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先生,小婷她如何?”樊府樊婷闺房中,,樊元栋担心的问道。房中并无他人,只有樊元栋和这个许姓的医者,其他人都在房外等候。
许先生是一个老医者,明唤许直,有着八十高龄。一直以来樊婷有个什么不适的,都是请这个医者来诊断,对于樊婷的情况,这个医者十分清楚。
“恭喜樊家主,婷小姐福缘天照,她身上的毒全解了。不知是哪位高人出手相助,竟然能解此奇毒,可否为老夫引见结交一下。”许直诊脉一番,脸上表惊讶又好奇的问道。
樊元栋听到一脸惊喜,同时心中也十分疑惑,究竟是何人所为,能把这一直以来绞尽脑汁却素手无策的毒给解了,而这个人究竟又是出于什么目的呢?
“不瞒先生,在下也不知道是哪位高人相助。”樊元栋有些惭愧的说道,连救了自己女儿的恩人都不知道。
“看来高人都喜欢隐世不争啊。”许直遗憾的说道,轻轻的将樊婷的手放回被褥中。
“小姐身子还太虚,我开些汤药调养一阵子就没事了。”许直接着说道。
轻轻掩上房门,樊元栋和许直走出了樊婷的闺房,许直告退,樊元栋让下人护送他回去。
“爹,小婷她怎么样了?”樊子文焦急地问道,在外等候的一群人盯着樊元栋等待答复。
樊元栋深深吸了口气呼出,脸上是轻松的表情和喜意,“放心吧,小婷没事,以后也不会有事了,她的毒不知道被哪位高人给解了,已经无大碍了。”
“真的?”樊子垣难以置信,十几年来无人能解的毒,就这么莫名其妙的解了。
“全好了,全好了啊……”樊袁栋自言自语的离开。
看着樊婷的闺房,众人脸上都都露出了笑容。一直沉闷的樊府也如云开见月般,变得清爽。除了展宁是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江天落,因为只有她知道,樊婷的毒是因为江天落的血才解的。
“江天落,你到底是什么人?”展宁把江天落拉倒一边,两眼如饿狼看着小羊羔一般看着江天落问道。在她眼中,江天落已经变成了宝贝一般的存在。
“我就是我喽。”江天落有些莫名其妙,不知道展宁搞什么鬼。
“你别告诉我你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展宁看着江天落的双眼,为了确认江天落是否说谎。
“你到底想要说什么?”江天落很奇怪。
“知道小婷的毒是怎么解的吗?”展宁问道。
“这我怎么知道。”江天落摇头说道。
“还记得我们在猢林的时候,我取了几滴你的血吗?”展宁说道。
“记得,不是被你用来画符了。”江天落点了点头。
“画符只用了一点,剩下的我收了起来。结果,结果不小心落到茶水里被小婷给喝了……”展宁盯着江天落说道。
“啊?”江天落惊叫,引得樊子文他们好奇的看来。
“你是说,小婷身上的毒是因为喝了我的血才解的?”江天落压低声音说道。
展宁见江天落的反应,确实不知道自己的血有这等功效,点了点头。江天落陷入了沉思,真的是因为自己的血解了樊婷的毒?为什么呢?怎么可能呢?
江天落双眼一闪,忽然想到了一件事,那就是他在从极之渊睡了五年,那五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血能够解毒,或许就是因为这期间发生了什么。
江天落脸上露出一抹喜色,他想到既然自己的血解了樊婷的毒,那蓝瑄脸上那道疤不是也可以除掉了吗。
“落公子,府外有个姓妘的人求见。”一个樊府家仆来报,因为不是同一个家仆所以此人并不人得那姓妘的人是谁。
“妘飞叔。”樊府门外,江天落见到妘飞叫道。
“公子,族长和少族长都已经知道了,他们要我转告你,天下商行势力非同小可,不要贸然行事,一切等少族长的安排。”妘飞说完就走了。
晚上,樊婷醒了。当她从樊子文口中知道自己身上的毒莫名其妙的消失了时候,一脸不信,直到樊元栋亲口告诉她,她才信了。接着她就哭了,哭得让人心碎。
这一夜,樊家大摆宴席,庆祝樊婷复原。
“在看什么?”江天落问道。
夜里,樊府内还在热闹的庆祝,厢房外的院落,展宁赤脚坐在假山上望着天空,晃荡着双腿。微分中,发丝,衣袂飘动,月光中十分动人。展宁面无表情,却有一种淡淡的忧伤。
“樊家主真是个好爹爹呢。”展宁羡慕的说道,素手轻拂发丝。
“展姑娘的爹爹呢?为何四处流浪呢?”江天落问道。
展宁轻轻抚摸着身边的假山,缓缓开口:“爹爹在我十岁的时候就离开了家,同爷爷一样,去寻找遗失的符道。我也走上了这条路,同时为了找寻爹爹的下落。小的时候,爹爹总会坐在我身旁,陪我数星星……”
江天落轻轻一跃,跃上了假山上,坐在了展宁身边。
“谁允许你坐在我身边的,下去下去。”展宁用她的赤脚踢着江天落的脚。
忽然一静,展宁不再踢江天落。江天落奇怪的扭头想展宁看去,手臂上一沉,展宁将头靠在了他的臂膀上,“我以前就是这样靠着爹爹数星星……”
院落一角,樊子文站在那里,虽然江天落和展宁自称是兄妹,可他的心中不知为何有一种难言的酸楚。
“爹,你知道什么是符道吗?”回到宴厅,樊子文问樊元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