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这是……”
林雨竹眼见天剑接受了赵家风的邀请,知道他应该绝对不仅仅只是接受邀请那么简单,他的性格她还是比较了解的。
“路见不平一声吼!”
那一刻,天剑又何尝不知林雨竹想问他什么呀,当即微微一笑小声的说了一句。
林雨竹闻言,也微微一笑的说道:“既然哥哥你心里面已有决定,那妹妹也只好全力支持你啦!”
“谢谢雨竹妹妹!”
“哥哥,我们还需如此的客气吗?”
天剑和林雨竹两人之间的情意,已经远远超出了用言语来感谢。
……
店小二眼见天剑和林雨竹两人走过去,坐到了赵家风所坐在的那一桌,不由担心的问道:“两位客官,你们点的菜得了,你们这是不要了吗?”
天剑闻言,立即说道:“要啊!当然要啊!小二哥,将我们点的菜都移到这里来,顺便拿几斤你们这里的好酒上来!”
赵家风听着天剑这样的口气,知道他想请这一餐,立即就说道:“对!拿几斤好酒上来,天剑兄弟点的菜,一并算入到我的账上!”
天剑闻言,则是不赞同的说道:“赵兄,我们有缘能相识,就是一种缘分,这一餐还是兄弟我来结账吧!”
赵家风当即就豪气的说道:“天剑兄弟,你别跟我抢了,这里是赵家的地盘,我说了算!”
“赵兄……”
天剑还想说话,赵家风立即就截住了他的话语,道:“天剑兄弟,你再执意要跟我抢着结账的话,那我们只好分开来坐了!”
天剑闻言,立即不再相争的说道:“好!这一餐兄弟我就不跟赵兄你抢了!不过兄弟想跟你打听一件事!”
“什么事?”
“来,我们先饮上三大碗再说如何?!”
天剑说着,便是率先的端起了面前的一大碗酒。
“好啊!天剑兄弟果然是一个爽快的人,来我们先干上三大碗再说!”
“干三大碗再说!”
于是,众人纷纷拿起了面前盛满酒的大碗,一连着就干了三大碗的酒。
赵家风是一个着急直爽的人,在喝完了三大碗酒之后,便向天剑说道:“天剑兄弟,你想向我打听什么事,你现在可以说了吧!”
天剑看着如此直爽的赵家风,他也不拐弯抹角的直接说道:“我想让赵兄你详细的叙述一遍,你们赵家担保的镖银,究竟是怎么被劫走的!”
赵家风一听闻天剑如此说,一时竟是感到非常的意外,问道:“兄弟,你打听这事做什么呀?”
天剑闻言,也不隐瞒的直言道:“赵兄,我见你性格直爽,兄弟我也不隐瞒,我想听听这镖银的事,看看我是否有能力来助你们寻回那些被劫走的镖银!”
“兄弟,难道你是冲着我们赵家那酬金十万两来跟我套近乎的吗?”
赵家风闻言,脸上立即就变得不怎么高兴了,以为天剑有意跟他接近,都是为了他赵家奖赏的十万两纹银而来的。
天剑眼看着不高兴的赵家风,立即解释道:“赵兄,你误会了!我虽然也很喜欢钱,但是有些事,即便是分文不取,我也很乐意去做!”
“有些事,即便是分文不取,你也很乐意去做?”
“对的!”
天剑非常肯定的点点头。
“好!冲着兄弟你这样直爽,有正义感的性格,你这个兄弟值得交!”
“赵兄,你不妨将这一件事的前前后后详细跟我说一遍如何?”
“好!”
赵家风点点头后,又补充的说道:“兄弟,不过这一件事我知道的,也是我们赵家人派去四处打听得来的。所以那一天发生的事,是不是和我说的一致,这个就不好说啦!”
“赵兄,你只管将你知道的说出来,那一天发生的事,究竟和你所说的是否一致,我们以后再说!”
“嗯!事情是这样的……”
于是,赵家风便开始叙述了起来。
一天,在二十里外西湖城狼威镖局的门前,来了一个商贾富商。
这个富商在西湖城里,他经营的渔产,和其他经营场所的生意已经有十数年。
而这些年来,他则是靠着各种手段,在东湖城里赚得盆满钵满,于是,他便想将他这十数年赚的钱,都运回到他的老家东湖城里。
而西湖城离东湖城有着上百里的距离,而这个富商所赚得的金银珠宝,若是想从西湖城一一运回到东湖城的话,在运回的路途中,必定会有很高的危险性。
于是,他便将价值三百万两的金银珠宝,委托给西湖城里最有名的‘狼威镖局’来负责押运。
而当‘狼威镖局’愿意承接这一项镖银的任务之后,富商心里面又开始担心,他辛辛苦赚来价值三百多万两的金银珠宝会被劫走。
于是,他又向‘狼威镖局’提出了一个要求,要一个能赔偿得起他这些金银珠宝的人来做担保。
而在这个富商提出了这个要求之后,‘狼威镖局’的总镖头赵狼威为了接下这一单大生意,他也没有拒绝。
紧接着,他第一个想到的人,便是那个和他那有些亲戚关系的赵家当家赵家财。
于是,他连夜赶到了赵家,和赵家财商谈让其做这一趟镖银担保的事,起初赵家财是不太愿意做担保的。
后来,他还是抵不住赵狼威以高报酬做为担保的诱惑,而且赵家财心里面也觉得在这方圆百里之地,甚少人敢打‘狼威镖局’的注意,于是他便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