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瑾寒倒抽一口冷气,他已经忍得有点过头,便不再隐瞒:“闻人莲给你印拓的美人图不能用于开启冰棺,只有真正的那幅图,才可以!”
“你是说——天啊!那、那是一整片人皮啊!”凤幽惊叫,她拍打着皇瑾寒,心乱如麻,辛淮天的后背她没见过,但是从那幅拓品看铁定整个后背都刺满了!这弄不好就要他的命啊!这点怎么能叫小小的牺牲!
“所以才把他送到弄水谷啊!笨!”皇瑾寒将她的注意力转移到当前两人之间剑拔弩张的粉色氛围中来,“放心吧,尘秋雁老前辈保证人毫发无伤,只是需要疗养一阵子。正好闻人莲也在那里,两口子冰释前嫌还能看着生孩子,一举三得的好事啊!”
“说得轻松!你去剥个皮试试看!啊——你、你真是不要脸!”凤幽被紧紧扣在地上,事情谈完也差不多纠缠成一团了,周围的空气一下子变得燥热难耐起来。
“我们也来生个孩子吧!”皇瑾寒不再给凤幽问话的机会,堵住她的唇,精壮的身体覆了上去,毫不犹豫地、一点一定、温柔地、坚定地将心爱的女人慢慢吃了下去。
“啊……好疼……”凤幽泪花被硬生生逼了出来,身体被利刃劈成两半的感觉并不好受,但疼痛却让她更加明白,两人终于亲密一体了!
“乖……我再告诉你一个小秘密好不好……”皇瑾寒细密亲吻着凤幽的脸,双手温柔安抚着紧张僵硬的身体让她缓缓放松下来,他轻声在凤幽耳边说道,“其实这个房间,是你的亲生父亲,赫连琴羽亲手设计的……”
这话音刚落下的同时,他也彻底进入温柔乡。
被这个秘密震惊到的凤幽脑海刚刚闪过自己亲生父亲那妖孽的模样,身体就被彻底占据!
“真是让我怎么爱你,都爱不够……”
“慢、慢一点……真的疼……”凤幽低低啜泣,“啊——”
皇瑾寒邪魅一笑,温柔无比地、循序渐进地将凤幽这只小白兔彻底拆骨入腹。
偌大的屋子中,浴池的水一直在缓缓流动,遮掩去部分抑扬顿挫的喘·息声、偶尔急促的低吼声,间或不断的尖叫声,夹杂着情爱浓郁时无法自拔的呢喃声……直到天微微亮。
凤幽醒来时,已经是天亮时分。周围静悄悄的,屋子里一点动静也没有。她睁着眼睛看着华丽的床幔,脑海里缓缓浮现昨夜一整夜的荒唐,脸红成了火烧云。她微微动了下身体,便酸疼得像是被千军万马碾压过一般,尤其是那处说不出口的羞人之处,火辣辣的疼,又带着火辣辣的麻,她立刻就回想起那种销魂入骨的疼痛和酥麻的感觉,像是毒药上瘾一般让人记忆犹新,昨晚到天明的时候,她竟然挨不住那个该死男人的攻势,哭喊着求他停下来……
而停下来的代价竟然是——她居然叫他夫君叫了好多次!甚至还被迫答应了他,在军营里每日晚上都要来这边和他增加“感情”,努力生孩子……
简直就是恶魔。
她现在已经上了恶魔的贼船,想下可就难了。叹了口气,凤幽掀开被子,看到自己身上红点密布简直不堪入目,床边放着整齐晾干的一套新军服,她忍着疼抖抖索索将衣服穿好,易容的东西她有随身备份,自然也不再话下。
她得趁着那家伙没回来前,赶紧离开这里。
说曹操曹操就到——凤幽刚想溜之大吉,暗室门一开,里面缓缓走出两个人——一个是吃饱喝足的皇瑾寒,另一个,自然是在天牢充当牢头的龙青了。
“呀——”凤幽羞恼不已,一瘸一拐跳到帐幔后面死活不肯出来见人。
皇瑾寒满面红光,眼中盈满爱意和怜惜。
龙青见到凤幽并不吃惊,吃惊的是,他竟然看到皇妃的模样娇滴滴又像是经历过什么一样,身为男人自然很快就心知肚明,他了然地看了眼春风满面的皇瑾寒,抱拳道:“恭喜主子和皇妃圆圆满满,早生贵子呀!这可是大喜事!”
皇瑾寒哈哈大笑,拍着龙青的肩膀道:“这还要感谢你一路上将皇妃照顾得挺好,回去重重有赏!”
龙青抿嘴偷笑,这算是一路奔波走来,听到的最让人开心的消息了。能看到主子得偿所愿,和心爱的女人终于定了终身,作为手下的他,也算是功德一件了。他看着帐幔后的凤幽扭扭捏捏想出来又不好意思出来的样子,便朗声说道:“皇妃,我这儿有新情况报告。”
皇瑾寒坐在边上看好戏,心情极好的他,也不出声揶揄他那害羞的新娘——纵然再强势再厉害的女子,初经人事后总是如此惹人怜爱。也幸亏自己昨夜克制不少,怜香惜玉没真正伤到她,不然今天恐怕某个傻姑娘要躺床上一天不能干事儿,自己也要被粉拳暴打一顿了。
听到龙青的话,凤幽自然关切正事,扭扭捏捏终于从帐幔后面走了出来,小步诺到旁边的软榻上,刚坐下来,对面那个始作俑者就恬不知耻凑了过来,一屁股坐在她旁边,更过分的是,竟然就当着龙青的面,把自己抱到他的膝盖上,俨然一副娇妻在怀的得意春风样。她又羞又恼,偏偏身体不适发作不得,半推半就缩在皇瑾寒怀中,拳头不痛不痒捶了他一下。
“哎呦我的心肝都被你砸出来了!”皇瑾寒握住凤幽的拳头,放在嘴边狠狠亲了一口,趁着凤幽仰起脸怒视他的时候,又在她的香唇上亲了一下,凤幽这下真的连头都抬不起来了——屋里还有其他男人在呢……想必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