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这里真的跟仙境一样。”范芃芃穿过薄雾,慢慢的走到亭子中间,看看周围那一池荷花笑道:“这个时间居然有荷花,这是怎么做到的啊?”
张权指指头顶说:“你以为这是露天的啊,上面有透明玻璃,这里面的温度可以人为调控的。”范芃芃整个人都凌乱了:“这也太奢靡了,这里名字雅致,地方也雅致,主人一定是一个非常典雅的人。”
“哈哈,这你可就错了。”这时门开了,走进来一个中年大叔,他穿着中式的唐装,笑着拱了拱手说:“第一次听人这么说我,其实我就是个钻到钱眼里的大老粗,多谢二位光临我的地界。”
他看向张权说:“张老弟,我已经听金大哥说过你的事儿了,你真是年少有为啊。”“原来你就是庄老板。”张权站起来也要向他行了一礼,“金大哥把这里夸的可是天上少有,地下无双,我已经期盼来这里很久了。”
“那你小子还真顶得住,非要等到最后一天才来,我还以为你已经忘了这两张劵呢。”二人寒暄了一阵,那位姓庄的老板便让下属送上两本菜谱。
“我们这儿的菜式多,天上飞的,地下走的,水里游的,但凡你想得到的,我们这边都想办法给你弄来,小丫头,你想吃什么?”
范芃芃打开菜谱看了几眼,顿时啧啧称奇,里面有很多市面上吃不到的菜,比如几千斤一斤的鱼子,还有有半个烧鸡大的鲍鱼,这些光食材就非常的珍贵了。
范芃芃看向张权:“你点吧,我不是很懂。”张权也苦笑了起来,里面很多菜,他只闻其名,也是从来没吃过,两个“刘姥姥”你看看我,我望望你后异口同声的对张老板说:“还是您推荐吧。”
张老板闻琴知雅意,忙笑道:“两位看得起我庄某,庄某一定把我们这边的招牌菜给两位送上来。”
说罢,他便笑着离开了,范芃芃吐了吐舌头,看向张权:“今个儿可真是开眼了,果然有钱人就是会玩儿。”
“我可不算有钱人,只是认识几个有钱人罢了。”张权笑道,“罢了罢了,下次还是不要来这种地方了,简直就是刘姥姥进大观园,当心被人耻笑。”
说话间,门轻轻敲响了,几个旗袍美女端着精巧的盘子进来,将一道菜放在桌上,张老板为他们点了五菜一汤,菜样都非常精致漂亮。就是量看上去有些少。
吃了几筷子,范芃芃瘪了瘪嘴:“我想吃火锅了,这些菜都没什么味道。”张权正要笑她不知享受,忽然一阵巨响传来,吓得他把筷子差点儿插到鼻子里去了。
二人莫名其妙的四下看着,就听到头顶上传来一声一声有人敲击东西的声音,但是二人什么都看不到。还是范芃芃反应神速,她忙拿出手机,调出手电筒,向头顶上照去。
却见他们头顶的玻璃上,似乎盛开了一朵血红的玫瑰花,一个女子瞪大眼睛的躺在上面,鲜血一滴一滴的从破碎的玻璃缝隙中渗透下来,滴在了八角亭的顶上,发出敲击东西的声音。
张权忙拿出手机准备拨号,却见之前那个庄老板推开门,急急的跑了进来,嘴里叫到:“不要报警,不要报警。”
庄老板早就没有之前的儒雅,气急败坏的看着头顶上的女尸:“真是不吉利,死了都不给人好受。”
见二人奇怪的看向自己,他无奈的说:“这个女人就是个疯子,今天不知道怎么窜到我们楼上跳下来了,惊扰了二位,要不我再给二位两张券,请二位不要报警。”
张权无奈的指了指范芃芃:“不报警肯定是不行的,你身边就是警察。”
南霆从警车上下来的时候看到范芃芃从店里垂头丧气的出来,顿时无语的直翻白眼:“你还说自己不是灾星,吃个饭都能遇到跳楼。”
“还是跳到我的头顶上,我感到自己都有心理阴影了。”范芃芃看着放在担架上,蒙上白布,从自己身边经过的女尸,心有余悸的说:“老大,这次的事儿别找我了,我得缓缓。”
和张权一起回到家里,范芃芃还没有从当时的事儿中缓过来,好像一闭眼就有一个女人漂浮在天花板上,正直视着自己,她放弃的从床上坐了起来,抱着被子敲响了张权家的大门。
张权正在写稿子,被打断后没好气的过来开门:“别告诉我你是吓得睡不找啊。”
范芃芃有些谄媚的笑着:“我是怕你睡不着,所以舍命来陪你呀。”说罢强行从他与门框之间的缝隙处挤进了屋子,很自觉的将被子放在了沙发上。
张权摇了摇头,自去写稿子,而范芃芃则在滴滴答答敲键盘的声音中,缓缓的睡了过去。
半夜,范芃芃被饿醒了,她一睁眼,却见一个黑影坐在她的脚边,吓得她一下子蜷缩了身子,一把捂住了嘴,借着月光,她终于看清那个黑影是张权,只是张权此时更像是在梦游,他半闭着眼睛,嘴里念念有词,凑近一听,却听不懂在说什么。
范芃芃悄悄的溜下了沙发,慢慢的向门口挪去,才走了几步,却见张权站了起来,径直向她走去。
范芃芃吓得瘫坐在了地上,几乎是用最后一点儿力气往后爬了几步。而张权好像没看到她,直接从她身边走了过去,开门出去了。
人有时怕到极点反而不怕了,范芃芃好奇的裹紧被子,轻手轻脚的跟了过去,却见张权熟门熟路的从自己藏钥匙的地方拿出房门钥匙,开门进去了。
范芃芃此时心里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