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玄,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我只是不小心崴了脚而已,也不是多严重,还是可以照顾自己的,再说家里还有李阿姨,不需要你特地过来照顾我的,你每天都要上班,这多麻烦啊。”夏沐感觉他的呼吸变的稍稍的严重了,眼里露出些微疑惑。
“御玄,你是不是很热,要不,你去把窗户打开或是开冷气?”
眼里的疑惑在看见闻人御玄那挺直的鼻尖上冒出了点点细汗后消散,她觉得他应该是热成这个样子的。
在她单纯的思维里,完全没有想过一个男人呼吸急促也有可能是因为某些特殊的原因导致,并不仅仅是单纯的热才会有这样的反应。
“傻瓜,我来照顾受伤的你怎么能说是夸张呢,在你的伤没有好之前我可以在家里工作的,一边工作一边在家里陪着你,你看,李阿姨只能在白天照顾你一下,甚至还不能完全的照顾好你,你的工作室在楼上,你要去的话就要爬楼梯,她总不可能抱着你上去吧,那样你还要一跳一跳的上楼,这是有多危险啊,要是再次不小心,从楼梯上摔下来,我会心疼死的,那更加得不偿失了不,还有,晚上你需要拿什么东西什么的,也不是很方便不是,我若是搬过来住的话,完全可以杜绝这些不利因素了。”看着眼前那张懵懂单纯的小脸,闻人御玄在心里深深的吐了口浊气。
他可不可以稍稍的抱怨一下这个小傻瓜的不解风情?
明明是她那只可爱白皙的脚丫子在诱惑着他,使得他欲火焚身。
她偏偏还睁着那么无辜的小眼神问他是不是热了,要不要开窗户,开冷气。
他这个样子,就是把他丢到雪上差不对吧。
他很是坦然自若的用着深邃的眼睛的把眼前懵懂又迷人的小女人全身都扫射了个遍。
越看越觉得蛋疼的厉害。
其实,不光是那只脚丫子有诱人犯罪的魔力。
而是,眼前的这个纤细的身躯浑身上下每一寸皮肤甚至每一个细胞都在此刻的他眼里都是引诱啊。
他的小女人虽然穿着长裤长袖,可是,那条裤子是条贴身的铅笔裤毫无缝隙的包裹着她那纤瘦的下半身,把她那一双又长又直的美腿和浑圆小巧挺翘的臀部完全凸显出来了。
还有上半身,那件白色的棉质衬衣因为躺着,她又多解了胸前的一粒扣子露出她颈部和胸前一片洁白的皮肤,靠着枕头又使胸前那完全有别于男人的凸起更加的挺拔了
夜深人静,孤男寡女,面前又是他深爱的女人以这样一副魅惑的姿态散发着清新迷人的气息躺在他的眼底。
他能不多想才真是活见鬼了。
某个心思骚动的男人这时候只想骂娘,谁他妈说,女人只有穿的少或是tuō_guāng了才是诱惑。
在他看来,像她的小女人这样无意的撩拨,任何姿态都是极具吸诱惑力的。
虽然,她的衣服穿的一点都不露。
“御玄,你太紧张了,你真的不用刻意为我留在我家里工作的,我真的可以好好的照顾自己,我有照顾自己的经验,你看,这么多年我一直一个人生活,怎么可能会没有生过病,对不对。”听见面前的这个男人不停的说着种种对她的担心,夏沐的心里已经不是光有感动那么简单了。
这个男人是有多紧张,有多在乎她,才会把只是崴了脚的她当成重症患者对待。
他这么轻柔的诉说着他的心疼,他的担心。
他的眉眼处毫不掩藏的流露,这样的极尽所能的为她考虑着。
看着那张轮廓分明本该冷峻的脸庞因他脸上那温柔的神情在微暖的灯光下显出温润如玉般的流光。
她突然想起,好像他从见她第一面起就是这么温暖若春的对着她的。
从来都是这么体贴,从来都是这么温柔。
他一直都在不计回报的对她付出,就连表白都是那么的小心翼翼的。
从来都不会让她为难,从来不勉强她做任何事,包括感情!
在和她相处的时候,只要她皱了个眉头,或者脸上露出些微的不适,他就紧张到不行。
微微的转过视线,看了看外面已经昏暗的天空和浅浅流动的黑云,再看向安静的卧室,最后落定在那个低头不停的给她按摩着脚踝的男人身上。
突然觉得,上帝是不是觉得她的前半生过的太过冷清,才给了她一个这样温暖的他。
其实,她哪里有那么脆弱,他却紧张成这个样子。
心里不断的重复一些曾经的画面。
那年,5岁多不到6岁,她刚到穆家不久。
有一次在穆家的花园里,不知道她哪里惹了穆欣然的不顺眼,穆欣然说她是野种,不该姓穆,不该出现在他们家里,然后她回了一句不是。
她就狰狞着小脸气愤的伸手把她推倒,她一个不注意,后脑勺撞到了花坛上,顿时血流如柱。
当家里的佣人发现把柳华容叫过来的时候,柳华容只是把吓白了脸的穆欣然紧紧的搂在怀里面柔声的安慰着,然后厌恶的看了眼自己就转头对着佣人训斥:叫什么叫,不就是她自己不小心跌倒在地上撞了一下流出点血么,有什么大不了的,没有看见大小姐吓到了吗,还不快把这个野种拖走。
然后,她就迅速的被佣人带回房间简单的处理了下伤口。
9岁那年冬天,她因为被一个小男孩夸了一下可爱,就被在旁边的穆欣然推下游泳池,小小的还不会游泳的她在冰冷的水里泡了好几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