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猎奇是什么样的,你们难道不知道,除了盟主,你们谁敢碰,谁有胆儿碰?紫晶彩虹蛇剧毒无比,什么竹叶青,银环蛇,眼镜蛇的毒都没有它厉害,只要一滴,马上送你见阎王,而且还是变异体,你没看到猎奇尾巴上的红色么!?颜色那么妖艳,尾巴还是红色,除了女皇这种变态···不是,啊呸,除了女皇大人,谁敢随随便便让它趴自己手腕上当饰品?”
阿喂···我听到了好么?好么?
此时此刻,阿尔法众人全都面面相觑,满脸震惊惶恐之色。
在场的都是阿尔法老人,以前和我也算熟悉,这会儿就跟见鬼一样的不敢置信,又不得不信。
当初我离开时悄无声息的,没有人知道其实我是去嫁人了,大家都以为我是发生意外了吧?
我也听鲁顺哲说,我消失那段时间阿尔法的人曾经自发组织天上地下的找我,可惜没有人知道,阿尔法的女皇就是欧阳娜娜。
我叹了口气,大护法死死的盯着我,满脸惊疑不定,他站了出来,“你真的是女皇?”
大护法以前也是我身边的人,卢叶飞,我看着他点了点头,“阿飞,好久不见。”
卢叶飞是个很冰冷的性子,不爱说话,但是认定的人和事物从来不会质疑,此刻他死死的看着我,满脸的愤怒。
“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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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功夫都是你教的,要不要和我过两招检验一下?”不错,我的功夫是和卢叶飞学的,刚开始学不过是嫌弃爬山太累了,不像他们这些有功夫底子的人,爬山和玩似的。
后来我学了两天不学了,偏偏卢叶飞性子执拗的不行,就受在我房门口整整的三天三夜,我不得不妥协。
以前的那些回忆涌来,太熟悉了。
“女……女皇……”三长老爱喝酒,我也爱喝酒,我们就漫山遍野的埋酒,算是革命交情。
我呵呵一笑,“三长老,埋的酒,没有全部喝完吧?”
三长老摇头,“这些年没人陪老朽喝酒,我一个人喝起来没兴致,没有那种久逢知己千杯少的快感。”
我点头,“好,一会我们不醉不归。”
“女皇……这些年你去哪里了……”三长老失神的看着我,最后抬手揩眼角的泪水。
刚刚还在怼我的四长老突然冒出来,噗通一下跪我面前,“女皇,女皇啊!属下无能,您消失那些年,属下等差点把巫娜洲翻了个遍,愣是没有找到您的踪影,女皇,您可让属下等,急坏了,您,您到底去哪里了?”
我勾唇算是一笑,“很好,看来四长老忘记了我这个女皇,却还记得我养的宠物,舟无形······”
我把舟无形的名字一个字一个字的慢慢念出来,就像嚼碎在牙关里那样,舟无形哭着喊着的身子突然的一僵,他摸了摸脑袋上的冷寒。
“女···女皇,老朽,不是,我,我刚刚不是有意的得罪的,实在是这些年太多人前来冒充,阿尔法防不胜防,女皇您不在这些日子,我们也是甚是防备,也是等您回来,我有眼无珠,我···我···”
“好了,快闭嘴吧!”我不耐烦的一喝,这人才悻悻然的闭嘴。
只有二长老神色莫辨,突然看着我说:“女皇,不知道大长老犯了何事,让你刚刚回来就动怒,这些年大长老他······”
“他儿子把我截在半路调戏我,还让我和他回去好好让他玩儿,嗯,二长老觉得本皇的举止过分了?还是本皇就应该被调戏?”
我话音刚落,全是此起彼伏的抽气声,卢叶飞一言不发转身就走,脸上寒气森森。
我厉声喊住他,“卢叶飞,你给我回来。”
卢叶飞手里捏着他滚用的武器,半回头看我,“触犯女皇这条小命绝对不能留,大长老教子无方,必须留一条腿下来,这是规矩,女皇久不在阿尔法,却不能无视规矩。”
我捏了捏鼻梁骨,“你回来,这事儿下不为例就行了,法外容情,大长老在本皇不在的日子操劳费心,给他一张免死金牌也无可厚非!”
卢叶飞这才转回来,就像以前那样站在我身边,手里抱着他的武器,居高临下的看着下面的长老,显然卢叶飞已经认可了我的身份,那些心思各异的长老马上歇了心思。
二长老再次跪在地上,佝偻着身子,战战兢兢地解释,“我不知竟是这个原因,女皇,我与大长老向来交好,他突然有此变故,自然会想问一问,女皇饶恕老朽冒犯的罪过。”
我还没出声,卢叶飞“啧”了一声,“冒犯女皇什么罪过你自己不知道吗?饶恕?呵呵···你堂堂二长老,难道不知道规矩,冒犯女皇如何?还需要我教你?”
二长老愣住了,苦着脸,“卢叶飞,不知者无罪,我···别说我,难道,刚刚你就没有怀疑过女皇的身份?女皇啊!您可千万不能再消失了,这些年阿尔法虽然发展顺利,却少了主心骨,求求您了,别跑了。”
“你……”卢叶飞还要开口,被我制止了。
“好了,好了,顺哲让你们过来呢!主要是想让大家知道我回来了,其他没什么事情都散了吧!三长老和卢叶飞留下来。”
卢叶飞盯着我,垂眸不语,神色似乎有些复杂和埋怨。
我叹气又是一个认为被我抛弃的孩子,可是我也是身不由己啊!
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