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笑了几声,徐浩东道:“我更关心你是如何回答的。”
陈益波道:“废话,我很了解蒯德朋这个人,当然是严词拒绝,并严肃地批评了他。”
徐浩东笑着问道:“你如何自证清白?蒯德朋又是如何交代他接触你的整个过程的?”
“他娘的,狗日的蒯德朋。”陈益波恨恨地说道:“他在交代问题的时候,说我口头答应了他,所以我是百口莫辩,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啊。”
徐浩东咦了一声,“那你怎么办?”
陈益波道:“我当然受到了组织的批评。好在组织上相信我,因为大家都知道我讨厌蒯德朋,都知道我当年打击过蒯德朋。”
“那你就不必挂怀了。”徐浩东道:“咱们这些人,路走多了,偶尔被疯狗咬一二次,这也是正常的。你要是为一条疯狗而生气,那就是你自寻烦恼了。”
“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陈益波道:“你一与蒯德朋素无交集。二你有李智宏书记罩着。三你太精明,有先见之明,蒯德朋找你时,你不但录了音,还主动报告了组织,你多聪明啊。”
徐浩东的脸拉下来了,“老陈,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领导,我哪里做得不对,请你指出来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