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那个报信的士兵此时正满头大汗的跪在地上,生怕有那么一个不小心,会让那处于怒火的王爷把气发泄在他的身上。
夏凌宇不停的在帐营里来回走动,努力消化着那士兵带回来的消息。
可他越走,越觉得恼火,最后,还是忍不住将那士兵从地上提溜起来,“你!将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回,回王爷,墨家少主将右相,将右相罢免了!”面对夏凌宇的钳制,可怜的士兵只觉得自己快要进气少出气多了。
一旁的大胡子见状,立即从盛怒的夏凌宇手中将那士兵夺了下来,看着那一脸劫后余生的士兵,冲他使了个眼色,那士兵立即跌跌撞撞的退了出去。
见人走后,大胡子立即上前劝慰道,“王爷,请息怒,这消息,未必做的真。”
“做不得真?!就算是给那墨于齐天大的胆子,他也不敢拿祖皇帝的遗诏开玩笑!而且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夏凌宇可没有他那么乐观,就算是墨氏多么得势,墨于齐也不敢那祖皇帝说笑,除非,他想被诛九族!
正是因为知道墨于齐不会假传遗诏,他更为头疼,你说祖皇帝留什么不好,偏要留给那墨家的人这么一个遗诏,还给了他们这么大的权力!凡是不肖子孙,危害朝堂的朝臣,均可由墨氏的人来罢免,如果那墨于齐哪天看他不顺眼,那么他是不是也得收拾包袱,从他的宇王府中滚蛋?!
一想到这莫名的旨意,他便恼火非常,看来,这墨氏,是不能留了!
还有那欧阳瑾,真会挑时间发疯,平时那么的理智,现在怎么就犯了这么天大的错误呢?!这不是明摆着要让人抓到把柄吗?!
要除墨氏,还需欧阳瑾的帮忙,看来,眼前的这个仗,是不能再拖了。
想到这,他立即看向了大胡子,“去,将那免战牌取下,明日,便是我军与祈国交战的日子!”
大胡子一听这话,脸色顿时大变,“将军,可那谷地……”
“届时本王自有解决的办法,去!”
看着如此坚决的欧阳瑾,大胡子只好把担心的话收回肚子里,领命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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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与轩辕国对战的夏凌萧也得到了消息,在他的帐营内,众位将领都开始窃窃私语起来,显然这个消息让他们吃惊不小。
而坐在案桌前的夏凌萧脸色也十分难看,墨于齐他手中居然一直有这么一张王牌,难怪他们墨家这么有恃无恐了!想必那陈淑玢也知晓这件事,而他一直被那表兄妹耍的团团转!
怪不得,怪不得当初去大漠寻找宝藏线索的时候,她没有将那女人带回来,显然是与那墨于齐串通好,演了一出好戏给他看啊!
想到这,他不由得握紧了拳头,该死!墨氏吗?他不会让他们得意太久的!
“皇上,这墨于齐墨少爷所言,是否属实,祖皇帝真留给他们这么一道遗诏吗?”一个将军忍不住出声道,要知道,这墨于齐如果真的有这么大权力的话,那么,他们以后不是得处处绕着那墨家走吗?这么一来,江山跟换了墨姓有何分别?
“朕怎么知道?!朕与你们知道的时间一样!”夏凌萧忍不住怒吼出声,他也想知道,这祖皇帝什么时候留下过这么一道不可理喻的遗诏的?!
面对夏凌萧的怒火,众人噤了声,谁也不敢再多说一句。
唯独军师不怕死的开口,“皇上,先不论那墨于齐手中的遗诏是否是真,现在您、宇王爷与右相三人,分别镇守这三个地方,皇城中并没有什么人,若是那墨氏假借遗诏逼宫,那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军师说的话算是说道夏凌萧的心里了,他也知道现在是非常时期,外有三国的侵扰,若是内部再有什么纷乱的话,那么他们夏国,绝对是这四国中第一个倒下的!
这可不是他想看到的!
见皇帝没有接话,显然是赞同了他的说法,那军师继续说道,“皇上,现在最主要的是保存国之根本,只要皇城未易主,手中仍握着军权,那么,这些外敌不为所惧。”
“说下去。”夏凌萧冷冷的开口道。
得到皇帝的答复,那军师有些喜出望外,继续说道,“皇上当初之所以选择御驾亲征,是因为那轩辕国主动向我们发起挑衅,可我们驻扎在此多时,除了前几日与他们有过交锋,剩下的时日就只有隔山相望。”
“据臣所知,那轩辕钴镍,是个性格乖戾之人,这场战争,全是他一手发动的,然而此时他非但没有继续挑衅,而是驻扎在原地,实在不像是他的风格。”
他身后的一个武将此时也忍不住开口道,“军师的意思是,那轩辕钴镍很有可能被别的事情给缠住了,所以才无暇分身对付我们?!”
军师点了点头,“除了这个,我想不到还有什么能让他止步不前的了。”
“那太好!既然那狗贼不在,那我们岂不是可以趁机给他来个出其不意?!”那个武将一听主帅不在,他浑身的血液都在叫嚣着,在这军营里窝了这么久,现在终于可以打个痛快了!
“不可!”军师打断了他的幻想,“正是因为轩辕钴镍不在,我们就更加不可以轻举妄动了!”
“你说什么?!”那武将一听,眼睛瞪得老大。
夏凌萧朝那火爆脾气的武将摆了摆手,打断了他们的争执,“军师是想让朕趁着这个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