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芬想过来,又担心。她的语气那么不安,都能听出真切的恐惧,才从屋里出来的飞狗,他们不明所以都快步跑过来。
“衰马,那是咋回事?你们干什么?”
这场面太诡异,顾芬带着四只狗在几米之外,好像乔禾所在的位置是万丈深渊,她们不敢走近一步。飞狗也没敢冒失地走过去,绕一圈才到顾芬身边。
“你们看到什么啦?”
乔禾感觉还没给鸡灌水呢,当他让鸡头凑近**盖,鸡并没有狗那样强烈的反应,挣扎都没感觉到,让乔禾有了感慨。话还没说完,黑旋风也没教训完,顾芬就发现极为恐怖的事。乔禾这才收回目光。
这还是刚刚那只鸡?太难以置信啦!
乔禾这时候才注意到,手里的鸡已经凉了,不仅鸡没挣扎一下就没了生命,鸡的身体也在变化,像是乔禾手里加快了时间流速,其它地方过去的也就一分钟,而乔禾却能控制时间,让鸡的身体经历的时间有几个月甚至更久。
鸡没有腐烂,应该出现过,死去的鸡怎么可能不腐烂?只不过在鸡身上,过去的时间很久,乔禾能感觉到鸡失去水分干瘪之后,正从他手里抓不住地滑落。
看来这只鸡是真的浪费了!
乔禾松开手,鸡掉在地上,乔禾的左眼能看到,有极淡,也极少的一丝黑色从鸡身体里出来,钻进地下,与曾经融入桃树的黑色融合。
乔禾只要拧上**盖,危机也就解除,倒在**盖里的那几滴水,里面别人看不到的黑色挥发了一样,也不见了,黑旋风带着三只小狗这时候才敢过来。
黑旋风先是绕乔禾一圈,之后才用一只爪子碰了碰地上的鸡,没有下口去咬。就是黑旋风这没怎么用力的一爪子,就让原本还保持大概形状的鸡分崩离析四分五裂,变成碎渣在地面铺开。
“衰马,你要成精啦,**子里到底是啥,为什么你喝了就没事,你知道这一只鸡能卖多少钱嘛?好几十块呢?”
顾芬还处在心神迷乱状态,受到的惊吓不是这么容易就能平复的。已经方寸大乱的她,想说话,又不能表达的过去那么有条理,听着就像在胡言乱语。
“衰马,这是你弄的,那个**子里的?你真喝了?”
“这个,那啥,我也说不清怎么回事,算是居家必备,杀人放火的良药吧,你们都不要碰,等我再研究研究,之所以叫毒药,也可以理解成没用对地方,你们说对吧?”
“对你个大头鬼啊,老公,开车回家,我爸那儿有个铁箱子,快点拉过来!”
“媳妇,要那干啥,上次我都想卖给收破烂的,又不好看!”
“让你去就快去!”
顾芬的语气,似乎天下一刻就要塌下来,飞狗不知道顾芬的目的,还是言听计从地开车出去。本就住的的不远,就是搬铁箱子费点事,不到十分钟,乔禾还没研究完地上已经化成飞灰的鸡的残骸,飞狗已开车回来,果然拉回来一个一米见方的铁柜子。
“放衰马屋里,找一个不显眼,不碍事的地方,再拿一把锁过来!”
“青蛇,你这又不是保险箱,放我屋里啥意思?我不要,太丑啦!”
“不要也得要,不然该怎么让我们放心,只有你不怕那毒药,不放你屋里,你说放哪儿?大不了等咱们挣钱了,给你买个漂亮上档次的保险柜就是了,这个先凑合几天,明天刷刷漆就不那么难看啦!”
飞狗放好铁柜子,又跑回屋拿来锁头。顾芬想过去拿那**水,刚刚她研究的时候,是亲手摸过的,想想只剩下一地灰的那只鸡,伸出去的手又缩回来。
“衰马,你拿,给我锁好,不能让别人动,万一被谁不小心给喝了,那可就麻烦大啦!”
铁柜子锁好,黑旋风带着三只小狗又开始在铁柜子边打转,还不住地嗅。
“主要防的就是你们,还闻啥,刚刚咋没见你们这么有胆量?”
后院儿大棚又开工,乔禾屋里的人才离开。黑旋风带着三只小狗还在,它们不甘心似的。
乔禾同样不甘心,黑豆绝对是好东西,就是眼前发现的用途,谋财害命那也是必备神器。黑豆的黑色最后离开鸡的尸体,钻进地下。乔禾相信鸡的身体里应该也不会有药物残留啥的,完全可以做到杀人灭口于无形!
飞狗在外面叫,乔禾暂时放弃研究黑豆化的水,跑出去跟着一起干活,一通忙活直到傍晚。
建大棚的都是本村人,晚上不用给他们安排住处,都是各自回家,晚饭也不会在这儿吃,不用做那么多人的饭,乔禾也没提前回来。
听到顾芬又在前院儿大声说话,飞狗和乔禾、乔成这才加快脚步,不知道又出啥乱子了?
“老公快来,蛇,好大的蛇!”
“净胡说,家里怎么会进蛇,现在菜地那里想见到蛇都不容易了。”
“真的,你过来看,小黑,你们给我过来!”
不相信有蛇,飞狗他们还是顺着顾芬指点几步冲过去,手里都拿了家伙。
“吓我一跳,一条死蛇,你看你喊叫的,整个村子都听到了!”
“咋会是死的,刚刚我还见它动呢,死了吗?”
“那你见到的,绝对是它喘最后一口气,衰马,你家咋会有蛇,以前怎么没发现?这要是老出现蛇可不太好!”
“我家过去没蛇,现在就有一条不能打,不能骂的青蛇,你们咋不想想为啥蛇刚刚还是活的,这会儿就死了呢?”
“对啊,媳妇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