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芃芃一边打电话给老大,让他把唐卿之放了,一边走了下来,跟在下面坐着的人说:“既然没有凶杀案,我们走吧。 ”
“不,怎么会没有凶手案呢。”白宇将手的瓶子举了起来,“这里有只有尸体才会长的尸蝇,换句话说,这里肯定曾经有一具尸体。”
“会不会是河里那具飞过来的。”周泽峰在一旁说,范芃芃摇了摇头:“那具尸体是密封状态,尸蝇飞不出来。”
她看向这栋房子,没想到这栋房子里居然存着这么多秘密。
在这个时候,门又响了,屈若雪匆匆跑了进来:“大八卦,大八卦,咦,你们这是怎么了。”
范芃芃叹了口气:“什么大八卦呀。”“我跟冯仲抱怨了几句,说屋主那么老土,没想到居然是个土豪,太不搭配了,他帮我把屋主的底查了个底朝天。”
屈若雪得意的说,“搞了半天,这个房子根本不是他的,只是他老婆的,不过他老婆十多年前跟人家跑了,所以这房子成了他在管了。”
“哇,这个屋主也是够倒霉的。”张辉笑到,“不过他那副样子,是个女人都留不住。”
大家热情的不八卦了一下,但是终于有人发现了,范芃芃在一旁沉默不语。
“芃芃姐,不好意思,我太八卦了。”屈若雪有些紧张的看向范芃芃,“你不高兴了啊。”
“不,我在想,他的老婆到底是不是跟人跑了。”范芃芃的眼睛盯向了那个装着尸蝇尸体的瓶子。
那个屋主唯一的女儿被悄悄找了过来,她白胖的脸五官如画,想来母亲也应该是个不错的美人。
“我妈是旧时家族的小姐,那个时候没什么好挑的,找了我爹,图的是他成分好,所以他们既没有感情,也没有共同语言。”她感慨的看着小楼,“这个小楼是后面还给我母亲的,还有一些首饰,母亲都留给了我,所以她虽然抛弃了我,但是我理解她,也不恨她。”
“你母亲跟人走了这事儿是谁告诉你的。”范芃芃问到,“你有没有察觉这件事儿有什么异常。”
女儿想了想说:“是父亲告诉我的,有天早起来,他跟我说,母亲不要我了,跟别的男人跑了,我母亲平时装衣物的一个箱子也不见了,所以我当时没有怀疑,那时候的我不懂事儿,现在想想的确有些怪,我母亲很爱我,这么多年过去了,她怎么会一次都不跟我联系呢。”
范芃芃想了想,又问了她一些问题,然后让她走了,张辉在一旁说:“看来那具找不到的尸体,说不定是她的母亲。”
“我也这么想,但是这栋楼我们都搜遍了,完全没有尸体的踪迹呀。”范芃芃发愁的看向窗外,“后面的绿化都是近五年的弄第开了,所以不会是埋在后面了。”
“罢了,我们先收队吧,说不定是我们自己吓自己,你还是把房子租了,照常开你的店吧,把面收拾一下还可以住过来。”
“屈若雪也要住过来,我们两个的东西不少呢。”范芃芃笑道,“这有什么,那个倪娜不是说有个阁楼吗?正好放东西。”张辉笑到。
“阁楼?”范芃芃刷的一下子站了起来,“对呀,我们好像没搜过阁楼。”
他们二人到了三楼,真的在走道顶找到了一个西式的阁楼,打开后,一个梯子掉了下来,来后,一股长久的空气不流通的味道让二人咳嗽不已。
里面果然有几个新一些的箱子,但是更多的是一些破旧的家具和老箱子,二人找了一下,范芃芃忽然被墙角一个大水缸吸引住了。
“这个大水缸里是什么?”范芃芃过去敲了敲那个大缸,张辉走过来将面压着的一下儿乱七八糟的东西给清掉,二人忙了半个小时,总算将东西都清理好了,只剩下大缸那厚厚的盖子。
二人合力,将盖子给掀开时,一股属于老火腿的咸香冒了出来,张辉有些看不清里面,掏出打火机正要点,却被范芃芃拦住了,“等等,你闻到煤气味儿没有。”
张辉闻了闻,果然有好大一股煤气味儿,好在范芃芃心细注意到了,自己这个大老粗若是刚才冒失的打火,现在是什么情景谁都不知道。
范芃芃忙跑到阁楼的天窗那里,将窗子打开,一股新鲜空气顿时涌了进来,二人正要说什么,却听到下面一声惨叫:“芃芃,当心煤气。”
“是张权。”范芃芃忙跑到梯子那里,却发现梯子被人砍断了。
而在这个时候,她听到张辉轻轻地说:“我找到那具尸体了。”
一个五官跟女儿有五分相似的女子全身*的包裹在盐粒里,因为研制得当,她如睡着了一样。
“当年,屋主的妻子跟本没有跟人走,而是被屋主杀了,藏在这里。”范芃芃咬牙道,“你拉着我的手,把我放下去,张权在下面有危险。”
张辉点了点头,忙将她放了下去,好在阁楼离地面不高,让范芃芃可以安全落地,她忙向楼下跑去。
在一楼,张权捂着流血的额头看向正拿着菜刀的屋主,此时,屋主肥胖的身体显得格外的灵活:“她不要我了,她居然敢不要我,说什么把钱把房子都给我,让我放她自由,不,她是我的,她一辈子都是我的。”
他疯狂的挥舞着刀子,向张权袭来,却不想被旁人飞起一脚给踢飞了,来人赫然是范芃芃:“所以你杀了她,将她腌制在缸里,放在阁楼。”
“是呀,我放了几天,她臭了,我怕她再臭下去,把她腌制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