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又过了几天,那种紧张的气氛确实越演越烈了起来,青阳镇上的武林中人越来越多,更有甚者据说有高手夜晚潜入青阳镇南边的断魂山脉,发现了有血神教所建立的血神殿,隐于深山丛林之中,这一消息可谓像一股飓风一般传遍了整个青阳镇,据说就连葛家这些日子气氛也格外紧张,因为葛家大少爷葛春阳师承的七绝门门人也出现在了青阳镇上,在这场江湖风雨之中做着准备。
“你怎么看?”在一个阁楼之中,一个华服男子负手而立,看着窗外已经夜色吞噬的一切,用一种带着沉思的语气开口说道,而在他的身后还有另外一道身影,那是一个看上去慈眉善目的老者,他静静地站在这个华服男子的身后,脸上无时无刻不露出一种带着崇敬之意。
“老的都死了,这小的再出来倒是不必放在心上”听那男子开口,站在他身后老者依旧保持着之前那种恭敬的神色开口说道;
“可我还是不放心,当初那老东西的修为你也看到了,那种功力…”说到这里,那华服男子语气一顿,双眼之中渐渐出现了一抹狠色。
“既然如此,那老夫愿意走一趟!”话音落下,只见那华服男子深邃的双眼之中又露出一种沉思,然后双目缓缓闭上点了点头。
“咻咻咻~”就在青阳镇关于断魂山血魔教的风波越演越烈之时,青阳镇外,一群黑衣人正在一片从林之中穿梭,而他们前进的方向正是青阳所在之地。
“停!”正当所有人急速奔行之时,突然在人群之中响起了一道低沉的声音,顿时所有的脚步声一下子安静了下来,黑压压的四周再度陷入了宁静之中。
“记住,这一次我们的主要目的是为了探清对方虚实,你们都给我老实点,要是谁敢坏了大事,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在所有人停下之后,那道低沉的声音再度响起,在四周无人做声,没有人敢违抗他所说之话,之后那黑夜之中的影子回过头看向了青阳镇所在的方向,嘴角露出了一丝耐人寻味的弧度。
“你们知不知道,传说这三百年前啊,魔教的老魔头那身魔功可是相当了得啊,这血魔教也就是从那个时候由此人所创,当时那魔头还纠结起了邪派十大高手为之护法,称血魔教十大护法。可到底是邪派,血魔因功法反噬意志渐渐丧失,而当时仲夏武林的泰山北斗四大剑宗唯一一次联合起来,带领武林正道与血魔教决战,一举剿灭了血魔教,不过似乎并没有找到血魔的尸体,有人说血魔早已葬身于那场大战之中,也有人说血魔最后克制住了魔性的反噬,修为更上一层,最后逃出四大剑宗的围剿,躲了起来,为血魔真经寻找传人,这一次恐怕又是血魔传人出世了”
夜晚的青阳镇,安静得比以往都要晚得多,醉梦楼之中,白忆像往常一样打理着酒楼之中的活计,旁边又传出了几个喝多了酒的糙汉在大肆谈论着关于最近的一些传闻之时,且声音越来越大,幸得这夜深楼空,酒楼之中也没有其他的什么人,唯独那张管事还站在那酒楼台柜之前,右手不断地在一个算盘之上弹点,不时抬起头朝着那喧哗声响起的方向看去,脸上露出忧心之色,他无时不想早一点打发走这些个醉汉,无奈那声音确实越来越大,丝毫没有尽兴停下来的意思。
“白忆啊,忙活了一天,你也去休息了吧”在心神不宁的同时,那张管事又将目光投向了白忆的身上,见着小伙子已经忙活了一天,酒楼之中其他的店小二也都纷纷趴在一旁的桌上开始懒洋洋地泛着迷糊,唯独白忆依旧在忙活着最后的工作,他的双眼之中也是带着少许赞赏开口说道。
“没事儿张叔”白一抬头,顺手将最后手中最后一条板凳抬起放在桌上之后回过头对着张管事说道,然后又朝着酒楼外的大街看去。“我看这会儿忙得差不多了,我还想出去走走”
“最近镇子上比较乱,我看还是不要出去了”听白忆开口,张管事皱了皱眉有,又有些不太放心地说道;
“没事儿,我去去就回”白忆说道;
“那…那你小心一点,尽快回来”见白忆坚持,张管事倒也没有再阻止,只是摇了摇头,又开始拨弄着手中的算盘,白忆回头朝着那几个醉汉那一桌子的方向看了看,想来在这应该不会出什么乱子,于是迅速将手中结尾的事做完之后,又和其他的几个小二哥打了打招呼,然后便朝着酒楼外走去。
渐渐熟悉了青阳镇的一切之后,才发现这市井之中的生活倒也过得闲适,闲来无事之时又想起了那个小小的酒肆,所谓酒香不怕巷子深,白忆虽然身在酒楼之中,可对于那酒楼之中的酒水确实刁得很,那酒楼的酒水却是喝得不顺,一来那不喜欢酒楼嘈杂,二来在酒楼做事也不便畅饮,无意中发现了此处,恰好今日酒楼之中有阔绰之辈散了些赏钱,空闲之余忍不住又准备前去静饮两杯。
可正当白忆行走在青阳大街之上的时候,突然一声尖叫声从远处响起,随后他便看见前方的一栋房屋里突然亮起了火光。
“贼人!”一声愤怒的吼声响起,随后只听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一道黑影突然从远处的屋顶上出现,只见其肩上还扛着什么东西,只是隔得太远,加上夜色之中,白忆还未来得及看清楚,那人又飞快地朝着另外一个方向离去。
白忆见状,双眼微眯,这是他第二次遇上这些神秘人,又听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