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身女人的感觉就比男人敏感一些不是。
她的心里现在可是嘭,嘭,嘭的打着鼓呢。
主要是今天受到的惊吓太大了。
那个报纸上写的又是私生子,又是小三,母亲又是这样,还有那样,还有什么轮女干啊,和不良少年鬼混啊。
哎哟,这,这都是些什么事啊?
想到她刚刚看到报纸上报道的这些,她到现在都浑身冷汗直冒,惊魂未定呢。
闻人政看了眼满脸焦急的柳玉罗再看了看满脸担忧的童萧雅。
微微朝后靠了靠,接着就深叹了口气,然后就满含心疼对着她们娓娓道来。
“那孩子,我是清楚的,或许御玄比我更清楚,她确实是个私生女,她的养父,我说出来,你们也知道,就是云城第二大财团穆氏集团的董事长穆岩峰,她的母亲呢,就是报纸里写的夏如月,在她5岁多的时候说是因病去世了,不过,群殴也没有去调查,不知道到底是怎么样,她从出生后就是跟着母亲相依为命,被母亲独自拉扯到五岁,到了她差不多五岁半的时候,她亲生母亲死了,临死前不想那孩子成为孤儿,才通知了穆岩峰,她这才跟着穆岩峰回到了云城的穆家,你们想想,一个那么小的小女孩,还是婚外情生下的,能受到她父亲的正室很好的对待么,而上次在云城看画展的那次呢,说来也巧,我正好和那孩子的亲生父亲极其养母有过一面之缘,哼,那就是个不成人的父母,不要说看她那个养母就是个尖酸刻薄的,就是她那亲生父亲,都没个父亲样,那孩子在穆家过的是什么日子,就可想而知了,我们闻人家找媳妇,不用你们说,我也清楚,自然不会找些不靠谱的,至于那报纸上说她亲生母亲靠出卖身体养她的,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想来能养出这么优秀的孩子,应该是个极为不错的女人,还有,一个孩子的出身,不能决定她的一辈子不是,就算她的母亲有多么的不堪,我们也不能否认那丫头的优秀啊,那孩子已经够苦的了,这些个糟心的东西,还在这紧要关头来这么一遭。你说,我能不生气,能不替那孩子心疼么。”闻人政稍稍的沉淀了一下心绪,就把他所知道的夏沐的身世娓娓道来。
开始的时候,他就好似在沉重说着故事一般。
可是,说到后来,他那藏在老花镜后面的睿智双眼,还隐隐的有水光泛出,就连语气都在逐渐加重。
特别是在说到穆家那不成人样的父母时,他的语气里是满满的愤怒还有鄙视。
而当他说到一半的时候,他旁边穆家的老太太柳玉罗早就泣不成声了。
她之所以如此的难过。
一是,她在为自己刚刚心底的那点怀疑深深的难堪。
二是,因为她心里在深深的心疼啊,为那个清丽无瑕的小丫头心疼。
原来那个看似冷清淡漠却美如天山上的雪莲一般晶莹剔透的女孩子,竟然还有这么不堪的过往。
这得有多坚强,吃了多少苦,才造就里如今这璀璨的名声。
三月,生如三月,哪一个不是让人瞠目结舌不敢相信的精彩绝艳。
现在,竟然还有人眼红的在吃了那么多苦才换来如今耀眼的成就的孩子身上重重的贴上那么深的耻辱。
她看了就已经受不了,就更不要说那个瘦弱纤细的好似风一吹就能吹飞了的小人儿了。
这孩子,命怎么就这么苦!
这边的童萧雅呢,听完闻人政的话,同样有两行晶莹剔透的泪珠不断往那张风韵犹存的脸蛋上肆意蔓延,却不如自家婆婆柳玉罗那般哭出声来。
然而,她的心里也是心疼的无以附加。
她感觉她的眼前这一刻,好似除了那不断汹涌的水珠,什么都看不见了。
原来,那个有着一身清丽脱俗,风华优雅的气质的女孩子,原来,那个笑若春风中飞扬的梨花清淡自有风骨的女孩子,原来,那个不笑就好似一尊毫无情绪的琉璃娃娃般的女孩子,
在这短短人生二十载,已经尝够了人间的冷暖。
她真的就好似悬崖边上饱经风霜的一株白玉兰般迎风自立,自成风华。
她怎么可以这样的让她心疼又辛酸呢。
旁边闻人越那张还很俊美的脸上那点点的不在意的笑。
早就在闻人政娓娓而谈的话语中消失不见,剩下的就是满心的沉重,沉沉的压抑着他那颗早就经过无数风云变幻的心脏。
而站在闻人政身后的管家周叔,那张严谨的脸上,哪里还有开始的平静。
只见他此刻,眉头紧皱,双唇微微颤抖着。
分明是压抑着深沉的痛啊。
待童萧雅眼泪流的差不多后,她才抬头,声音沙哑而又坚定的道。
“对,肯定都是污蔑,我们一定不能放过这些个胡乱捏造的家伙,尤其是这家报社还有给这家报社透露消息的人,哼,我们闻人家的媳妇也是他们能随便侮辱的,还有,那个什么轮女干啊,什么奢侈成性,什么靠出卖身体换取金钱,什么整容,肯定都是那些家伙胡乱编排出来的,这些事情我儿子肯定是最清楚不过的了。”
她可是记得那次王妈说少爷问她,初经人事的女孩子要吃什么才补的。
既然这样,那,那个轮女干什么的,肯定是栽赃陷害。
哼,真真是可恨!
柳玉罗在童萧雅出声的时候,立马擦了擦眼里的泪水,没有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