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别这样对我。我跟你姐姐结婚是迫不得已,因为她怀孕了,其实,我爱的从来都是你,一直都是你。”
璀璨的烟花下,邹杰楷眸光深邃,深情款款地的表情格外动人。
他们站的这处地方是一处偏僻的角落,灯光照不进来。
在阴影的遮挡下,他大胆地把喻初夏拉入怀里,色鬼一样往她身上摸去,压低声线,气息不稳地说:“初夏,做我的情人,我会照顾你,也会照顾海楼……”
喻初夏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一直以为的前任好男友,竟然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情人?
她觉得自己被羞辱了,她喻初夏还没有贱到做情人的地步!
喻初夏用尽全身的力气推开邹杰楷,抬高下巴,冷笑着说:“我当初真是瞎了眼会看上你,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让我做你的地下情人,你可真会享齐人之福。”
“初夏……”
邹杰楷一脸受伤,挪动脚步试图走上前来。
“你别过来,你的碰触让我恶心。海楼,我会自己照顾,不用你操心。从今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我们就当从来没有认识过。”
说完,喻初夏扭头就走,一分钟都不想和邹杰楷呆在一个地方了。
“初夏……”邹杰楷眼底一片愕然,反应过来后,追上来抱住喻初夏纤细的腰,把她强按进怀里,低声下气地请求道:“初夏,求求你别离开我,我不能没有你。”
喻初夏嫌恶地皱起眉,“你死了这条心吧,我是不会做你的地下情人的!”
她低下头去扳邹杰楷的手掌,没有看到甲板的另一侧站着一道纤细的身影。
“你们在干什么?”
喻凌薇脸色苍白,踩着高跟鞋,身形不稳地从阴影里走到光亮处,满是恨意的睛睛死死地盯在喻初夏的脸上。
幸亏她跟着邹杰楷出来了,要不然很可能就要错过眼前的这一幕好戏了。
喻初夏和邹杰楷背着她勾搭成奸,她头顶上绿得都能养羊了!
邹杰楷的手就象被烫到了一样,火速从喻初夏身体上拿开,大声说:“凌薇,你要相信我,是她勾引我,我是清白的!”
喻初夏如遭雷劈,僵硬地侧过头,不可置信地看着他:“邹杰楷,你……”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喻凌薇就走到了她面前,抬手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刮子。
“贱人!”喻凌薇胸前起伏,气得整个人都在发抖,指着喻初夏的鼻子,愤怒地说:“我早就看出来你是个勾引男人的狐媚子!你爸妈死的时候,你怎么没跟着一起去死!”
喻初夏捂着半边肿起来的脸,屈辱的眼泪在眼圈里打转,倔强地昂起头说:“你说我可以,不要说我爸妈!我没有勾引你老公,是他先找上我的,跟我一些不要脸的话。”
“杰楷是这样吗?”
喻凌薇瞳孔微微一缩,仰高下巴,强势地看向邹杰楷。
邹杰楷摊了摊手,无辜地说:“冤枉啊,我是无辜的!我出来找你,被她看到了,她就拉着我不放,一直跟我说,忘不了我,一直爱着我这种话,她还说要做我的地下情人,我当然是严词拒绝了她。凌薇,我是什么样的人,你应该再清楚不过了。”
“邹杰楷,你无耻!”
听到这些,喻初夏怒不可遏,抬手就往邹杰楷的脸上招呼过去。
喻凌薇抓住她的手腕,美目闪动着浓烈的恨意:“喻初夏,事实都摆在眼前了,你竟然还不承认,非要把所有人都招来,知道你做下的丑事,让我爸妈颜面扫地,你才甘心吗?”
“就算你把大家都叫来,我也不怕!我没做过就是没做过,打死也不会承认。邹杰楷说谎,他倒打一耙…。”
喻初夏不甘心地辩解着。
喻凌薇阴着脸,打断了她的话:“喻初夏,我不想听你说话,你给我闭嘴!这件事情到此为止,我不会告诉任何人。可你以后也不要再纠缠我老公了!再让我看到你们私下里有任何来往,我就告诉爸爸,让他断了你弟弟治疗费用!”
转眼,她冷冷地看着邹杰楷:“你还愣着干什么?跟我走!”
邹杰楷连个屁都不敢多放,乖乖跟着喻凌薇走了。
喻初夏握着拳头,一脸憋屈地看着他们离开。
到了无人处,喻凌薇突然转过身,恶狠狠地给了邹杰楷一巴掌,“事情的经过,我都看到了!没有下一次,绝对!”
顶着半边被打肿的脸,邹杰楷没事人似地拉着喻凌薇的手,一脸心疼地说:“没有了,我保证没有。凌薇,你打我骂我,我都认人了,你千万不要生气,对肚子里的宝宝不好。”
“哼,要不是看在孩子的份上,你以为我会轻易放过你吗?”
美目中闪过一丝阴狠,喻凌薇握着拳头,指甲深深地陷进掌心的软肉里。
无论如何,喻初夏那个贱人是不能留了,一定要死!
……
深夜,豪华游轮在寂静的海面上漂泊着。
狂欢过后,所有人都疲惫地陷入了睡眠里。
船舱里,一个房间的门悄悄打开了,从里面鬼魅般走出来两个身材强壮的男人,他们弯着腰,在门口东张西望了一会儿,抬着一个人鬼鬼祟祟地走出来。
月色如练,如冷霜般铺满了甲板。
海面上突兀地传来一声低哑的鸟叫声,粗嘎难听,在辽阔的空间里传出去很远,深夜里听起来格外吓人。
抬着人刚刚踏上甲板,两个男人本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