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
常相守抓起张自封脑袋再次凿进地板,沾满鲜血五指松开。
“别怨我封子,不打瘫你后面事没法办。我要照华寺给我大哥陪葬!”常相守冷眼看着坑内的张自封“不管咱俩以前交情怎么样这件事你做的也不对!不该派人在外面拦我!”
“吼……儿………二哥……”张自封喉咙滚动嘴巴努力发出声响。
“哼!上面还有群小虾米没有收拾。”常相守抬头心里默数,双腿微屈拔地而起。“安静躺在这里吧!”
“呼…呼……”张自封眼睛被血水遮挡看不清上面情况,手指颤抖全身骨头都被常相守暴力打散。
“啊!”
“拦住他!”
“用锁骨钩!”
“………”
耳边不时听到上面人的惨叫和兵器碰撞声音,张自封仰躺在最底层的深坑有心无力。
“吼……呼……”张自封喉咙滚动,眼前一片漆黑顷刻间好像回到最早自己因为偷东西被人教训完扔进水沟也是这样混身伤痛仰望黑暗。
“撞来撞去还是落得这个下场。”张自封凄惨裂开嘴唇,脸部的伤口再次撕扯血水顺着脸颊两侧往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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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死他!”
“再让他偷东西!”
“抓回去!”
张自封抱紧怀里的包裹挣扎逃出众人的包围,手里拖着生锈的柴刀狼狈跳进湍急水流。
“停!”领头身穿华服头戴网巾青年抬手示意众人不要再追。
“老大,我去找船!”后面青衫小厮扭头便去找船。
“这家伙活不了的,这么急的水流就是常年打渔的也不敢下河,更何况这两天暴雨暴雨水位猛涨咱们顺着河道往下走肯定能找到这家伙尸体。”另外一人眼神阴狠不赞成下水抓人。
“张自封这个惯偷,胆子这么肥都跑到咱们府上行窃。”还有人愤愤不平捡起石块砸进河流。
“一定要把东西拿回来!”领头人眼露凶光带着人离开。
“咳!咳!”张自封身体控制不住在水面沉浮,河水灌进喉咙里止不住咳嗽。
“碰”脑袋砸中河里礁石,红线弥漫开来。
“咕!”
张自封慌乱之中抓住河滩边的枯枝挣扎向河边移动。
“咳!”人在情况危急下往往能爆发很大的力量,凭空生出力气一点一点往河滩边挪动。
“呼!咳咳!”张自封混身湿漉漉倒在河滩边大口喘着粗气。
“他妈的!老子命大没有死!”张自封突然咧嘴大声笑出来。
“林殊!你不是要弄死我吗!来啊!宝贝在我手里有本事来拿啊!哈哈哈”张自封举起怀里包裹炫耀。
“本来还在担心你现在看来是我想多了。”背后树林阴影里站着道人影。
“霍思邈!你个狗日的看着老子挨打很爽是吧!”张自封瘫在地上一动不动。
“我只是手无缚鸡之力的行医,打架这种事我可不擅长。”阴影里走出来头戴方巾的中年男子,边走边挽起袖子。
“救命这事你总会吧!赶紧给我看看这玩意是不是你要找的!”张自封向后甩过去包裹也不管人是不是站在那里。
“哎哟!我的祖宗这可是救命的东西啊!”霍思邈慌忙接住包裹“我先给你处理伤口。”
“这点伤死不了人!债多了不愁,先看看里面东西要紧。”张自封手扶在泥土里艰难爬起没走两步摔倒在树根堆里。
“这个………”霍思邈迟疑片刻,还是先打开包裹检查。
“怎么样?是不是咱们要找的东西?”张自封使劲伸长脖子想要看清。
“呼~”霍思邈吐出浊气,扣住包裹。“药力确实很浑厚,可惜不是咱们要找的。”
“额……”张自封表情僵住“不是咱们要找的东西你说个药力浑厚顶屁用啊!”
“你辛苦拿命换回来的,总不能说屁用没有吧?”霍思邈放下包裹,从腰间口袋里拿出****罐罐给张自封包扎伤口。
“嘶!疼!”张自封龇牙咧嘴叫唤。
“别跟个娘们一样瞎喊,我还没有包扎呐!”霍思邈无语翻起白眼。
“哦,抱歉抱歉!习惯习惯!啊!”张自封惨叫声在树林里回荡,惊起飞鸟无数。
“走吧!等一会林家人搜查过来咱们可就走不了了。”霍思邈收拾好东西嘱咐道。
“没有力气了,要走你走吧!”张自封有气无力摊在原地不动。
“服了你!赶紧走,我可不想被人剁成肉块!”霍思邈抓住张自封臂膀用力扛起。
“这就是你说的手无缚鸡之力?明明很强壮啊!”张自封整个人弓成虾米被霍思邈扛在肩头。
“行医者不沾业障,我是救人的又不是杀人的!”霍思邈抖动肩膀。
“呕!”张自封张开大嘴呕出河水。“你顶到我胃!傻缺!”
“东西吐出来就好,一直在肚子里容易生病。”霍思邈再次颠动两下。
“呕!你个下地狱的qín_shòu!放我下来!”张自封嘴里谩骂。“那包裹你倒是拿上啊!”
“没有用,就放在这里吧。”霍思邈头也不回扛着张自封消失在树林里。
“老子拼了命拿回来的东西你说扔就扔了!………”张自封挣扎要下去拿。
“老实点!那东西不是咱们的瞎拿东西会遭报应的!”霍思邈声音越来越小。
“天理不容啊!你个不要脸的当初是你说让我…………”
“行医者不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