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涨的脸红脖子粗,在司降手里疯狂的挣扎,司降凉凉的手中几乎要喘不过气来的保安一眼,这才终于慢悠悠的松开了手。
站在司降身后看完全程的廖鸣不自觉的咽了口唾沫。
太可怕了。
重获自由之后,保安捂着脖子,剧烈的喘气。
保安捂着被掐出五道指痕的脖子,只觉心有余悸。
这人……刚才是真的想掐死他!
保安惊恐的想着,一只手偷偷地摸进了口袋,准备打110报警。
就在这个时候,别墅内突然传来了一声尖叫声。
保安一怔,下意识回头朝别墅的方向看了过去。
司降同样跟着顺势看去。
廖鸣则不由自主的往自家师父的身后缩了缩,更躲里了一点。
虽然还并未见到鬼,但是这个别墅,不知为何处处透露着一股诡异的气息,令人心下发毛。
保安回头看了眼别墅,然后又扭头瞧了身后的司降一眼,最终,他咬了咬牙,将报警的事先搁在了一旁,转身跑进了别墅内,决定还是先去看看里面究竟是个什么情况。
至于这个江湖骗子,之后再说。
另一边。
没了保安,一人一鬼自然也就跟着畅通无阻了。
保安一走,司降便毫不犹豫的踏进了别墅内,廖鸣自然是想当然的跟在了自家师父的身后。
进入别墅之后,别墅那阴森而又诡谲的气息一时间更为的浓重了。
跟在自家师父身后的廖鸣抬头看了眼不远处的别墅,只觉得心下发毛,鸡皮疙瘩一地。
廖鸣摸了摸手臂,往自家师父的身后缩了缩。
躲在自家师父的身后,廖鸣这才觉得安全了点。
接着,廖鸣突然想起了什么,疑惑不解的问道:“……师父,我有些不太明白,之前我们打车的时候,不是有司机说自己的同行不过就是因为送了客人到这个地方来,回去就倒了大霉吗?但是刚才那个人怎么看起来好像一点事也没有啊?”
司降眼也不抬,简言概之:“他阳气重。”
保安曾当过兵,身上的阳气自然绝对不是一般的寻常人所能比拟的。
只要阳气重到一定的地步,鬼物就无法近身。
廖鸣闻言,这才恍悟。
廖鸣:“原来是这样啊……”
说完,廖鸣语调一转。
廖鸣又问:“为什么他身上的阳气会那么重啊?”
司降脚步一顿,回头。
他幽幽的看了廖鸣一眼。
廖鸣噤声,合上嘴。
廖鸣有些委屈。
他……他好奇嘛。
……
从别墅门口到别墅主宅有一小段距离。
虽不远,但也不近。
司降不疾不徐的主宅的方向走着,那模样,好像是一点也不急的样子。
就好像是完全没听到刚才的尖叫声一样。
保安都已经进了主宅有好一会了,可他们还在半路上不紧不慢的走着。
廖鸣看着自家师父一点也不急的样子,忍不住问:“……师父,你不先过去看看吗?”
司降凉凉的反问:“我们现在难道不是在走过去吗。”
廖鸣小声说:“可……可是,师父,我们这走的太慢了,要是到那的时候,已经出事了怎么办?”
说着说着,廖鸣的声音越来越低。
然而,却只见司降眼也不抬道:“和我有何关系。”
廖鸣瞬间语结,然后想起来了。
对哦,他忘了,自家师父是鬼。
……鬼怎么可能会把人命放在眼里呢?
不过随即,廖鸣突然又想起了什么。
廖鸣想了想,说:“可是师父,要是雇主死掉了,那我们不是就赚不到那两百万了?刚才的几十块钱的车费也一起白花了……”
司降脚步一顿。
司降慢慢的回头,看了廖鸣一眼。
廖鸣无辜的眨了眨眼。
司降沉默。
司降静默片刻,收回了视线。
他脚步加快,朝主宅走去。
很快,一人一鬼走到了主宅前。
而就在廖鸣准备想也不想的走进去的时候,走在他前面的司降突然停下了脚步。
司降蓦地停下,看了大门一眼。
跟在自家师父身后提心吊胆了一路的廖鸣小声问:“……师父怎么了?”
司降挑了挑眉,没动。
司降站在原地,静默不语的凝视了大门片刻,而后缓缓地收回了视线。
然后,他就站在门口不动了。
廖鸣站在自家师父的身后,等了半天都没等到自家师父再继续向前一步,于是疑惑不解的问道:“……师父?你不进去吗?”
司降声音冷淡:“不。”
廖鸣虽不解,却还是乖乖的听了话,跟着师父一块站在原地不动。
一人一鬼透过大敞的大门注视着别墅一楼客厅的场景。
一楼的客厅里有六人,一个是他们刚才见过的保安,另一个则是金志国之前见过的那个天师。
对。
就是金志国学着人家往保安的脑门上贴符的。
再然后,就是那个天师的十岁小徒弟。
再紧接着,就是一个衣着华贵的中年女人,以及一个高大魁梧的中年男人和青年。
中年男人的模样和青年有些相像,约莫可能有些血缘关系。
而在最后,也便是这个别墅里的主角。
那只附身在一个中年男人上的恶鬼。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这个被绑在客厅大理石餐桌上,赤身裸/体不停挣扎的男人,应当就是金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