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虎介绍起来:
“那天晚上王痴人从校园偷跑出去了,我和神仙以及账房看他半夜没回,就到校门口去张望,正好碰见他从外面进来,可是还没等我们开口问话,他就咕咚一下倒地上了。我们把他弄到附近的乒乓馆里,感觉他是灵魂出窍了,就在他耳边叫呀叫,他醒过来了,却说不清他遇上了什么,怪事就在那个时候发生,他摸到头上有一道伤疤,而这道伤疤非常特别,像是被什么东西砍过了,又很快结痂,形成一个闪电图案,边缘都是细小的锯齿状,又不像是利器砍出来的。后来我们怀疑,他是遭过雷击了,但人受到雷击是活不成的,他不仅活下来,还像是神鬼附体,有了超级本领了。”
刘月菲听得两眼大瞪,兴趣勃发,连忙叫王痴人低头,她要察看他头顶的那道伤疤。王痴人似乎很听话,乖乖把脖子弯下来,把头差点顶到刘月菲鼓鼓的胸前。刘月菲像雌猩猩给雄猩猩理毛一样捋着王痴人的头发,却没有找到那道伤疤。
“叶虎你编故事吧,哪有这道疤呀。”刘月菲质问着。
叶虎也参与一起梳理,发现那道疤的确消失了。
王痴人哈哈一笑,把头扬起来。他没有告诉他们,这道疤其实是可控的,当他第二次见过神仙后,就可以凭意念将这道疤隐藏下去。
“反正,”叶虎总结说,“是一个霹雳,给王痴人带来了异能。”
“乖乖,所谓都市异能,我从来以为都是网络上瞎编的,原来身边还真有人拥有了。王痴人,你真是太幸运了,我已经挡不住要葱白你了。”
王痴人谦虚地摆摆手:“现在还算不得什么异能,以后慢慢加强吧。”
“会加强到什么程度?”刘月菲问。
“这可没准,我也是探索向前,用某大佬的话来说,摸着石头过河。”
说笑间,轮船早已离开香港码头,行驶在珠江湾宽阔的海面上。
在澳门码头上岸后,王痴人叫了一辆的士,目的地是东南鲤鱼嘴。
刘月菲反应快,性急地问道:“那不是又到海滩边了?难道又要去潜水,找谢……”
“哎不,”王痴人连忙阻止刘月菲的泄密,“我们只是去那儿沙滩上散散步,看看海景的。”
刘月菲也即刻明白了,这是在出租车里,司机是陌生人,如果他听说灯塔下面有个什么下沙宫,一旦传播出去,岂非给谢再标带来不必要的麻烦?幸亏王痴人阻止及时,差一点她就问出是不是潜水找谢再标了。
的士到鲤鱼嘴海滩边停下。王痴人他们下了车。等的士开走,刘月菲才问道:“咱们要再去下沙宫吗?”
王痴人摇摇头:“不用去。”
“那来这里干吗?”
“找人。”
“找谁?“
“索拉。”
叶虎一听,两眼霎时发亮,凑上前问道:“怎么找?是不是派个人潜下去?让我去吧。”
刘月菲说:“咱们没有潜水服。”
叶虎得意地说:“我外婆家在乡村,我小时候在外婆家长大,外婆家边上有条河,我六岁就学会游泳,没有潜水衣照样能潜水。”
刘月菲一撇嘴:“你就吹吧,这不是小河,是大海,我们上次有潜水衣,都被那个漩涡搞得晕头转向呢。”
“潜水衣只是一层皮,对有水性的人来说有没有潜水衣都一样。”叶虎摩拳擦掌地。
王痴人笑着问:“为什么一提索拉,你就先想到潜水了?”
刘月匪鄙视:“这不明摆着,找美女的事,他最爱干了。”
“别冤枉人啊,潜水又不是享受,难道还能让你校花去受苦?王痴人嘛,是咱的头领,不用亲自出马,算来算去当然由我去了,我是不辞辛劳滴人。”
“可其实,不用那么辛苦。”王痴人说。
“那怎么找?”叶虎问。
王痴人从兜里掏出手机扬了扬。
叶虎惊讶:“给索拉打电话?”
“不,给谢老板打。”
“可他在海底的下沙宫,那儿怎么通电话?”
王痴人指指远处海面那个矗立的灯塔,解释道:“那座塔,其实除了灯塔功能,还是移动公司的信号接受塔,塔底有电线通往下沙宫,只要有人往谢老板那里打手机,信号就会通过移动公司总站发射到灯塔上,灯塔上的接受器接收后再传输到下沙宫中的接受箱,接受箱有类似电脑路由器的无线发射器,就可以传到谢老板手机上。”
“这么一套复杂系统,是移动公司专为谢老板设置的吗?那谢老板住在下沙宫,移动公司岂不是也知道?”刘月菲问。
“系统确实是专门设置的,但移动公司并不知道下面有个什么下沙宫,也不知道谢再标住在下面,那是警察总长以海警需要为名,让移动公司建的,移动公司一直以为那是给巡逻的海警船提供讯号的,从灯塔接下去的线路,是警察局委派技术人员做的,工程人员都被要求保密。”
“看来谢先生受到的待遇真不低。”
“那是因为他出得起价。”
叶虎却有不同看法,摇头晃脑说:“下沙宫虽好,总是在海底,谢再标老了,呆在下面的日子也不多,只可惜那三位美女啊,陪一个老朽在不见天光的下沙宫里过日子,有什么意思?”
“这你就不懂了,”王痴人说,“上次你见识过了,芭茜小姐是可以到岸上来活动的,其实三位美女是谢再标雇用的,并不卖身给他为奴,他也没有限止她们的人生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