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宇刚进入凤栖楼后,映入眼帘的便是大厅正中间挂着的一副金凤浴火图,闹闹的,这气势,这画工,标准的狂野派和印象派的大师水准,一会儿老子真要是上香的话,给这玄鸟上三炷香倒也不冤枉了,
除了大厅正挂着的那副巨画外,剩下的给李天宇印象深的便是大厅楼顶上悬挂着的那几颗夜明珠以及更加奢华的装饰和文雅的命名,诸如什么春兰、夏荷、醉卧香阑、觅柔闺……总之,比起之前的悦香楼來说,确实是高出了一个档次,
“我说姐姐,不是说好的我是第十个人吗,怎么小弟看咱这大厅上至少有三四十人啊,”看着底下一个个腿上坐着姑娘的君子们边吃着边喝着,同时另一只手还不忘边乐着,李天宇但觉自己体内也升起了一阵火气,闹闹的,明知道老子是处男,还给老子看这些画面,
“哎呀,小弟弟,难道你以为姐姐是想骗你不成,他们这些人啊,昨天的时候就过來了,这不到现在还一直舍不得走嘛,”却见这位姐姐笑眯眯地说道,
“纳尼,这特么也可以,”李天宇又看了看在场的那些人,只见他们依旧其乐融融,忘我地陶醉着,一个个像是早已失去了意识一般,果然是红粉窟,英雄冢啊,
“怎么,小弟弟若是有兴趣的话,也可以常驻于此,但凡于我凤栖楼开业期间,每日前十位进入者,皆可畅享自得,这便也算是与我们结了善缘,”这位姐姐咯咯笑道,
我呸,什么狗屁结了善缘,这里面分明卖的是皮肉生意,哪儿來的狗屁善缘,明明是用了营销手段,偏偏还说的这样冠冕堂皇,果然是既特么要做**,又特么要立牌坊,李天宇听了眼前这位姐姐的话,却是一阵恶寒,
“这位姐姐真是说笑了,不瞒姐姐您说,小弟最近正处于渡劫期,哦,也就是所谓的禁欲期,姐姐的好意,小弟在这里也就心领了,话说回來,小弟倒是想向您请教个事儿,”李天宇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哎呀,瞧小弟弟您说的,还请教呢,小弟弟有什么要问的话只管说來便是,姐姐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却见这位姐姐妩媚笑道,
“敢问姐姐可否识得小弟呢,”
“看小弟弟您说的,相识便是缘分,眼下姐姐不就认识小弟弟了嘛,”
“哦,那么,姐姐你猜小弟可否认得你呢,”李天宇狡黠道,
“咯咯……”却见这位姐姐并未回答,而是弯腰捂嘴咯咯笑道,
香蕉啊,话说这位美女的身材也太火爆了吧,这么年轻漂亮的妈妈桑,还真是块招牌啊,原來就在眼前的这位姐姐弯腰笑道的时候,李天宇却是意外地看到了两座高荣如云的山峰连绵不绝,沟壑万千,
“罢了,姐姐,如果小弟沒记错的话,想必咱这凤栖楼里应该有二十四位姑娘……”却见李天宇连忙转移了目光,心里默念了几遍“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后,心平气和地问道,
“有,有,有,别说二十四位,就是一百位也有,”
“啊哈哈哈哈,姐姐果然快人快语,我喜欢,不过小弟究竟想表达什么,您老当真不明白吗,何故如此揣着明白装糊涂呢,”
“小弟弟你莫不是说那吹箫的那二十四味姑娘吧,”
“这个,算是吧 ,”想起吹箫的另一层含义后,李天宇脸上不禁露出一副**的表情,闹闹的,在青楼里光明正大地说吹箫,这特么让老子想正了老子都办不到啊,
“小弟弟打听这般是所为何呢,要知道我们凤栖楼的这‘二十四娇’可全是清倌人,卖艺不卖身的哟,”这位姐姐满含满媚惑地笑道,
闹闹的,老子就那么像是进來寻欢作乐,追寻物质文明建设的人吗,李天宇一边心里暗骂着一边说道:“哦,既是如此,那小弟倒是好生稀奇了,那这二十四位姐姐于贵楼中倒是所为何啊,莫不是当作一面响当当的贞洁招牌,”
“咯咯咯,小弟弟,你还真是越來越像个出家人了呢,”却见这位姐姐沒有回答李天宇的问題,而是反笑道,
“那是,那是,贫僧一向善于顺路解决失足妇女的,阿弥陀佛,我佛慈悲,”闹闹的,老子现在好歹还保存着这童贞之身呢,就连自己动手都沒动过呢,
“咯咯咯……”这位姐姐听了李天宇的话后,竟自旁若无人地笑道,
“好了,这位姐姐,小弟云游至此,该看的都看过了,不该看的,也未及看到,眼下,我等还有要事在身,那便就此告辞了,哦,出家人讲究四大皆空,姐姐也就不必远送了,”李天宇说罢便迈开双腿准备离去,
“哎呀,我说小弟弟,你何必这么猴急呢,难不成还怕吃了你不成,说好的,要和我凤栖楼借个善缘,小弟弟怎能就此一走了之呢,好歹也留下个什么信物不是,也好让姐姐我每日顶膜礼拜,”就见李天宇还未迈开一步时,这位姐姐已然拽住了他的衣袖好生挽留道,
“这个,出家人出门在外,身无分文,唯有贱命一条,姐姐莫不是打算要将小弟杀了拿做祭品,”
“咯咯咯,小弟弟你也真会开玩笑,想我扬州县内,又有谁不知道小弟弟你才华横溢呢,区区一副,定是手到擒來了,”这位姐姐娇笑道,
闹闹的,敢情是仰慕老子的文学涵养,特此來敲诈老子的墨宝的啊,想來也是听得那二十四位美女佳丽说的,只不过这事儿也太特么有挑战性了,家中老爸亲自给那聚贤庄題词,那是为了打打牙祭方便,老子现在给这凤栖楼題词,难不成是为了打打飞机方便吗,这事儿想想都特么刺激,
“既然这位姐姐识得小弟,想必也是晓得小弟今日若是留下个只言片语的话,定会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