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说,一面搀扶薛锦茵坐直了身体,最近,薛锦茵身体虽然还是大不如前,不过御医已经改弦易辙,就目前看,她已经比之前那一段萎靡不振的时间好多了。
“我何尝不知道呢,但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呢?除了用这种办法,能让沈沐阳将东西带走,其余的办法,你说还能有什么呢?”
“奴婢想,何不彻底告诉了大小姐就好,她现在是皇后娘娘,其实……”
“翡翠,你疯了不成,这事情告诉了她,我们都死无葬身之地,你以后也莫要这样愚蠢了。”薛锦茵立即板着面孔教训起来,翡翠立即低眉。“是,是,奴婢有口无心。”
“你那里是有口无心,你竟是杀了我算了,爹爹要你陪伴我,难道就是要你过来心直口快的不成?”
“娘娘,娘娘,您不要激动,仔细咯血。”翡翠立即送过来一碗茶让她润润嗓子,薛锦茵心平气静呷一口,面上才有了一抹不能解释的创痛。“我要死了,翡翠,你去哪里讨生活呢,所以,我并不能是啊。”
“您是奴婢的一切,您可不能有什么三长两短,你不会有问题的,奴婢日日都伺候您,您会好起来的。”
“注意外面的风吹草动,现如今,我已经成这么一个模样,我身边的得力干将能有几个呢,你算是一个,还是顶顶厉害的一个呢。我困乏了,需要休息,你在外面去吧。”
薛锦茵教训完毕,又是给糖吃,翡翠也明白,薛锦茵虽然恶毒了点儿,喜欢斤斤计较,喜欢算计人,但毕竟薛锦茵对自己还是可圈可点的好。
是啊,现在他们到这帝京,可不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看到薛锦茵休息了,翡翠只能悄然无声离开这个屋子,但哪里知道,刚刚出门迎头就看到了刘灵毓。
今天,刘灵毓到这里做什么呢?翡翠看到刘灵毓,立即叩拜起来,“奴婢见过长公主。”
“你家主子娘娘呢,莫不是还没有好起来。”她可不是莫名其妙就过来的,太后娘娘给了她一个命令,要刘灵毓无时无刻不盯着这个病怏怏的家伙,今天太后娘娘比较忙,分身乏术,所以将一切的事情也就一概都交给了刘灵毓。
刘灵毓到了这屋子中,却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常,仅仅是看到翡翠这个丫头,“可不是,哪里就那样快好起来呢,娘娘也是命苦。”翡翠一边说,一边就要过去斟茶。
“我去瞧一瞧。”刘灵毓才不管这个呢,也没有什么忌讳的,说着话,已经迈步朝着内室去了,将帘子哗啦一声就掀开了,目光落在了木几上一个茶杯上,显然刚刚这里来过客人。
真是奇怪了,自己明明寸步不离的在外面提防着呢,并没有看到有人来玩啊,此刻的茶杯却证明了一切,她的目光锥子一样的钉在了茶杯上。
“长姐来了。”屋子里面的薛锦茵正要休息呢,却听到了外面刘灵毓的声音,真是奇了怪了,这家伙到这里来做什么呢?向来,她是在太后娘娘那边的,并不曾轻而易举到其余的地方。
外面闹嚷嚷的,给了她分析的时间,但是忘记了销毁一个证据,都说刘灵毓是个马大哈,是个只会舞枪弄棒的女孩子,但是现在看上去,好像刘灵毓让众人给误会了。
那双眼睛,乌溜溜的,转动一下,就能将一切都搜刮过去,她上前一步,看到薛锦茵要起身,立即上前一步,轻轻的扣住了薛锦茵的脉息。
都说薛锦茵的病来的奇怪,刘灵毓不怎么相信的,此刻,将薛锦茵的脉门扣住了,薛锦茵还如在梦中呢,刘灵毓毕竟是习武之人,对人身体上的奇经八脉都是很明白的。
现如今,手指轻轻的从薛锦茵的脉门上拿走,已经明白,这女孩不是在装病,只不过没有病的这样严重罢了。
她刚刚手下好像走珠一样,发现,她的脉息很是吸怪,陈雄起来,跳动的好像男子,但低微起来却好像一个婴儿,也难过薛锦茵会缠绵病榻不能起来了,因为这脉息得不到平衡。
正常人的脉息好像奔跑的小孩一样,是不会一会儿停顿下来,一会儿又是激越不少,明白了这个,她的面上掠过一抹淡淡的狐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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