汲雪风浓眉一皱,大声道:“好阴险的妇人,你还不肯罢休吗?”
白衣少女冷笑一声,突然离地而起,举剑向丹静槐刺来,丹静槐此时正静静地看着汲雪风,没有任何防备之心,眼看着剑锋已到眼前,她面容惊呆,只听身侧发出一声:“让我来试试!”
话音未落,一把长剑挡住了白衣少女的利剑,众人放眼望去,竟是那俊俏少年。
丹静槐柳眉紧皱,说道:“师弟!”
那俊俏少年神情木然,缓缓说道:“师姐,不必惊慌!”
丹静槐默默的点点头,再看那少年目光直盯着白衣少女,面无表情。
白衣少女刚刚被那少年挡了一剑,怒从心生,猛地踢出一脚,那少年身形向后微侧,躲过一脚,白衣少女见踢空一脚,左脚收回着地,右脚瞬间扫向那少年的腰间。只见她双脚此起彼伏,快速无伦,腿法甚是了得,虽然一脚须得撑地支撑身体,只留得一脚一手对敌,却是丝毫不落下风。
那少年也不甘示弱,右脚在地上一撑,向左避开数尺之远,避开白衣少女的猛烈攻击,左拐扫向白衣少女的面门点去,白衣少女自是不弱,伸腿挡架,二人打的不可开交,“呛啷”一声,两人双剑一碰,那白衣少女嘴角泛起一丝得意的浅笑,正在得意之际,那少年右脚猛地踢出一脚,白衣少女躲闪不及,啪的一声,左臂膀中得一脚,一下闷哼,便向后退了数步,摔倒在地,一侧的几位中年妇女顿时大禁失色。
那少年右手插剑入鞘,缓缓说道:“姑娘莫怪!”
白衣少女冷冷的“哼”一声,垂下头去,再也不愿多看他一眼,一旁的中年妇女匆忙跑了过去。
汲康伯此时仔细上下看了看他几眼,突然长叹一声,说道:“想不到你平日不好好练功,今日为师倒是开了眼界了。”
那少年神情似乎有些许尴尬,用手挠挠头,不好意思的垂下头来。
汲康伯眼光又看向白衣少女,说道:“回去转告寿元基,他的这套上乘剑法好像不灵呀!”
白衣少女这是在众人的搀扶下缓缓站起,咳嗽几声,不再说话,众人对目相望,息声离去。
待白衣少女等人渐渐远去之后,汲康伯无奈的摇摇头,长出一口气,缓缓说道:“天骄,你过来!”
那俊俏少年应声而道:“是,师父!”向那老者跑去汲康伯待那少年走至跟前,便说道:“你知道今日为什么没有将这把剑交于适才那姑娘吗?”
那少年呆立半晌,一头雾水,心里嘀咕道:“嗯……,我……我不知道”!
二人目光交错,那少年目光呆滞,面目呆木。汲康伯紧接着幽幽短叹一声,缓缓地说道:“天骄啊,师父今日……”话刚到嘴边,却又未在说下去。
那少年双眉紧皱,疑惑的问道:“师父,怎么了?”
汲康伯呆呆地愕了半晌,长叹道:“天骄啊,十八年了,今日为师看到你的功夫已经如此,该是让你走的时候了,师父也不能留你了。”
那少年脑袋“嗡”的一声,微微一怔,嘴唇一阵颤动,问道:“师父,去哪?”
汲康伯忽地吐出一口长气,低声说道:“去你该去的地方!”
那少年明亮的眼睛一紧,匆忙问道:“师父,我这不是一直在青丰谷吗?”
汲康伯缓缓地说道:“不,你本来不在青丰谷,你本来是在凌松门。”
那少年一脸诧异的问道:“凌松门?”
汲康伯紧接着说道:“对,凌松门!”
那少年一脸惊恐,问道:“可我从来都没有听您提起过呀?”
汲康伯答道:“对,师父从来都没有向你提起过,那是因为你还。”
那少年紧接着又问道:“那师父为什么今天要提起呢?不提它不会更好吗?”
汲康伯摇摇头说道:“今天应该到提起它的时候了,因为你的母亲!”
那少年听到母亲,茫然的问道:“母亲?我不是孤儿吗?”
汲康伯长吸一口气,说道:“你不是孤儿,你还有母亲,只是……只是……”
那少年听到自己的母亲还尚在人世,迫不及待地问道:“只是什么?”
汲康伯长叹一声,缓缓起身,侧身说道:“只是十八年前,她嘱咐我,让我将你抚养成人,传授武艺,她就独自去找寿元基报仇,至此为还。”
那少年越听越迷糊,怎么又和寿元基有关系呢?,问道:“师父说的寿元基可是刚才那女子的师父?为什么我母亲找他报仇?”
汲康伯紧接着说道:“对,就是寿元基,此事说来话长,不过现在你也应该知道了。”神色不变,抬起目光,继续说道:“十八年前,你母亲当时怀有身孕,来到步溪山乐济寺朝拜,不想朝拜结束,天生异象,风雨大作,下不了山,你母亲只好在乐济寺暂住一晚,没想到,第二天下山偶遇邬妖族支戎的人,在他们的谈话中得知全家已遭寿元基和邬妖族的毒手。”
原来这位少年便是寇听蓉的儿子骆天骄,当年她执意下山寻仇,至今没有回来,将刚出生地儿子托付于青丰谷谷主汲康伯,没想到此时已经过了十八年了,当年襁褓中的婴儿如今已是一位风度翩翩的公子。
骆天骄双眼满含泪水,眉头紧皱,问道:“他们为什么杀我全家?”
汲康伯继续说道:“因为你父亲与寿元基是同门师兄弟,而寿元基又知道你父亲知道上古神石的秘密,为了能够得到此秘密,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