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 兄台此言差矣。是金子在哪里都会发光的。兄台要对自己有点信心。这不你身边还站着号称扬州第一帅的友亮吗?”闹闹的,友亮是扬州第一帅,老子是江苏第一帅,啊不,大唐第一帅。
“对,天宇说的没错,这位兄台,你要对自己又信心。”
“哦,谢谢两位兄台了。等等,兄台你刚才叫他什么啊,天宇?”
“哦,忘记介绍了,你身边的这位公子正是……”
“没错,我就是生平不识李天宇,妄称帅哥也枉然的田雨,我姓田,田地的田,单名一个雨字,雨水的雨。咦,兄台,你看,上面快要开始抛绣球了耶。”正待陈友亮要说出来自己的大名之后,李天宇便赶忙接上了,闹闹的,老子都说了自己要低调做人的。
“哦,是吗?”听闻李天宇最后这样说道,这兄弟便马上将目光和注意力转向了楼上了。看来李天宇此次转移话题转移得很成功呐。
就见阁楼上面的两位婢女走了出来,每个人的手中都拖着一个盘子,盘子上用红布盖着,隐约地能够每个盘子上都鼓鼓的。这无疑给楼下的这些观众们打了一针的兴奋剂,一个个都更疯狂着靠向了阁楼正下方。浑然都忘记那些上面道德礼仪,由此可以看来,那些所谓的内心的道德在巨大的诱惑面前是显得那么得苍白无力,不堪一击啊。这便是几千年来的封建社会里的孔孟之道下的虚伪的中国人的雏形吗?李天宇不知是苦笑还是讥笑般地笑了笑。
“老爷,你看,那知府家的公子和他身边的那位公子竟然还在原地不动。那位公子竟然还在笑。”
“嗯。看来这二人倒是不为小女所动啊。既然如此,那老夫偏要把绣球抛于你二人,倒要再看看你二人啥个反应。”
听到老爷说到这些话后,这韩易便又一眼不发了。看来老爷的心思就是非同寻常啊,也怪不得老爷读这么多年的书还能看人一看看个准。
“诸位在场的公子还请少安毋躁。今日咱韩家这招亲是以和气为主的,若是有哪位公子的绣球是靠夺取他人而来的,那他便也不配成为咱韩家的准女婿的。老夫在这楼上可是对底下的情景一览无余,所以还请诸位公子以和为贵,切莫因绣球之事伤了和气。”
而楼下的李天宇听了此话之后,确是嗤之以鼻,这抢绣球哪能不激烈热闹呢?一大堆的人围着一个绣球抢,我估计那都跟后世的橄榄球没什么区别了。不能靠夺取他人而得,也就是说只要这绣球没人真正两只手拿到后,便还没盖棺定论。话说你个老头子倒是聪明得很,这一番话既可以反着理解为自家做了炒作,又可以把拿来当作最后否决的借口顺便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
“好了,吉时已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