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这样!”潇影空用力扯过她,压在椅子上,手熟练的挑开她的衣服。
苏苏脸色刷白,猛地推开他,伸手,“啪!”重重一声。
潇影空埋头在车盘上,浑身发抖,嘶哑着嗓音,“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苏苏头靠在后背上,眼神有些迷茫,不过是想到了以前的事情而已,以前————她在孤儿院待过一段时间,真的是漫长又不愿意回忆的故事,她和妈妈走散了,她被送去了孤儿院,遇到了金晟勋,也就是现在的陵越,她打死没想到会是陵越,她一直以为是潇影空。
她记得,那一年夏天,又是火辣燥热的一天。
地面不断的冒发热气,她刚洗澡出来,便发现自己身上又开始泌出细汗。
准备上楼,“喀嚓”一声,屋外开锁的声音。
几乎是同时,她抬起的腿僵住了,她握紧横挂颈项,浴巾一角,想要迅速跑回房间,腿脚,却是怎么也动不了……
“啪嗒”一声,开启的门被迅速阖上,可她还是感受到了屋外闷人的气流,还有那束白晃晃刺眼的光。
微微侧头,余光透过凝湿的发望去。男人憔悴不堪,神情邋遢,手里拽着一个快见底的空瓶子,身子趔趄的歪扭两步,猩红的眼瞥向僵在楼角,缩成一团不敢动的她。
男人仰头将快见底的老白干灌进喉咙,酒瓶砸碎在地上,几个大步冲过来,扬手就是火辣辣的一巴掌,嘴里还不断咒骂着,“扫把星!就是你和你哥两个扫把星,把老子害的倾家荡产!”
那时候年幼的自己除了紧紧的抱着双肩,颤抖着越发缩进了角落,睡眠都不能做,明明很疼,明明很怕,可她除了颤抖,却是一滴眼泪都没掉。
只是睁大一双眼望着他。
也就是这样一种眼神,让男人怒火炽烈,那怨恨的神情,如毒针般插进他的心脏!于是,他双手提起她的衣领,高高举起,重重向外抛去。
“当初就不该领养你们!你们两个扫把星!”
被抛出去,只觉头一阵晕眩,抓不住支撑点,被抛出去的瞬间,她恐惧瞪大双眼,心脏在迅速的鼓胀,似乎瞬间就能破裂成碎片。
预想中的头破血流没有出现,她正巧被砸在沙发靠背上,只是还没起身,那浓郁的酒味又扑了过来,一阵拳打脚踢后,她听见“撕拉”一声,衣服在无意中扯开,露出白泽细腻的肌肤。
暴打停止了,男人用那种眼神看着她,她除了惊骇的张大眼,试着缩动着小小的身子,口中突出颤抖破碎的话语,却是,“不要……”
年幼的她虽然懵懂无知,却天生有着危机感。
男人低着头,笑了,一把扯过她瘦弱的手臂,对上她惊惧的眼睛,发狠的道:“现在会叫不要了?”
随即又是一笑,手指沿着空大的半截裤往里探去,几乎是才碰到她的腿,她就尖叫起来,小小的身子惊慌的挣扎、反抗着,却不知,这种反抗,不过是让男人越发兴奋而已。
绝望,前所未有的绝望,就在她睁着眼睛,呆呆的望着天花板时,门“砰一声被撞开,压在身上的重量消失了,两条人影扭打在一起。
她渐渐回神,男人的脸突然放大在眼帘,带血!扭曲!疼痛!
她惊恐的注视着那片红色越来越多,渐渐她淹没,身子迅速的缩小,变成八岁时的模样!房屋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一片血色汪洋。
她瞪大双眼左右寻顾,血水淹过口鼻,耳膜里一片巨大嗡鸣。
突然,眼前出现一张脸,一张记忆中熟悉又陌生的脸,她伸出手想要触摸她,那张脸却一下子变成碎片,血肉纷飞!
……
”啊——!“尖叫划破夜空——苏苏疯了一样推开潇影空,“不要碰我,不要碰我,不要,呜呜呜呜,不要。”
潇影空呆住了手忙脚乱的,“苏苏,苏苏你怎么了?”
“你不是他,你根本不是他,你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
余音一点点扩散,消失,最终,归为平静。
只剩轻微急促的呼吸。
”苏苏,怎么了?“眼前的景象似乎又是一变,大杂院里,矮挤的床,中间隔着干净乏白的布帘。
”刷“一声,陵越一把扯开布帘,黑暗中,他伸出手,一手摸索到自己,把她抱在怀里;一手按亮床头处的小灯。
橘色的光在黑暗中晕开一小圈,很温暖。
自己睁着眼睛呆呆的望着乏旧的天花板,呼吸轻微急促。
有多久,没再做过这样的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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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之后,平复了一切。
”我没事,哥。“那时候,她叫陵越哥哥,她轻轻侧转回头,轻松的笑了笑。
记忆却慢慢迷蒙她的眼……
”洛儿——“他严肃了嗓音,捧起她的脸,要她看自己。
”我没事。“掀开被子,想往床下走去。
这个动作几乎刚刚做出,他手微用力,牢牢扣住了她。
”我要去厕所。“她无奈,回身迎上他的视线。
他牢牢的锁住她的眸子,眸中如浓稠的墨,黑不见底,却又乏着光晕。倔强执拗,抿紧的唇慢慢松开。
安洛儿几乎是瞬间冲进厕所,紧紧阖上门扉。
当世界只剩黑暗和她那一刻,她依着门,滑落在地。右手在一堆杂物中摸索出刀片,伸出左手,握紧刀片,慢慢的沿着粉红色,长出嫩肉的旧痕迹划下。
刀片已经生锈,钝器划开嫩肉生涩的痛,却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