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痴人一言九鼎:“当然没有死!”
“那就是说,这个杰克之魔,是开膛手杰克附在杰克.鲍斯身上,杀了那么多人吗?”
“正是如此,”王痴人说,“这就是为什么那个老年人会碰上一个年轻人,这个年轻人就是杰克.鲍斯,当然这只是他的躯壳,事后老年人就是凭着对杰克.鲍斯这张脸的记忆,向警方进行描述的,警方也就顺理成章画成类似与杰克.鲍斯形象的模拟图象。”
其他人听得张口结舌。警长亨特急忙问道:“凶手是开膛手杰克附在这个叫杰克.鲍斯的身体里作案的?难道,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魔鬼?”
白伦又替王痴人说话:“千准万确,魔鬼确实存在,在我们回城的路上,它一直变幻着手法给我们找麻烦,甚至想害死我们,全是王痴人与它斗智斗勇,化解了一道道虚虚实实的阻碍,并用出其不意的方式赶跑了它。”
迪莫补充说:“我们四位被害者的父亲,并不是随便相信这位中国来的王先生的,而是事实让我们信服,当年维茨公寓拆掉变成广场,我们在广场一角立了一块碑,用来纪念被害的女儿,这块碑总是遭到破坏,直到我们下了狠心立成一把匕首,才得于矗立。是王先生解开了这个谜,屡屡破坏纪念碑的正是杰克之魔,而在他指点之前,我们一直想不通为什么一个疯子和一个小孩会专门破坏我们铸建的碑呢?”
奥斯巴也发言了,说:“其实当年我们的女儿被害,事后综后各种线索,显得非常诡异,比如保安明明挡住那个来访者了,来访者也掉头走了,他又是怎么上楼去杀人的?而那个老年人遇上的人,正是那个来访者,这个时间推算起来,如果来访者通过别的途径上楼去杀人,那么他怎么会出现在老年人面前?时间上根本难以成立。”
王痴人接过话头:“没错,这就是凶手是魔鬼的有力证明,如果凶手是人,就对应不起来了。只有魔鬼有能力在数秒之内就完成了上楼——杀人——下楼——出现在街头,这样迅捷的动作。
“有人曾经怀疑保安见到来访者时,其实来访者已经上过楼把人杀了,这是他故意摆噱头再次出现在保安面前的,可是保安一边目送来访者离去,一边看了一下时间,是夜里11点25分,他向四个女孩住的房间打了电话,接电话的是科丽,她说她们很好,没有任何异常情况。后来老年人向警方报告时,说他见到那个年轻人时,刚好在看手表,时间正是夜里11点25分。
“也就是说,保安目送来访者离去后,那个来访者确实走了,在那边碰上了老年人,保安也通过电话得知科丽她们还没事。
“但老年人明明见到年轻人手里有匕首,身上全是血,那又是怎么回事?这就是杰克之魔作案的时间差,当保安给科丽她们打完电话,双方刚放下话筒,凶手就出现在科丽她们的房间,迅速把她们杀死,然后就出现在街头。
“这个时间差只在数秒之间,甚至毫秒之间!”
“原来是这样?”亨特发出惊呼。其他人也如梦方醒般惊悚。
王痴人接着说,“事后法医验尸证明,科丽她们是在睡梦中被杀的,她们脑中分泌着大量睡眠肽,证明处于深睡状态,可是几秒之前还跟保安通电话呢。
“综合一下吧,是什么人能让几个活蹦乱跳的少女在瞬间沉睡?什么人能做到从保安眼皮底下干干净净地走开,拐过一个弯就成了浑身是血的杀手?最大的证据,是法医在四位遇害者背肤上看到了一张脸的影子,而这张脸正是那个来访者的形象。
“所有的事都变得无法解释,正因为无法解释,才证明不是人类能干得出来的。”
卡德罗说:“我也相信我们的女儿是死于魔鬼之手,而不是普通人类。”
亨特警长只好认同这一说法了,点点头说:“好吧,王先生的这个结论,也许是事实,难怪我们警察局面对这样一桩案子,会陷于走投无路之境,一直毫无头绪,凶手是魔鬼,我们怎么可能破解一个魔鬼作下的案子呢。”
王痴人安慰道:“所以你们一直来破不了案,是情有可原,根本不能怪你们。刚才你提到,为什么你没有早点想到把模拟图扫描进电脑,到居民数据库里进行比对?
“应该说这是警察破案的一个常识,不应该想不到的,但你们之所以忽略着,一直没这么做,并不是你们的错,正是杰克之魔给你们使了障碍法,它干扰了你们的联想能力,思维在这里停滞了。当然你们又怎么会感觉得到呢?”
亨特恍然大悟,一拍巴掌说:“原来是这样啊,这的确太反常了,像我们这些老警察,连个常识都忘了,还是它搞的鬼呀。”
王痴人这时才拉过尹兰桂,向大家介绍道:“各位来认识一下吧,她是我们中国到加拿大伯利维大学就读的留学生,在伯利维大学里,她不幸被杰克之魔给缠上了,由一个品学兼优的女学生,变成疯疯癫癫的女疯子,学校不得不让她父母到加拿大把她接回家中,杰克之魔也紧随其身到达中国。
“当然,大家可以想到,她现在正常了,是我帮她解脱的,正是我赶走了杰克之魔对她的纠缠。我现在说这件事,是向你们证明,杰克之魔有多阴险,他可能随意附人,控制人的思维,操纵人的行动。”
亨特又吃惊又紧张,问道:“那么,就是开膛手杰克附在杰克.鲍斯身上,操纵他杀了科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