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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少数民族女性名字)在自己的毡房里如坐针毡,翠英居然有了土脱的孩子。等到土脱回来,翠英必然就是哈敦。翠英有孕的消息让整个燕山部都认定这是一个好兆头,说明土脱在中土必定会凯旋而归。
“翰尔朵,秦慕白在大帐外求见!”
“快请他进来。”
秦慕白走进毡房,他发现那人刚刚哭过,看到这个情形,心里也猜出了一二。
“拜见翰尔朵!”
“不必多礼,快快请坐!”
“不知道翰尔朵叫在下来,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吩咐。”
“看现在天渐渐转凉了,想着送先生一个礼物。来人啊,把东西端上来。”
只见两个人抬上来一只箱子,打开箱子,里面居然是一件蓝色的长袍,这袍子是用极为稀有的紫貂制成,特别是这种蓝色皮草就更是少之又少了。
“翰尔朵,使不得,使不得....这件紫貂长袍实在太名贵了,在下愧不敢当啊!”
“您不愿意收这件长袍,是不是嫌弃这礼物太过寒酸?可能先生以前从来没到过我们草原吧,草原的冬天极冷,第一个冬天又是最难熬的,先生有雄才大略,万一身体有一点点差池,可怎么好呢!这也是我的一点小小的心意,还请你务必收下!”
“既然翰尔朵这样说,那好吧,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可是俗话说无功不受禄,我既然收了翰尔朵这么贵重的礼物,不知道在下有什么可以效劳的?”秦慕白看那人的意思是一定要把袍子送给自己,可是收了她一定还另有所求。
“秦先生,我担心自己性命不保....”
“这....翰尔朵,你怎么会说这种话呢?”
“哎,都怪我自己。是我自小太过骄横,前些日我因为心里不快,所以对翠英有些言语冲撞,如今她不但受宠,还怀了大汗的孩子,我以后下场没准,没准比那吕后还不如呢!”
“翰尔朵,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如果只是如此,请勿多虑,我和翠英算的上是旧相识,她秉性纯良,绝不会做卑劣不堪的勾当。”
“听秦先生这样说,我就放心了,看来只要有了翠英的照拂,您在燕山部日后也定会平步青云。”
“哈哈,翰尔朵此言差矣!人与人之间若是可以共处,必然是因为有来有往,我对于翠英来说,实在是百无一用!对于她来说,最重要的就是大汗的宠幸,现在显然已经得到了。”
秦慕白已经看出,那人这是有意要拉拢。现在只有他心里明白,土脱这次很凶险,翠英虽然有土脱宠爱,如果土脱真的死了,她就失去了靠山,在燕山部这样的地方,完全没有家族根基的的翠英会认人鱼肉。不如趁着现在,他和家族势力雄厚的那人结盟,也是为以后铺路。
“哦?我听先生的意思,那我和先生之间倒是很容易共处,先生有韬略,我也可以助先生一臂之力!”
“翰尔朵耳聪目明,在下也认为这样甚好!”
“太好了....可以与先生有同样的想法!那依您所见,我接下来应该怎么办才好呢!”
“我看来,最好的做法就是....什么都不要做,静观其变!”
“这...这样就可以了吗?先生真的不给我想想计策吗?”
“翰尔朵,如果你愿意相信在下,那就听我一句劝,以不变应万变!”
秦慕白此时不能和那人讲太多,因为他知道,这件事绝对不能再有第二个人知晓,否则后患无穷。
秦慕白和那人的会面,果然让那人心里踏实了不少。
“你说,这秦慕白真的愿意帮我吗?”
“翰尔朵,你就听他的吧,我看他一定是有些话不方便讲,既然如此,我们不必追问,静观其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