩子乃是我看着他长大的,平日虽然有些不学无术,玩世不恭,但是为人做事极有主见,否者也不会这么多天犟在外面不回家?公主若是已经心软,不妨让他回来好好商量一番。”
长乐公主又是一叹道:“此事乃本宫与他之间的博弈,犹如逆水行舟不是你退就是我进,除非有人作出让步,否者根本没有商量的余地。”
“那公主现在的意思是?”
长乐公主贝齿紧咬地坚定道:“对于他纳娶汉和公主之事,本宫一定寸步不让!”
望着公主坚毅的表情,罗凝忍不住在心里暗暗叹息了一声,看来这场冷战也不知会持续多久,真是麻烦啊!
……
余长宁返回鸿胪寺,来到阁楼刚刚坐定,狄知逊得知他返回的消息,立即脚步匆匆地赶来了。
见他满脸风尘,气喘不止,余长宁不由笑问道:“狄大哥,情况如何了?可有通知大兴善寺准备玄奘大师讲解佛义的事情?”
狄知逊拭了拭额头冒出的大汗,气急败坏地开口道:“大人,大事不妙,这大兴善寺只怕无法供玄奘大师讲解佛义了。”
余长宁闻言一惊,讶然开口道:“这是为何?”
狄知逊急声解释道:“最近大兴善寺出现了一件怪事,有妖孽在寺中作祟,全部僧人尽皆人心惶惶,根本无法筹备法场。”
余长宁哑然失笑道:“狄大哥,先说这世间上并没有那些妖魔鬼怪,即便是有,也根本不可能前去佛‘门’清修之地危害作祟,一定是以讹传讹而已。”
狄知逊一脸正‘色’道:“大人,并非是以讹传讹,寺庙中有一口铜磬即便没人触碰,也会自己发出低沉的声响,这是大家亲眼所见。”
余长宁听他说得如此煞有其事,沉‘吟’了一番点头道:“那好,我们一道前去大兴善寺看看。”
大兴善寺位于长安靖善坊内,始建于晋武帝司马炎泰始至泰康年间,初称遵善寺。隋文帝开皇年间扩建大兴城,寺占城内靖善坊一坊之地,取城名“大兴”二字,取坊名“善”字,赐名大兴善寺。
其时,长安佛教盛行,由天竺来长安传教及留学的僧侣曾在寺内翻译佛经和传授密宗,大兴善寺因此成为当时长安翻译佛经的三大译场之一,更成为中国佛教密宗的发源地,李世民请玄奘大师在此讲解佛经,就是看重大兴善寺的显赫独特地位。
与狄知逊乘着马车前来靖善坊,余长宁老远便看见了用砖石堆砌的高高佛塔,听到了阵阵庄钟之声,佛‘门’净地的厚朴庄严感已是迎面而来。
鸿胪寺主管天下宗教,得知鸿胪寺卿大人亲自来到,一名‘门’口‘侍’立的小沙弥立即快步前去向主持禀告。
不消片刻,一名身着华丽袈裟的老和尚从寺内走出,迎上前来对着余长宁行了一礼道:“阿弥陀佛,不知鸿胪卿大人驾到,老衲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狄知逊在一旁小声解释道:“大人,这一位就是大兴善寺的主持‘波’颇大师。”余长宁点点头,单手行了一个佛礼:“弟子余长宁见过‘波’颇大师。昨日陛下传旨,拟请玄奘大师在贵寺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