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生俊逃了,饭也不吃的狼狈而逃。
面对强势的刘学宏,他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毕竟任谁都很清楚,不管嘴炮叫的再怎么震天响,一旦碰触到强大的实力,就会化作其脆弱不堪的气泡,转瞬即没。
而且就算只是斗嘴,他也不是刘学宏的对手,再留下的话,只能是自取其辱。
另外,他着急要去东城区,把这事当面报告给毛利小六郎本部长,擎天通信实在是强大了,拿出来的方案不但令人惊叹,甚至可以说是全面碾压他们。
从产品价格、到付款方式、到货时间、甚至连请客送礼,出国旅游这些见不得人的事情,都远胜他们。
他已经可以预见,如果他们再不加以改变,想出什么管用的对策,他们就会被擎天通信的钢铁洪流,如摧枯拉朽般,瞬间碾成粉碎,片瓦不存,只能灰溜溜的滚出华夏市场。
并且落到这么个下场的,绝对不会只是他们富士通一家,朗讯、东倭电气他们七家,一个都跑不了。
见麻生俊这幅气喘吁吁,满头大汗,一看就是大事不好的模样,毛利小六郎的面色瞬间就垮了下来。
“输了?方案没竞争过擎天通信?”毛利小六郎急切的问道。
麻生俊赶紧一五一十,将之前在海甸局发生的一切向毛利小六郎汇报起来,尤其是刘学宏拿出来的那套方案,更是他描述的重中之重。
越听毛利小六郎的面色就越发的难看,如同被一片阴霾覆盖了一般。
见毛利小六郎这幅一言不发,随时可能大发雷霆的模样,麻生俊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喘,生怕毛利小六郎把火撒到他头上,将他这华北地区负责人的位置给撤了,撵回总部当个小职员。
看麻生俊整个人缩的跟鹌鹑似的,瑟瑟发抖,毛利小六郎眉头一皱,不悦的说道:“在麻生君你的眼中,我难道就是这么蛮不讲理,黑白不分的人吗?”
听了这话,麻生俊顿时愣住了,着实没想到毛利小六郎竟然会说出这么一幅话,而且还继续称呼他为麻生君,他以为自己这次就算是不死,也要脱层皮。
“擎天通信所给出的方案是我们谁都没有想到的,所以说麻生君你输了也不奇怪。”毛利小六郎缓声说道。
他说的这些都是实话,平心而论,今天就算去海甸局的人是他,面对擎天通信这套方案恐怕也落不到半点的好,只能跟麻生俊一样当个败军之将。
再者,最重要的是,面对越来越强大的擎天通信,他也就越发的需要倚重麻生俊这个跟擎天通信打交道最多的,手下大将了。
如果连麻生俊都不行的话,那他手下真就没人了,总不能让他一个人去冲锋陷阵吧。
而且,他自诩是个智帅,岂能为了自己一时的泄愤,去做这种自消根基,阵前斩将的事情。
这种蠢事,他素来鄙夷不屑,羞与哙伍。
“毛利小六郎本部长,我万万没想到,您竟然这么轻易的就原谅了我,我定然会为了您肝脑涂地……”
说到这里,麻生俊已经两行眼泪瞬间从眼眶中溢了出来,泣不成声,仿佛已经感动到下一刻,就要割股奉君来偿还毛利小六郎的恩情。
至于说,这里面究竟有多少真情假意,恐怕就只有麻生俊一个人知道了。
“麻生君你这话言重了,我相信有你的帮助,我们一定可以战胜擎天通信的。”
毛利小六郎赶紧扶住麻生俊,宽慰道,好一幅将遇良才,君圣臣贤,士为知己者死的感人模样。
正所谓见好就收,再演下去的话,这戏就过了,麻生俊吸溜了两下鼻子,这脸上的泪水顿时就止住了。
“我准备给朗讯的阿伦·拉奥先生,东倭电气的土井亮打个电话,把他们叫过来一起商量一下对策,要不然这事真的不好办了。”毛利小六郎缓缓说道。
就以擎天通信现在拿出来的这份实力,他就算再怎么自傲,也不会觉得擎天通信是他们富士通一家能够抵御得了的。
再者说了,从擎天通信一往的表现来看,显然其志在整个华夏,目标是将他们这八家国际通信企业都给赶出华夏。
而且今天那什么刘学宏说的也很明白了,‘不将包括他们富士通在内的八家外国通信设备企业赶出华夏,擎天通信誓不罢休!死不旋踵!’
所以说,他富士通凭什么替其他七家公司顶雷。
他还是那一贯的宗旨,要抵抗擎天通信,大家一起抵抗,如果大家都不愿意出力,那他也不顶着,他宁愿任由擎天通信把他们富士通的市场给彻底吃掉,也不会便宜了其他那七家公司,尤其是东倭电气,土井亮这个该死的马鹿!
两个小时后,阿伦.拉奥和土井亮,以及加拿大的驻华公司总经理,韦恩来了。
没办法,其他四家,爱立信、西门子、阿尔卡特、btm的总部都不在燕京附近,哪是说赶过来就能赶过来的。
而且,他们的意见也不重要,有阿伦.拉奥和土井亮他们两个在就行了。
毕竟他们富士通、东倭电气、朗讯就是华夏,乃至于世界排名前三的通信设备企业,他们三个决定的事情,就已经可以代表大家了。
正是因为如此,爱立信、西门子他们四家公司的总经理,也很识相的表示,服从大局,只要是公平合理的决定,他们一定照办。
不过,话虽是这么说的,但他们心里已经打好了小九九,如果毛利小六郎和阿伦.拉奥、土井亮他们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