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小白站稳了身子,感受到左手上传来钻心的疼痛,那痛得压他忍不住把左手藏在身后,在刘姨看不到的地方,抖了抖,揉了揉掌心。
小白看着以剑刺在地面上,阻止了后退的脚步,且因此站稳身子的刘姨。满脸无奈带着一丝不忿地向她叫道“刘姨我跟你无仇,且关系亲近,你为何如此行事。”
刘姨听到此言,勃然大怒道“谁说无仇,主辱臣死,夫人被你重伤,做为东方家的家臣,妾身岂能与你无仇。往日关系如此发丝一刀两断。”刘姨说着,用手挑一束秀发,手一紧,灵力一转,那秀发顿时分成两截。
小白看到刘姨把一截秀发扔到自己脚下,微怒却满脸苦笑地道“刘姨何必至此,你真跟我有仇,又为何不在剑上加持灵力,只凭自身力气与我相斗。否则,你刚才那一剑已将我枭首”。
刘姨闻言,顿时,大声娇喝道“少自作多情,要不是你提前给夫人服下保命丹药,以至于夫人她能够平安产子,为你开脱一番。否则我一进牢房,己将你枭首。怎会留你婆妈个不停。”
小白听到“夫人平安产子”这句话,不由得面露欣喜,朝着刘姨走去,但却被她拿着剑对着,小白见此,连忙举起双手后退几步道“别,我只是想问一下馨儿姨是否母女平安。”
刘姨闻言,把剑收起来,反握在身后,转过身,背着小白说道“自从你伤了夫人,那一刻起,东方家族的一切事情,都与你无关,你又何必在问。”
小白闻言,神情激动地喊道“我是知道从我的剑刺中馨儿姨那刻起,除了东方这个姓,其余东方家族的事情与我没关,但好歹让我知道馨儿姨和她腹中胎儿是否平安。刘姨,小白我,求你”
说完,他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地上,双手撑地,使劲往地上磕头,磕得地面咚咚响,额头都被他磕出血花来了。
转身向牢房门口走去的刘姨,听到地面咚咚作响的声音,心有不忍,停下了脚步,头也没转过去看小白一眼道“二小姐平安顺产,夫,夫人,平安”刘姨说到夫人,停顿了一下,才继续说道。
小白闻言欣喜若狂地站起身,眼角也流下一丝欣喜的泪水道“老爷子,真好,我没有伤害到东方家族的血脉,不会让你失望。”
同时,小白心里也暗自高兴蓝姨平安顺产,之前,虽说有四少的话,但再次听到刘姨肯定的答,终于,让他真正把忐忑不安的心放在肚子里。
刘姨听到小白欣喜的声音,却无半反应,依旧冷若冰霜,就在她提脚欲走时,小白突然从玉碑空间里拿出狐妖之血,手劲凌利地向刘姨扔去。
狐妖之血将临刘姨时,它卷起的风吹拂了刘姨的秀发,这也使刘姨感觉玉背有东西袭来,顿时,眉头一皱,眼神闪过一丝怒火,玉手速地往身后一探,接着小白的狐妖之血。
刘姨俏脸薄怒地转过身,看到手心上如红玉般绝美的狐妖之血,错愕了一下,然后,凤眉紧皱,眼神满是疑惑地看着小白。
小白见此,对她说道“此乃我前世的狐妖之血,饮之,可使人化为狐妖。东方家主可携带此物,与东方夫人到涂山苦情巨树下,许下人妖续情。”
刘姨闻言,眼神颇为复杂地看了小白一眼道“你怎知夫人命不久矣。”
“是你告诉我的,如果东方夫人命长久,你就不会冰着脸拿着剑砍我,且你说“夫人平安”时,中间停顿了一下,语气还带着一丝浓浓的忧伤”小白小手指着她道。
刘姨听到小白的话后,就联想起小白之前欣喜若狂的样子。顿时,她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小白问道“那你刚才为何如此欣喜。”
小白听到此言,面色平淡地说道“在这里我亏欠的,只有拥有东方家族血脉的人,至于夫人,只是相见几面的熟人而己,况且,我现在沦落牢笼,全拜她侄子所赐”。说着,就举起双手,示意刘姨看他双手之间的囚灵锁。
刘姨闻言,那明亮的眼眸中燃烧着熊熊的怒火,高耸的雪峰也不断剧烈起伏,玉手也紧握着剑柄,一副想大大出手的样子。
感觉从玉手中传来的炙热,不由得眼角微斜地看了一眼手中的狐妖之血,就这一眼让刘姨冷静地闭上眼睛。再次睁开时,眼中的怒火己不见分毫,眼神平静如水,不起波澜。
刘姨冷漠地看了小白一眼道“即然如此,那请涂山公子就饶了秦横少爷这一”。说完,就从怀里取出一物体,扔向小白。然后,脚不停地离开了牢门。
小白见一物速地向自己奔来,连忙把脖子一偏,只见那一物擦着小白脖子钉在牢房的墙壁上,小白定睛一看,原来是一把是打开囚灵锁的棍状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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