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岩峰,我们是奸夫淫妇,那你呢,你和夏如月那个贱人又是什么东西,你的那些莺莺燕燕又是个什么东西?”
柳华容不开口,穆岩峰还顾不及去收拾她。
现在她红杏出墙又让穆岩峰白白给别人养了这么多年的儿子的消息被他给听了个现行。
她还这么理直气壮的对着他大吼大叫,穆岩峰是彻底的气炸了。
只见他一个反扑上去,一只手直接揪着柳华容的头发,另一只手一巴掌接着一巴掌就那么对着她的脸,狠狠的扇了过去。
与此同时,他还咬牙切齿的嘶吼怒骂着。
“你这个该死的贱人,竟然这么不知廉耻,在我的背后做了这么多肮脏的事情,你不光心思歹毒的逼走了如月,还水性杨花的跟你的情夫纠缠不清,甚至还给我生出这么个野种,你该死!”
“啊啊啊,你给我放手,穆岩峰,这都是你逼我的,如果不是当时你和夏如月那个贱人打的火热,久不归家,还为了那个贱人竟然想要和我离婚,我也不会做这样的事,这一切都是你的错,都是你的错,你活该被带绿帽子,活该喜当爹!”
柳华容被穆岩峰打的一边痛的大叫,一边伸出双手死命的反抗。
而她手里的那只黑色的牛皮包包也成了此时最有利的武器。
柳华容这般,可算是彻底的放开了。
而她刚刚心里那些因为事情败露而生出的害怕,到了这里,也全部都被冲散了。
其实她很有底气的明白,她如此这般敢反抗穆岩峰。
最重要的一个原因,就是,如今的穆岩峰什么都没有了,她再也不用怕他了。
要不然她也不敢就这么大大方方的直接带着情夫上门认儿子不是。
而那个正和她厮打的穆岩峰,看着眼前这个贱人做了这样的丑事,竟然还敢反抗。
立即双目暴增,手下的力道也下的更重了。
不一会儿柳华容就彻底成了弱势。
直到被穆岩峰打她毫无反抗能力的时候,柳华容才一边躺在地上躬身躲藏着穆岩峰的巴掌,一边转头对着那个,从穆岩峰出现就一直嘴角噙着凉薄的笑,茶色的瞳仁却闪烁出冰冷的冷漠穆谨然尖叫道。
“啊,瑾然,啊,瑾然,救命啊,你救救妈妈,把你爸爸拉开,快点……妈妈好痛,好痛……”
不过,他们谁都没有想到的是。
那个此时此刻唯一能够救柳华容的穆谨然,就算是听到了她撕心裂肺的呼救声,依旧只是淡淡的靠在门框边上动也不动。只是沉默了几秒后,才用着冰冷的声音对她讽刺道。
“爸爸,你让我拉开哪个爸爸?”
穆谨然如此凉薄冷漠的态度,立刻让柳华容连尖叫都被冻结了起来。
一瞬间,她心如死灰的明白:她的儿子是真的打算一直对他们这几个大人冷眼旁观,不但算插手了。
然后,她就狠狠的瞪了一眼穆谨然,就用尽力气,手脚并用的把已经累的直喘气的穆岩峰给推开。
“穆岩峰,你不要再打了,我要跟你离婚,从此以后我们各过各的,我也不管你,你也别管我!”
吼完,她就缓缓的从地上坐了起来,就那么毫无形象的坐地上,狠狠的喘着粗气。
她的脸上已经被穆岩峰打的一片红肿。
那本来还被盘成的一个优雅风发髻,也因为穆岩峰的拉扯,而乱成了一堆稻草窝。
再加上她此时龇牙咧嘴的大吼,完全就和一个疯婆子没有两样。
哪里有开始出现的时候,那般风韵犹存,富贵逼人。
甚至也因为她最近过得不好,脸色憔悴的彻底,现在那层被遮盖瑕疵的妆容一花,就更是让她那张脸暴露在空气里,也显得越加面目可憎。
“你这个水性杨花的该死的贱人,哼,离婚就离婚,不过我告诉你,就算离了婚,你们这对奸夫淫妇也别想好过。”
穆岩峰也累的毫无形象的瘫软在地上,就那么满脸阴狠的和柳华容对骂了起来。
“你们要离婚的去离婚,要治病的去治病,但麻烦你们给我挪个地,别堵在我家的门口!”
等他们终于不在暴力相向了,站在门边上的穆瑾然,这才凉薄冷漠的出声。
他的出声,立刻让坐在地上的柳华容和穆岩峰,都把注意力放在了他的身上。
穆岩峰直到这时候,好似才清醒过来。
他眼前这个,他本来放在手心里宠着,放在心里疼的唯一的,让他觉得骄傲的儿子。
竟然是个,是个野种。
这一痛彻心扉的觉醒,立刻使得他那双通红的眼眸里,布满各种心痛,愤恨,悔悟,厌恶的情绪。
随后,他才着颤抖的伸出手指着他,咬着牙出声。
“你,你这个……”
“我这个野种对不对?呵呵,对,爸爸,我就是个野种,就是你老婆和情夫生的野种,所以,我已经知道了,也不用你再次说明了,那么,麻烦你们可以离开了么?”穆谨然看着眼底那个正被气浑身颤抖,一脸沧桑的男人。
虽然它青紫的薄唇吐出的清冷冰寒声音,一如他那张清隽秀逸的脸庞上冷漠的表情一般。
实则,他的心底还是在隐隐颤抖着。
毕竟,这个男人就算他有诸多的不好。
他依旧是他叫了二十几年的父亲,依旧是那个对他掏心掏肺的好了二十几年的父亲,也是他一直放在心里,就算是偶尔埋怨也依旧尊敬的父亲啊!
这二十多年里温暖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