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凡抬起了头,一脸的愤怒:“所以我立志要给姑姑报仇,可是之后那个二流子不知道跑哪里去了,我只得在老厂医的帮助下照顾姑姑。”
他的脸越来越狰狞:“好在老天有眼,我不但研制出了治疗烧伤疤痕的特效药,而且在路上偶遇了那个二流子,而这个时候,他已经变成了一个拾荒老人了。”
“我刚开始没有认出他,但是他脸上的伤疤出卖了他,正好院长驳回了我的请求,所以我就有个大胆的想法,既然是你害的姑姑,那么我就要用你来做试验,就当你偿还姑姑的吧。”
他以卖废品为借口,将那人诱骗到洛梅藏身的山洞,在制服了昔日的二流子后,他将那个人的脸皮整个的剥了下来,涂上自己自制的厚厚的药膏,但是,实验失败了,那个人浑身抽搐,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费凡慌了神,看着旁边的洛梅说:“完蛋了,这可怎么办?”“这有啥?他一个收废品的,谁会关注他的死活。”蒙着面的洛梅淡淡的哼了一声。
“可是这具尸体应该怎么处理?”“不能暴露他的身份,否则你就会被怀疑。”洛梅指了指远远的可以看到的厂区说,“当年我的脸是被他推到池子里面毁掉的,现在把他整个推到池子里面也是该的。”
于是第一具尸体便出现了,而就在费凡要把那个人推下去的时候,他忽然看到那个人的脸好像隐隐有了长新皮的迹象。
“这个时候,我忽然想到,可能我的药的确是有用,只是因为他太老了,没扛住药性,所以我就开始物色一个年轻一些的试验者。”
于是周建进入了他的眼帘,一个从外到b市来打工的男人,连身份证都是伪造的,这种人在b市多如牛毛,哪怕是失踪了也不会激起一丝的涟漪。
就算是被发现了尸体也查不出来是谁,更不可能跟自己扯上关系,于是他放心大胆的以为他治疤痕为由诱拐了周建,再如法炮制的在他脸上进行了试验。
第二次试验的结果被第一次的好,周建脸上长出了一层薄薄的红色的皮,但是他还是没有熬过去,在一个早上,费凡发现他静静的躺在那里,断了气。
费凡摇了摇头,颇为遗憾的说:“他们都太弱了,不过经过两次试验,我对自己调制的药膏非常有信心,所以一直希望院长能够采纳我的建议,将我的药膏用于那些烧伤病人的治疗,只是院长太冥顽不灵了,一直不理会我的建议。”
南霆合上记录本,冷冷的说:“不管你的出发点是什么,害死两个人的事实是不容改变的,必须受到法律的制裁。”
费凡点了点头:“当你们俩站在我身后的时候,我就知道我已经逃不掉了,但请你们善待姑姑,她一辈子太苦了。她本来应该收获最美好的爱情,过最美满的人生,却被我给毁了,所以请你们不要为难她。”
“我没有抓到她。”范芃芃在旁边轻轻的说,“我们进到洞里的时候,发现里面已经没有人了,里面有一条密道,她应该是进入密道后逃了。”
费凡顿时抬起了头,惊恐的说:“她有我的药方,我怕她会继续做试验,所以请你们一定要帮我阻止她,我死不足惜,但是若是姑姑犯了这样的错误,那岂不是我害了她。”
看着被带走的费凡,范芃芃摇了摇头,看向南霆:“我觉得他是在维护洛梅。”“不错!”南霆点了点头,“那两个人的死,很有蹊跷,说不定不是没有抗住药性,而是被疯狂的洛梅杀了,所以她看到我们才会逃。”
“她又能逃到哪里去呢?毕竟她那古怪的容貌到哪里都是焦点。”“那个密道通向地下排水沟。”南霆站了起来,“里面错综复杂,一时间很难抓住她。不过不管怎么说,这个案子我们算是破了。”
南霆冷笑着看向外面:“我现在很想知道樊键这家伙知道此事后的表情。”
而就在隔了几个办公室,一间装潢的非常豪华的房间里面,樊键狠狠的将桌子上面的东西全部扫到了地上:“居然被那个家伙瞎猫碰上死耗子了,这下他又要在我面前抖威风了。”
他身边的一个女子冷笑了一声:“你又气啥?你又不是第一次输给他了。”“你给我闭嘴。”樊键眼里简直要往外冒火一般,“他只是运气比我好一些罢了,论家世,论能力哪一样比得过我,我才是下一任局长最强有力的竞争者。”
“我教你个乖。”那个女子站起来走到他身边,搂住他的脖子笑道,“局长为什么那么护着南霆,你应该知道是看在老局长的面子上,而老局长的女儿林赛男可还没有对象呢。”
她对着樊键的耳朵,呵气如兰的说道:“若是能追到林赛男,你在局长心中的地位不就更高了?竞争局长的筹码就更多了。”
“那个男人婆有啥了不起的,我对她一点兴趣都没有。”樊键嫌弃的呸了一声,“不管你对她有没有兴趣,人家家世背景可都放在那儿呢!”
那个女人的手指轻轻地在他的胸前划过,“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你又何必在意这些呢?反正等娶回来了,你把她往家里一丢,想干嘛,还不是去干嘛。”
“那个女人可没这么好说话。”樊键冷笑了一声,“我跟她打过交道,泼辣得很,不过你说的也有道理,若她嫁给了我,难道还能对我这个丈夫野蛮不成。”
他抓过那个女人在嘴上狠狠亲了两下,然后说:“倒是你,为什么一直帮我?”“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