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晚这时候吱声了:“乔少。”
他吸了吸鼻子,有点感冒了,被冻的。
“阿晚有什么发现?”
阿晚看了看他的雇主大人,慎重地说:“那个z好像看上我老板了。”没准还是个淫贼。
后面一句,他觉得私下说比较好。
乔南楚瞅了江织一眼,笑了:“怎么说?”
说起这事阿晚是有点生气的:“她居然把我的衣服扒了,给我老板穿了。”这个职业的跑腿人居然还是个颜控狗,严重鄙视!
这时,雇主大人冷漠的眼神射过来。
“滚出去。”
“哦。”阿晚满腹心事地出了病房。
零点,阴云散了,月亮露了尖尖角,朦朦胧胧。
周徐纺回了御泉湾,换下衣服,擦完药去冰箱拿了两罐牛奶,电脑屏幕上,霜降的海绵宝宝头像在闪。
“肩上伤得重吗?”
周徐纺按着肩,活动了两下:“已经好了。”
不在任务中,霜降就没有再用声音软件,而是打字:“还是擦点药吧。”
“擦了。”她拉开牛奶罐的拉环,“用了两瓶药酒。”
她的恢复能力是常人的八十多倍,一般的药对她都不太管用,别人感冒药吃一粒,她得吃半碗。
“阿纺,”很久,电脑上才有字滚动出来,“你有弱点吗?”
她喝了一口牛奶:“有。”
霜降没有问是什么,连续发了好几个警示的图标过来:“别告诉我,也别告诉别人,任何人都不能说。”
“嗯。”
她的自愈能力太好,体质特殊,若是让那帮医学界的人知道了,怕是不会再有安宁……牛奶很好喝,就是一罐好少,她又开了一罐。
“周清让那里我安了微型监控,警察也在,天星的人应该不敢再去了,这件事情,我们暂时不用插手了,我怕不安全。”霜降提醒她,“刑事情报科已经盯上你了。”
周徐纺点头,一边喝牛奶,,她心情不错,腿晃啊晃,脚上的粉色兔头拖鞋被她晃到了桌子底下。
霜降突然想起来一件事:“你在现场碰到的那个人是谁?”
“他是江织。”
江织?
霜降对他有点印象,也知道周徐纺在绑了他之后还见过他:“你同他很熟吗?”
周的盒子放下,这个有点腻,没有她以前吃的那个牌子好吃。
她说:“不是很熟。”又喝完一罐牛奶,“但是他长得很好看。”
霜降发了一屏幕的笑脸过来:“阿纺,你以后要是有了心上人,会带他一起去月亮湾定居吗?”
心上人?
孤岛上什么都没有,心上人不好养的。
所以,周徐纺决定:“我只带狗去。”
月亮湾是国外的一个荒岛,听说是最接近月亮的地方,四周都是海,周徐纺想存够了钱就买下来,一个去那里生活,有陆地有水,很适合她,她可以双栖,人来了就躲到水里,城市里太不安全了,她的体质不适合群居。重生之沉香
自从两年前江织出钱给他妈做了换肾手术,他妈就把江织当亲儿子,什么好吃好喝的,都留给江织,昨天晚上知道江织住院了,他妈骂了他半个小时,说他没用,都保护不好江织,他妈还骂他是个头脑发达的傻大个。
他怀疑,他是捡来的。
“你们把那只公鸡宰了?”原本恹恹欲睡的江织突然掀开了眼皮,坐起来,眼里一点睡意都没了。
阿晚解释:“没,我妈买了老母鸡。”
江织嗯了声,这才又躺回去,轻抬他的贵手,像个祖宗:“给我盛一碗,只要汤不要肉,一点肉渣都不要。”
“哦。”
傍晚,江织就出院了,阿晚来接他,可能因为昨晚的事,江织一直没给他什么好脸色,一副‘老子不爽别惹我’的表情。
车开到八一大桥下。
后座上原本闭目养神的人睁开了眼:“找个地方停车。”
阿晚停了车,扭头的动作使他腰疼:“您有什么事?我去给您办。”
“在车上等着。”
留了一句话,江织下车了。
这个点,八一大桥下面全是摆摊的,卖什么的都有,对面的公园在放广场舞的音乐,吵得人头疼。
江织不耐烦地转了半圈,没看见人。
他走到一个摊位前:“周徐纺今天怎么没来?”
往常周徐纺摆摊的地儿今天被一个四十多岁的大哥占着,那大哥正在吃炒粉,抹了一把汗,抬头:“周徐纺是谁?”
桥下路人很多,推推搡搡的,沿路不少小吃摊,空气里什么味儿都有,江织拿了块手绢,捂住口鼻咳了两声,走到人少的地方,说:“在这贴膜的。”
大哥瞅着他衣着不凡,说话挺客气:“每天在这摆摊的人都不固定,我不知道你说的是哪个。”
江织捂着一块黑色丝绸的手绢,衬得他皮肤很白:“那个天天戴着帽子、总穿一身黑的女的。”别别扭扭地补了句,“很漂亮那个。”
大哥扒了一口炒粉:“哦,我知道你说谁了,她今天没来。”
“她为什么没来?”
“这我哪知道,同行是冤家,我们又不熟。”瞧这人,是个贵人啊,那大哥问了一嘴,“你找她做什么?”
这时,路过的小孩一头撞到江织身上。
他立马摆着冷脸,嫌弃至极。
小孩被吓得拔腿就跑了。
他还黑着脸:“找她贴膜。”
大哥立马把炒粉放下:“我也是贴膜的,什么手机都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