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桓扭头一看,他记得那天晚上见过这张脸!一伸手就抓住了她的下巴,吓得丝罗双手抓住了乌桓的胳膊,那胳膊比她的两个都粗。容公极力克制住,瞬间又满脸笑容。
“哦你嘛,记得!那天晚上,我记得!秘密!”
丝罗还是一个黄花闺女,乌桓竟然说这样的话,整的她满脸红的发烫。只不过这下巴还被人捏着,也反抗不来。旁边的楼柯看的目瞪口呆,说不出话来,心里绝没有什么妒忌,就是一股恶心,这男人不是假的鄙陋不堪,是真不堪啊
容公倒像是踩了尾巴,听到说“那天晚上,秘密”这样的话,马上就跳起来,恶狠狠的说道。
“小蹄子,你怎么能对不起主子啊。我扒了你的皮。”
乌桓倒是没什么,就是喝醉了,他摇摇晃晃的走着八字,冲着楼柯走来。他一进,楼柯便退。
身后容公有些过分了,不依不饶的,竟然抓着丝罗的耳朵,使劲儿扭。
“你,你说,你怎么能”
“我,我真的没有啊。”
这一出倒像是老子管教女儿的样子
他嫌身后的人呱噪,转身道
“狗奴才,统统都给老子滚出去。”
待他们退下,屋内就只剩下两人。
乌桓看一眼窗外的月光,依旧是皎洁如皓雪一般,哪里来的“血月亮”。
“去他的,哪里有血月亮。”乌桓骂道。
“你你说什么?”楼柯看不懂他在说什么。
只见光秃秃的头顶月下映的发亮,这副形象让她瞧不惯。一股酒气冲着她的脸喷了过来。
“你干什么,你不能这样”
一把推开,可他重的想块石头,就这样压了下来。她想爬起来,因为地上很冷,结果不小心被压到了丝绦,衣服被扯开,只能死死用手抓住。
“你还给我。”两人摔倒在地上,拽着一根丝绦,扯来扯去。
乌桓闭着眼,嘴里含糊不清,但手里拼命抓。最后衣衫竟然也被全部扯开。
气的楼柯眼里带泪,这要是谁进来,真是丢人。
看到桌上有烛台,她知道,自己是不怕烫的,拿蜡油烫他吧…
可是,明天酒醒来,怎么解释,万一伤了他…
心里默想,我不是没办法,还不是我天将降大任的人嘛,伤了你,小香又要说什么…永夜将至…
她脸颊和脖子被他垂下来的两撮头发扫的痒的很。
“你你以为,你是谁。”乌桓闭着眼说道。
“你,起来不起来,我叫救命。”
“喊救命多摩说你要害我的命为什么!凭什么害我的命我不信,他们谁敢让你搬出城,我就跟他们拼命!你不能走!不能!等两个月,我就砍了他的头”
“我害你?!你这么沉,压得我,气都没了。”
宫门口
一把利刃,月光下一照,刀刃闪闪发亮,仔细的听着里面的动静
“爹,现在不行。”
“怎么不行,这是最好的机会为了你母亲,为了你姐姐”
“楼…楼姑娘也?”
“凡事都有代价!”
门里面,突然大喊。
“救命,快来人,救命”楼柯喊道。这大块头实在拖不起来,总不能这样耗到天亮吧。
容公从门外冲了进来,眼前一幕傻眼。这两人在地上。旁边就是床啊怎么不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