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说到底那二人现在已经成为秦家那边的人了,现在他们和那老秦站在这里,想必是沒有安什么好心,怕是会不会要趁机揭露公子偷运私盐啊,那样的话,可就糟了,万一这事儿闹到官府去后,恐怕就不好办了,”
“王叔放心,我赌他们不会这样做,除非他们打算也舍弃自己的身家性命,同我们拼个鱼死网破了,那日那老秦公开在他秦家的画舫上向众人出題如何去偷运私盐,这一下就已经够他秦家喝上一壶了,而那回答上來的二人的罪名怕是会更加严重,这种同归于尽,两败俱伤的傻事,他秦家才不会干出來呢,再说了,他秦家要是真打算这样干的话,现在他们身边也不会沒有一个官差的,”只见我们的葛公子自信满满地说着,看來他也算得上是一个心思比较缜密的角色,这也怪不得他能将盐运的生意做到威胁至秦家的地步,
“那公子,他们现在站在此处是出于何意,”王叔听了自己的公子所言,也觉得有点道理,不过却也想不通对方的真正意图了,
“暂不清楚,想來应该是在盘算怎么对付我们吧,”
“那眼下我们要如何应对呢,”
“王叔,你是怎么安排之前那些下水查货的船工们的,”
“我令他们查过货后直接从水下朝咱们远处的木船游过去的,随后再乘船绕回岸上跑过來这里搬运那些酒坛,”
“嗯,他们一共是二十來人的吗,”
“是的,公子,”
“够用了,”
“公子你是打算要……”
“废了对面那两条曾经咬过我的狗玩玩,”葛公子盯着眼前的李天宇和陈友亮轻描淡写地说道,
终于,葛公子的帆船靠到了岸边,葛公子站在船上居高临下地朝着秦老爷一行人招呼着,
“这不是秦老爷吗,是什么风把您给吹过來了,”
“哦,我道这是谁家的帆船,这么有气势,原來是葛公子,失敬啊,”
“友亮,小颢啊……”李天宇小声地喊着陈友亮,
“什么事,天宇,”
“怎么了,天哥,”却见陈友亮和崔颢也小声地回答着李天宇,
“赶快好好学着,看看人家商界大亨们是怎么光明正大地耍不要脸的,说不准这一套,咱以后还有可能会用到,甚至受益终身,”
“好吧,天宇,”陈友亮无奈地应道,
“哦,”崔颢小正太不是很了解地“哦”了声作为应答,
“秦老爷此番前來,不会是打算來同我商量令千金婚嫁的事宜吧,我葛某还是那句话,我葛家的大门永远向秦家敞开着,”
“葛公子说笑了,关于小女婚嫁一事,当天便已有了定论,虽说我秦家在扬州并算不上是大户人家,不过也还算是有点声誉名望的,当日夜晚在我家小女的画舫上也坐了不少咱扬州十里八乡的名门望族和公子才子们,虽然当时我家小女尚未明确选出自己的心仪之人,不过那最后的人选却是已然选出,我秦某又怎能在事后來肆意变卦呢,这样等于是置当日前來为我秦家捧场的乡亲们于不顾,”
“那么,所以秦老爷你现在就带來了自己的准上门贤婿前來羞辱于我葛某了,是也不是,”只见我们的葛公子自嘲地笑哼道,
“天哥,亮哥,那个船上的姓葛的说的上门贤婿是你俩谁啊,”崔颢小正太听过葛公子的话后,异常荡漾地问着自己身旁的两位大哥,
“少儿不宜,你还小呢,暂时沒有知情权,等你以后长大了再告诉你,”
“天哥你真无趣,”
“葛公子,你想多了,秦某也只不过是过來陪两位公子來河边散散步,恰好看到了你家的帆船,就在此围观了片刻而已,”我们的秦老爷非常轻松地编着,
“秦老爷,我葛某也懒得和你废话了,不管你打算将你家千金许配于何人,我葛某暂时也不去过问,不过……”葛公子突然换了颜色和语气向秦老爷说道,最后还刻意地将“不过”二字拖了好长时间,足足有五秒钟,是的,沒错,正好五秒钟,因为我们的小正太有在那里数着,正好数到了5的时候,我们的葛公子才停下语气,
“亮哥,你说这葛公子接下來要说些什么呢,”
“不清楚,不过应该是和他前面说的话的意思反着來的吧,想來他那狗嘴里也吐不出什么好话來,”
“那日葛某可是清清楚楚地在秦老爷你秦家的画舫上挨了别人的打了,这笔账,秦老爷你自己说说应该如何算呢,”
“秦某为葛公子上次在我秦家画舫上的不幸遭遇深感抱歉,在这里也亲自向葛公子赔罪了,”说罢,我们的秦老爷就毕恭毕敬地朝着船上的葛公子深深鞠了一个90°的躬,
话说这秦老爷毕竟是老江湖,老阅历,老资质了,心境和手段却是要远远盖过了这姓葛的,要是老子的话,哪儿舍得跟他这种人废话,直接跑上去一巴掌,一拳,一脚送上,该和平解决的咱当然要选择和平处理了,遇见暴力反动的,自然还是以暴制暴最自然,最直接,最有效了,
“放他娘的屁,你现在单单一句话就可以來弥补当日我所受到的待遇吗,”葛公子像是在为了激怒自己一样这样咆哮着,
“姓葛的,你到底还想怎么样,”一直在旁观看着的秦玉龙小正太见眼前这葛公子如此咄咄逼人,又想起先前就是因为他,秦家才会现在有所衰落,姐姐也才会被爹给安排了那场闹剧,就再也忍不住,终于当场发飙了,
“玉龙……”秦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