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预感告诉我,她们会有事找我。”王痴人说。
刘月菲问:“是她们两个?”
“不一定,也许只是其中之一,但肯定会有一个要找我了。”
叶虎有点沉不住气了,问道:“又是美女要主动找你?”
“正是。”
“呃,你王痴人现在走到哪里都有美女念,美女想,美女跟,实在是艳福如海,绵绵不绝了。”
“你吃什么醋啊。”刘月菲斥责道。
“我不吃醋,吃醋的是你吧?哈哈。”叶虎大笑着。
刘月菲追打叶虎,两人闹成一团。
等闹完了,刘月菲才问王痴人:“你说,芭茜和索拉,会是谁找你?”
“应该是芭茜。”
“具体会是什么事?”
“现在也不好说。”王痴人掩饰着。
“切,你又吞吞吐吐了,真不爽。”刘月菲噘着嘴不满。
王痴人轻描淡写地说:“也许,她只是想找我说说话而已。”
这个话题也到此为止了。接下来王痴人带着他们去了一家银行,分别给他们两人的银行卡上汇入三千块钱。然后分手。
回到家,王痴人吃过晚饭坐在电脑前,正在上网,忽然手机响了,他知道是谁打来的。
“喂,芭茜,你好啊。”王痴人接了电话。
手机里传出芭茜欢快的声音:“哈罗,王,你已经到家了吧?”
“早就到家了,我还在这里解完一个谜案了。”
“真的?你好牛哎。”芭茜赞赏着。
“你难道以为,我从澳门回来,还在半路上?”
“呵呵,我是担心你迷了路,误跑到哪个花花城市去,被马路美女给拐走了。”芭茜调侃。
“呃,没有人拐我,把我拐去有什么用,要倒贴饭钱菜钱,还得给一个床让我睡觉,给一个马桶让我出恭,有百赔无一利嘛。”王痴人也自嘲。
芭茜大笑:“哈哈,有人能拐走你就好了,这个世界上能拐走你的人,恐怕还没出生吧。”
“不,早就出生了,而且比我还早出生几年。”
“噢,真有这么一个人?她是谁呀?”芭茜问。
“一位法国美女。”王痴人说。
“啊?你不会是说我吧?”
“就是你呀。”
“你怎么觉得我会拐走你呢?”
“你现在给我打电话,就是来诱拐我的,对不对?”王痴人笑着问。
芭茜大笑,“哈哈,也许是这样,可你能不能猜到我有什么企图?”
“陪你到法国去。”
“干什么?”
“安古娜。”
芭茜惊叫了,“哦,天哪,王,你果然料事如神,这是我内心里产生的计划,没有跟任何人透露过,可你却一眼看穿了我的意图,太奇迹了。”
“小事一桩。”王痴人故作谦虚。
“你太谦虚了,令我五体投地。看来我产生这个计划,肯定是大有希望的,对吧?”芭茜急切地问着。
王痴人很爽快,“你的计划不错,我也很感兴趣。”
“那么你答应跟我一起去法国了?”
“谢再标先生批准你了吧?他即将去沙帕了,是吗?”
芭茜承认,“是的,谢老板要去沙帕了,他让我回法国休半个月假,然后再直接去沙帕跟他汇合。我想这真是千载难逢的好时机。我要利用这段假期,请你去我们法国破一个案。”
“不是破案,是解谜,我不是侦探啊,不抓罪犯。”王痴人附带强调一下,“当然如果罪犯胆敢害我,那他自会得到惩罚。”
“对对,解谜,我请你去解一解法国四大奇案中的一案。”
“确切地说,是九十年代法国四大奇案,分别是哈博尔灭门案,爱丽丝失踪案,艾德河沉船案,以及安古娜杀夫案。”王痴人一口气将四大奇案如数报出。
“那么,这四大奇案,你都了解案情吗?”芭茜问道。
王痴人说:“你不是请我去只解其中一案吗?”
“对,是安古娜杀夫案。你知道安古娜丈夫叫什么名字吗?”
“易卜生。”王痴人不假思索报出来。
“哈,果然什么都知道。我相信,你对其他三案肯定也有相当的了解。”
王痴人很坦率,“怎么说呢,我要了解一个案底,总得要动用一些脑力,这就像电脑计算,你要它得出某个结果,就得往它里面输入数据,如果什么都不输入,那它还是一片空白,什么都不会做的。”
芭茜问:“但这个数据输入,是你自己做的,不劳别人帮你,对不对?”
“也不尽然,有时别人说的话,做的事,都可以成为输入我脑袋的信息。当然最主要还是我自己亲自输入吧。”
“那对于这四大奇案,你除了对安古娜杀夫案有感觉外,对其他三案不太关心吗?”
王痴人反问:“你只是想解一解安古娜杀夫案,为什么对其他三案也那么关心呢?”
芭茜兴趣十足地说道:“这四大奇案都是未解之谜,在法国历史上都将永远悬挂着,谁不希望有一天全部有了明确的结论呢,我也是啊。”
“那对于其他三案,我略作描述,你听听我说得对不对吧。”王痴人说。
芭茜很高兴,“好,你说说看。”
王痴人清清嗓子,说起来:
“所谓哈博尔灭门案,是发生在哈博尔小镇的一桩血案,被杀的是贝奇里夫妇和一对双胞胎女儿,一家四口惨遭灭门,经法医检验一家子都死于中毒,但毒源是从哪里来的,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