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优玄在陆小姐的店学习得还算不错,每次下课他都会带一堆他在课堂做的作业回家,给白茶和余恩森品尝,也当做不浪费粮食了。毕竟他做这么多也只是想和申丽雅两人比拼,不知道怎么的越做越多了。
好在味道不错,白茶很期待一三六李优玄从烹饪课回来,她以前几乎没怎么吃过面包店里的那些香喷喷的面包,现在她倒可以随意吃到饱了。
每次在李优玄还没提着竹篮子回来的时候,白茶早就等在余恩森的客厅,等闻到面包的香味她就早早跑去门口迎接李优玄,李优玄笑着转脑袋说没必要出来接他的,但是白茶鬼鬼祟祟的把竹篮夺走了。
但是今晚奇怪的是,李优玄都进家门了,还没见到白茶的身影,连余恩森也没想着问一下,他用修长的手把书盖在脸上,躺在沙发上死气沉沉的。李优玄抿抿嘴,他知道这俩人肯定发生了什么。
他把竹篮放在透明的长桌上,轻翻开齿边碎花布,里面的面包还是刚刚从烤箱出炉的,几个堆在一起还保留着微弱的温度。余恩森问到了面包的那股酥香,腾的一下就从软垫沙发上起来,把书扯开,乱着头发一脸怨气地看着李优玄:“你怎么现在才回来?白茶呢?”
“你问我?我才从陆小姐的店回来,你呆在家这么久到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余恩森缓过神来,他和白茶前几天在学校发生的事,过去那么久了,白茶好像在故意躲着他,就好像他真是什么妖魔鬼怪。他也纠结到底要不要把实情全部托盘而出,但他又不想这么早的让白茶知道那些负责的事,至少他不想白茶这么快卷入他们的世界。就这样两人,好像一口约定的一样,谁也不见谁,谁也不理谁,余恩森不知道哪里出错了。他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
“你要是担心白茶,就把戒指给她吧,既然她能够召唤你,说不定戒指是关键。”李优玄拿出一根法棍,掰开扔进嘴里。
“但是我又怕,这戒指也有怨气,你知道的,这种上千年的什物,多多少少都有些灵气,我怕会影响白茶。”
“不会的,它虽然是个物件,但是它没有控制人的法力,所以我们最多能感受到它的灵气,但是不会对白茶造成影响的。而且,她就这样,”李优玄做了一个戴戒指的动作,“就能召唤你,说不定,它真的感触到自己前世主人,所以才会把你瞬移过去。”
“太玄乎了,但是即使戴上戒指,我依然看不到她的前世。”余恩森走过来,他也饿了,拿起李优玄手上的法棍直接啃了下去。
“去找她吧,跟她说清楚,把戒指给她,直到弄清她是不是你需要找的人。”李优玄拍了拍手上的面包屑,起身上楼准备香浴了。
白茶不在家,余恩森穿着黑色的毛呢大衣站在她家门口,房间暗沉沉的。
他出了门,想去找白茶。如果不在家,那不定是去了海边或者镇上,她没有朋友,不可能在朋友家。
余恩森突然觉得自己竟然这么了解白茶了,他在寒冷的天气中楞了一下,打了个冷颤,赶紧出门了。
白茶围着粉色的围巾,把自己的半张脸都包进去了,格子半身裙下一双黑色的马丁靴,她习惯了这么穿,因为没有足够保暖的衣服,只能穿着不厚的打底袜。白茶走在灯火通明的小镇上,虽然是个镇子,但是不比城市里的夜景差,要什么有什么,ktv,地摊,乐器店,网吧,饰品店,奶茶店,炸鸡店,应有尽有。
她依然戴着耳机,听着舒缓而又悲伤的音乐,踏着缓慢的步子在路灯下看着周围的店铺灯光和来往人群,她在思考到底什么是真,什么是假。自从那天看到余恩森突然的出现,她开始怀疑起这个世界了。她看到的那些东西,是真是存在还是只是她臆想出来的?
真希望余恩森他们不是梦,如果是梦,她希望这个梦能长一点,她在这场梦里做得好幸福。
她走着走着就停了,在远处的路灯下,看着表婶的快餐店。表婶还是那副老样子,对任何人都是舔着腰,一副卑躬屈膝的样子,唯独只有对她,低贱得好似畜生。她冷笑了一下,虽然觉得她人到中年却还要这样活着,可悲得很,但是她知道不可能回到过去了。只是想到曾经的日子,她觉得自己家比变形金刚的外表都要坚强。
算了,没什么好看的,更没什么好留恋的。她毫无征兆的转过身,就发现了余恩森跟在她的身后。
本来他只是想偷偷跟着白茶,因为他实在不知道怎么和她开口,这么多天没说话了,竟然觉得有些过分的生疏。余恩森被她突然的一转身给下了个机灵,却又只能保持镇定。
“你一直都在跟踪我吗?”白茶问他。她的脸白皙透嫩,双眸里好像装满了星光,熠熠生辉。
“谁跟踪你啊,我只是刚好路过碰到你,准备给你打招呼的,结果你就转过身了。”余恩森觉得自己的谎言技术越来越退步了,他简直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我说,余恩森先生,你真的是我的守护神吗?”
被白茶这样一问道,更是慌张起来,一只手不停地抚摸额头和头发,他说:“我”
还没等余恩森说完,白茶又插话道:“你这样到底是个合格的保护神吗?”
“我只是不小心被你发现了,以前都不会有这种情况的”
白茶没理会她在说什么,只是继续自己说道:“我活了十七年,你才出现,之前的日子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