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先不要说那么多啦,大家分头行动,这里的警员人手不够,我们的大比拼暂时停止,大家都帮着破案,到时候我跟上面说说,看能不能把这个当做你们比赛的一部分。”顾鑫叹道。
“到哪儿都逃不过劳碌命。”南霆苦笑道,“那这几个案子都要我们破还是怎么样?”“都让你们破,那不要把你们累死呀,分分吧。”
“那我们就这个钟点工谋杀案吧。”南霆看向范,范点了点头,这个应该比较简单。
封霄打了个呵欠说:“行吧,那我跟我们老大就一起去破一下那个独居老人的案子吧。”
两组人领了相关资料,便分头行动起来。
南霆,范走进那个钟点工的房间,顿时被一股霉味儿包围了。这是一个比较简单的1室1厅,还保留着很早之前的格局,厕所和厨房都是公用的。
“这里是以前的教工宿舍,后来这个厂子垮了,大家就这么凑合着。”带他们上来的老人叹了口气说,“李婶儿平时就靠在几个人家做钟点工为生,待人也算和气,从不招惹是非,也不知道是谁居然对她下毒手。”
二人走进里面的卧房,发现这个房间里面也是堆满了各种废品,看来除了跟人做钟点工之外,这个李婶也到处捡废品补贴家用,李婶儿的儿子正呆呆的坐在沙发上,他穿得比较新潮,留着杀马特的发型,一看便是都市边缘的小混混,是他发现的尸体,也是他报的案。
那个老人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可怜的强子,你一定要坚强啊。”强子啜泣了一声,然后说:“我我妈妈怎么就死了呢,明明昨晚还通过电话的。”
“强子啊,以后你可得靠你自己了。”那个老人叹了口气,然后看向范,“强子也是命苦,之前厂子垮了的时候,他爹就走了,他没怎么读书,现在就在外面打零工,现在唯一的依靠也没了。”说着说着,老人的眼泪便下来了。
“你把发现尸体的经过跟我们说一遍。”范制止了还要喋喋不休的老人,看向强子。
强子低头擦了擦泪,然后说:“不瞒你说,我这人没啥出息,赚的钱有时候还不够自己花,昨天晚上九点多钟,我打电话找我妈要钱,她说没有,不过她跟我说马上她就有钱了,我本来想问一下为什么她马上就有钱了,就听电话里传来了敲门声,然后我妈就把电话给挂了。”
他抬头看向范:“今天一大早我就过来了,向找我妈问清楚,结果一开门,却发现我们已经被害了。”
“那么换句话说,九点多钟的时候你妈妈还活着?”范点了点头,“那么对于你妈妈说她马上就有钱这件事情你有没有什么线索啊!”
“这个我真的没有。”强子有些为难的说,“平时我不怎么过问我妈妈的事情的。”
南霆在一旁哼笑了一声,轻轻摇了摇头,又是个只有要钱的时候才想得到妈的不孝子:“,你带他去做笔录,我在这边看下现场。”
范点了点头,带强子回警局做详细的笔录,而南霆则在那个窄小拥挤而又凌乱的房间里缓缓的翻找了起来。
屋里东西很多,但是翻来覆去都找不到有线索的东西,就在南霆翻得有些心烦气躁的时候,他忽然看到了床上的枕头套。
当范过来的时候,便见南霆正翻看着一沓东西,她奇怪的走过来说:“这是什么?在哪儿找到的。”
“藏在枕头套里面。”南霆一边说一边继续翻看着手中的资料,“他们这代人就喜欢把东西藏在这些地方,我妈也藏了一回,我爸不知道,结果整个丢进洗衣机里面搅了。”
忽然,他想到了什么,微微叹了口气说:“那是我爸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做家务,他总说我妈一个人在家辛苦,想帮帮她,结果弄巧成拙。”
范在一旁听着心酸,忙说:“老大,你已经为你爹报仇啦,别再伤心了。
“只可惜那个首恶,还有那个畸形的婴儿还在外头。”南霆摇了摇头,继续翻看着手中的资料,忽然他奇怪的将几份剪报模样东西举了起来,“你看这个。”
范萌萌凑了过来一看,果然是三份剪报,第一份写的是一个解放前高官的情妇,在解放后,通过捐赠了这个高官的部分财富。获得了政府赦免的消息。
“这个跟这个案件有关吗?”范边看边说。
“这我不清楚,但是这个李婶儿肯定经常研究这个,你看,它上面还有红笔打了勾。”
范微微点头,继续看第二份剪报,讲的却是一个杀人犯狱中生子,然后孩子被送到孤儿院的事,还有一个,则是一个女生闷死了自己瘫痪在床的母亲,畏罪潜逃的事。
“为什么这个李婶喜欢研究这些东西?”范越看越奇怪,“你还记得强子说过,他的母亲忽然提到自己马上就有钱的事儿吗?”南霆看向范,“再联系到她研究这些剪报,你会想到什么。”
“敲诈!”范若有所思的说,“李婶一定是找到了这三篇剪报中的一个或者几个人,想通过敲诈她们获得一笔钱。”
“不错,李婶下岗后,被自己丈夫抛弃,然后又有一个不成器的儿子,所以她非常的需要钱,而做钟点工的收入毕竟有限,所以,她想通过这种方式,来获得钱财,只是对方应该不会那么容易就范,于是她们对知情的李婶痛下毒手。”
范猛的一击掌说:“对,情况一定是这个样子的,那么现在我们就要解决一个问题了,这三个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