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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褐色的令牌在顾思明手中,想起那日,密室中五位领主和楼大人歃血为盟时的情景似乎还在眼前。
“只是,楼大人被斩首多日,没有鲜血如何启动这令牌呢!”
“来胜,快把父亲血拿出来吧!”
只见来胜把手伸到在舌下,倒腾片刻,一只精巧无比的葫芦里有鲜红色的液体。
“来胜,原来你会幻术?”
“领主好见识,我有些慧根,又被高人点拔,所以才得楼大人器重!”
“原来如此,这鲜血如何得的?”
“是我当日行刑时,变成野狗,在地上舔舐才收集到这些!”
“太好了!那赶快把鲜血滴上去!”
“领主,这...先不急!”
“为何?可有什么顾虑吗?”
“来胜,你是为何啊?”楼柯也急切起来,不明白来胜为什么不马上启动令牌。
“领主还记得当日誓言吗?”
“誓言?”
“对,就是为何兴兵!”
“为了....自然为了中土百姓安宁!”
“不,领主,还有金夏王朝!”
顾思明低头沉吟,这来胜真不是凡人,除了懂得幻术,这衷心也是天地可表,楼大人满门抄斩,对待普通仆人,甚至对楼柯,此时只要杀了左缇,推翻左缇也就算是个了结!这来胜连主子的意志也继承了下来。
楼大人多年悉心培养的学生秦慕白,最后不但出卖了楼家,更不要说什么意志了。
“来胜,你这份忠心,实属难得!在下,佩服!我作为瀛洲领主,深受金夏王朝庇佑多年,自然会保护金夏永固!”
其实来胜听说顾思明的主张,他的谋划不是不可信,只是如果请来了坤厥,万一顾思明没有遵照之前承诺,或者看到唾手可得的权利改变初衷,那他们的“令牌”岂不是辜负楼家满门的热血,反而为坤厥人和顾思明做了嫁衣。
好在,顾思明早有考虑,可这个誓言许下后,本来顾思明想拥护的是,与自己交好的领主,现在看来只能是再帮金夏续命。
不过,怎样都好,他都是坐拥渔翁之利的,顾家更善于经商,对于虚无的权利,还是切身利益更加诱人些!若不是在这乱世,他宁愿固守瀛洲不出,再得楼柯这一心仪的美人足矣。
来胜看他这样说,把葫芦瓶盖拔下来,一滴鲜血滴在令牌上,这鲜血在虎骨上游动着,慢慢的渗入到了令牌里,令牌从红褐色变成了黑色。
令牌变色后,几只信鸽,穿过树林,越过高山,跨过河流,飞向那日盟约几个领主处。
藏耶正在打猎,一只鸽子竟然直愣愣的冲着自己飞来.....
“好啊,看我的!”他拉弓射箭,然而鸽子居然转圈绕过,属下大惊,这难道是神鸟不成?
最后,鸽子落在藏耶手上,他打开绑在腿上的字条,对着大家说道。
“回去,十日内起兵中土,左缇末日到了!”
就在令牌启动的时候,另外一面,左缇府的地牢里,关着那日,常山大人府里宴席上的几位。
常山大人本来已经年迈,再加上身上用了重刑,泼了几桶水还不醒,看来一命呜呼了。
另外的几人看到此情景,吓得屁滚尿流。左缇泽微笑的走过来,他在刚刚用过刑的满是污血的凳子上擦了又擦,然后坐在上面。
“怎么样,这个环境你们还适应吗?各位,说出你们的计划,然后告诉我,到底是谁?谁在执行这个计划,你们今晚就可以出去!”
“我们,我们,不知道什么计划,我们冤枉啊,二少爷,我们不知道啊!”
“来人,抬我新的那款刑具来。”
只见,两个巨大的滚筒,滚筒外都布满了细细钢钉!
“大人们,我来介绍下,这滚筒可以根据各位胖瘦自由伸缩,你们被推进去以后,轻轻用力,这身上就有很多很多.....洞!血就会喷出来”左缇泽比划着,形容血是如何喷出来的!
在场四人,此情此景下,齐刷刷的膝盖酸软,全身无力,有的跪在地上,有的趴在地上,各个都尿着裤子。
“我们说,我们说....”
“好,那就快说啊,你们比赛,先说出来的,先出去!”
“是...是卫术王大人,还有...月贵妃!”
左缇泽满意的笑笑,示意手下一个不留,然后骑上一匹快马去了宫殿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