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陈友亮听完李天宇所说的话后,显然不是很相信,毕竟李天宇在他面前吹牛吹惯了的。
“少爷,你吩咐拿的银票!”就见香兰手里拿着一叠银票向李天宇递了过去。那么多的银票直叫旁边括陈友亮。
“哦。两位老板,还不知此次应该支付两位多少工钱呢?”
“哪里,老朽能为李公子办事已然是很荣幸了,况且上次老朽已经收过李公子的五十两的订金了。岂敢在收李公子的钱了?”
“诶~ 一码归一码,这次大爷您给我亲自运到李府便已经是非常不容易了,所以这劳务费也还是得另算的。而且也不能叫这些个壮士们白白为我辛苦一趟。喏,大爷,这一百两还请收下。”
“不敢,不敢,李公子,老朽着实不敢,老朽帮李公子整套做下来也就才收个五十两了,现在岂敢收李公子如此之多。”
“好了,好了,天宇啊,我看不如你再给这位大爷五十两算了。这位大爷其实也和你一样的,也是视钱财为粪土的,对吧,大爷?”
“呃,老朽倒是叫公子见笑了。不过五十两亦不可,老朽前前后后没为李公子做多少事,无功不受禄。”
“大爷,咱这靠自己的手艺来吃饭,没有什么过意不去的。再说了,就大爷您这手艺,我看也不亚于那鲁班了,别说五十两了,就是五百两也值。大爷若要是再推脱的话,那我便要支付大爷五百两了。”
闹闹的,还是淳朴的劳动人民最和蔼可亲呐。老子遇见的都是些老好人呐,作为某一个行业的大师,就应该是这样,不仅要有着高超的技艺,更要有一颗善良朴实的心。雅兴达,老子是最见不得老实人和自己吃亏了。
“那老朽便多谢李公子厚爱,厚颜收下了。只要他日李公子若有什么还需老朽做的话,老朽定当为公子竭尽全力。”
“大爷客气了。这位老板,咱这些瓷球是多少钱啊?”
“回李公子,这些瓷球的话,五十两便足矣!”
这位官窑的老板是一直在旁边看到李天宇和这木匠老板的对话的,想到自己现在所处的地方可是江苏巡抚家的府宅啊,于是便也不敢向李天宇大开狮子口,甚至说出了一个令自己咽血的价格。
“什么?五~十两?”只见李天宇还没反应的时候,旁边的陈友亮便惊讶地叫道了。
“这个,李公子,这些瓷球本身就是拿最好的料子来制作的,成本也是比较高昂的。不过既然是为李公子做的,那干脆小的收您三十两吧。”这老板听到一旁陈友亮的惊讶之后,便也不敢再自称老朽了,而且也说出了一个令自己欲哭泪干的价格,此刻,他的心不是在滴血,而是淌血。
“三~十两?不是吧,我说老板,怎么前些日子,家父从窑里拿的那些瓷瓶都已经三百两了。这些小球虽说都没有那件瓷器大,但是也不应该这么便宜的啊。莫非你们以次充好吗?”
“这个,我,小的全是拿的上等的料子来给李公子烧制的啊。”
“好了,好了。老板啊,其实友亮是跟你开玩笑的。好了,老板,这是二百两的银票,您就吃点亏,让我沾点光,收下这二百两吧。别说话,不准推脱了,否则我以后再也不去你那里烧制瓷器了。”
“那李公子,老朽也厚颜收下了。多谢李公子了。”
“好了,老板不用客气了。香兰啊,待少爷前去送送两位老板。”
“是,少爷,奴婢遵命。两位老板请!”
“那李公子,老朽告辞了!”
“告辞了,李公子!”
“慢走两位!”
于是就这样,我们的李天宇便打发走了两位老板。只见两位老板刚刚于李天宇的院内消失后,李天宇便激动得差点跳了起来,然后围着这所谓的“天宇斯诺克台球”抚摸着。
“天宇啊,你别光激动啊。你跟我说下,这玩意儿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
“哦。那个,友亮,你拿着这根球杆。我现在便教你这天宇斯诺克台球是如何玩的?”
“球杆?”
“嗯,你只要按照我说的做就对了。来,待我先把这球给摆好。”
就见李天宇将那些个瓷球给摆到了一起,放在桌上的一边形成了一个三角的形状,然后将一个通体白色的瓷球放在了桌上的另一边。看到这些后,陈友亮好像了解到了什么。
“天宇,莫非你是要拿这球杆来戳这瓷球吗?”
“搜带丝乃。 is。没错。看好了,友亮,我先教你怎么用手来架这球杆。”说罢,李天宇便摆好那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的姿势,打响了他那贞观大唐的台球职业生涯的第一杆。
话说李天宇是好久没打过了,手早就痒痒了。由于现在的这些台球设施没有后世的那么标准,所以这第一杆,李天宇还是没能发挥出后世的完全水准,没能打进一个球。不过饶是这样,也已经很不错了,最起码都把球给开散了,而且还挺有那感觉的。
“看到没,友亮?就是这样玩的。”
“哇,天宇,这,这太不可思议了吧?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到这些的啊?闹闹的,我也想试一下。”陈友亮看到李天宇那娴熟的动作和所获得的快感之后,便也禁不住要试上一试。
“好吧,友亮,来,你试上一下。记住要用球杆来打那个母球,哦,也就是那个白球,再让那个白球去撞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