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初夏很有节操地把心里话咽回了肚子里,“成交!”
“小白!”
这么大的块头也好意思叫小白?
喻初夏在心里吐槽道。
白色巨蟒听到自己的名字,盯着喻初夏丝丝地吐了两下蛇芯,高冷地游走了。
喻初夏披头散发地坐在地上,模样狼狈,惊魂未定。
不远处传来上官冽慵懒淡定的声音:“小白,记住她的脸,不许任何除我以外的活动欺负她,听到了没?”
除他以外?
喻初夏幽怨地看向了上官冽,他就不能放弃欺负她吗?
男人穿着一条修身的黑色长裤,上身搭配着一件雪白的衬衫,偏偏不好好穿着,解开了两颗扣子,精致的锁骨若隐若现,黑色短发软软地搭在额头上,慵懒中透着几分邪魅,全身上下都散发着妖孽的气息。
而外表凶悍的白色巨蟒,此时正盘在男人脚下,温顺得跟绵羊似的,就差咩咩叫几声了。
“你再不过来,我就让小白过去亲你了。”
宠爱地抚摸着白色巨蟒的脑袋,上官冽漫不经心地向她瞥过来一眼。
喻初夏不敢耽搁,扶着树干站了起来,一瘸一拐地往男人身边走去。
上官冽抬起眼,恰好看到这一幕,皱着眉问:“怎么了?”
“没事。”
刚刚为了躲小白跑得太快了,可能伤到了脚踝,针扎似地疼。
这点疼痛对于喻初夏而言,尚在能够忍受的范围内。
上官冽嗤笑一声:“没事,你跟乌龟爬似的?”
乌龟?你才是!
喻初夏清亮的目光控诉地扫向男人。
眨眼的功夫,上官冽就走到了她身边,展臂把她抱起来,扫视了一圈,走向旁边,动作轻柔地把她放到一棵横倒的枯木上。
喻初夏不明所以,不安地踢了下腿,立马引来了男人凌冽的注视:“别乱动。”
“哦。”
她眨了眨眼,乖乖坐着不动了。
小心翼翼地揉着女人的脚腕,上官冽黑眸低垂,神色专注。
“还疼吗?”
耳朵忽然传来磁性低沉的声音。
喻初夏回过神,脸上不由一热,下意识地回道:“不疼了。”
男人又揉了几下就放开了她的脚腕,她有点后悔刚刚回答得太快了。
身边的位置陡然下沉,上官冽坐到了她旁边,漫不经心地问:“小白追你的时候,你是不是在心里骂我了?”
那还用说?!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
喻初夏看向头顶的月亮,假装没听到男人的话。
“你都骂我什么了,说来听听。”
上官冽倾身扳过她的下巴,幽黑深邃的瞳孔凌厉地盯着她,逼她不得不回视他。
男人的眼睛似乎有种魔力,能把人吸进去。
喻初夏看了一会儿,就心虚地移开了目光,弱弱说:“快别闹。我逃命都来不及,怎么可能骂你呢?”
“真的?”
黑眸危险地眯起,誓要把她看穿。
“真的,比珍珠还真!”
喻初夏花了好大的定力才推开他,默默地往旁边挪了挪。
瞄到她的小动作,上官冽红艳的唇角一勾,笑了:“怕什么,我还能吃了你吗?”
喻初夏不理他,在周围扫了一圈,没有看到那条叫小白的蛇:“小白去哪儿了?”
上官冽煞有其事地说:“我让它离开了,你要是想见它的话,我叫它回来。”
喻初夏赶紧摆手:“不用不用,我就随便说说。”
男人舔了下嘴唇,提醒道:“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喻初夏装傻:“没有呀。”
上官冽没有生气,似笑非笑地瞥了她一眼,扭头看向一边,冷冷地说:“小白!”
听到自己名字的白色巨蟒嗖地探出了大脑袋,丝丝地吐了两下蛇芯。
吓得喻初夏赶紧揪住了上官冽的衣服,结结巴巴地说:“我我我,我又想起来了。”
男人斜睨着她:“你都想起什么了?”
喻初夏突然凑过来,一口亲在了他的侧脸上。
上官冽毫无准备,一时竟愣在了那里。
“我亲……”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嘴巴就被骤然贴过来的男人吻住了。
这一个吻不同于她蜻蜓点水式的吻法,是一个结结实实的法式热吻。
过了好一会儿,上官冽才放开她,意犹未尽地舔着红艳的嘴唇说:“这才是真正的吻。”
喻初夏的脸红成西红柿,烫得再打上几个鸡蛋,就能做一盘西红柿跑蛋了。
“你你你……”
越是生气越是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男人好心地说:“你想问我,为什么要亲你?”
喻初夏狂点头,眼神控诉,目光愤慨。
说好的只亲一下的呢?
薄唇微弯,狡黠一笑:“我说亲,又没说亲哪里。”
喻初夏瞪了他一眼,总算把舌头找回来了:“你这是耍无赖。”
“你是我的未婚妻,我亲你有什么问题吗?”
上官冽跳下去,优雅地往回走。
喻初夏追上去,抓住了白衬衫,问:“你不会是在开玩笑的吧?我不是你的贴身女仆吗?什么时候成你未婚妻了?”
“你之前是,以后也会是我的未婚妻,这一点不会改变。”
低沉磁性的声音里带着认真。
喻初夏傻眼了:“我们不是演戏吗?因为上官影来了,我假扮你的未婚妻,帮你应付她,等她走了以后,一切恢复原状,我还是你的贴身女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