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已经让人去捉拿薛落雁了。请百度搜索”
“你以为落雁是站着不动,任人宰割的吗?”刘泓反问一句,这一次,女子是真的气恼了,恼恨的跺跺脚。“刘泓,你莫要总和我唱反调,你得罪了 我可是没有好处的。”
“朕已经冢枯骨一般的了,还要好处做什么,你不如将朕彻底的弄死,朕或者会更开心呢。”刘泓说。
“你!”她是气急败坏了,将面纱罩住了脸庞。
“王弟呢,已经进京了吗?再不然,王弟一定已经去攻打燕国去了,对吗?”
“你这是在嘲谑我,你王弟忽而变得聪明的,居然不去了。”
“那么,朕的长姐呢?”
“刘灵毓这个贱人,居然伙同薛落雁从我眼皮底下逃走了,别让我抓住。”她牙根痒痒,眼睛里都喷『射』出来火焰了,听到这里,刘泓立即笑了,笑的那样舒怀,笑的那样竭尽全力。
“你也不要笑了,皇,你已经死到临头,你以为十香软筋散是闹着玩的吗?”她说,目光看向旁边的花盘,花盘里的一株松树早已经奄奄一息了,干枯的树枝好像升腾起来的手掌一般的,带着一种怆然。
“朕不会死的,朕一定会看到最后。”
“那么,我们拭目以待了。”
她格格格的笑着,去了。门口,遇到了薛锦茵,薛锦茵端着一碗『药』,躲避了一下,但没能避让开,夏侯氏走出去很远了,但又是退回来了。
“你怎么鬼鬼祟祟的?”夏侯氏问薛锦茵,薛锦茵看向夏侯氏,心跳擂鼓还要快呢,因为,最近,夏侯氏对付其余人去了,所以,她将给刘泓的『药』已经全部都换成了红糖水。
薛锦茵是有银子的,下经过打点,众人都知道是薛落雁给刘泓在送『药』,但并没有一个人知道,薛落雁在玩阳奉阴违的把戏,早已经偷梁换柱过了。
风吹起来女子的面纱,夏侯氏的目光冷峻的落在薛锦茵的面,定定的看着薛锦茵,薛锦茵不自然的笑了。
“您之前让我过来伺候汤『药』的,我……过来了。”薛锦茵说,眼睛看一眼汤『药』,这片刻,夏侯氏将『药』汤举起来,凑近鼻孔嗅一嗅,薛锦茵看到这里,暗道完蛋了,这一次必然是会穿帮。
但想不到的是,夏侯氏的嗅觉不很灵敏,居然……没有分辨出来这一碗的『药』水不过是红糖水罢了。
“伺候皇,好生喝了『药』,好生休息吧,你做事情,本宫放心。”她一边说,一边洋洋自得去了。
看到夏侯氏离开了,薛锦茵的心跳才平静了下来。“皇,您看到了,刚刚多么危险啊,您一直以来都觉得,臣妾和爹爹是十恶不赦之人,但您……”
“您不要忘记了,是您斩杀了臣妾的爹爹,抄了臣妾的家,现在明明是臣妾报复您最好的机会,理应加大剂量将你彻底的送黄泉路的,但臣妾现在已经不能那样做了,臣妾……到底还是爱着您的,来吧,吃『药』了。”
“你姐姐已经逃离了?”刘泓看向薛锦茵,薛锦茵点头。
“你应该帮助你姐姐。”
“混帐话了,我姐姐逃离,已经耗尽了九牛二虎之力,我要是帮助了姐姐,我完蛋了,一旦我完蛋了,你的『药』要落实,那么帝京真正完蛋了。”
“你在乎帝京?”
“在乎,我还希望让您看出来,我薛锦茵也是有能力有心眼有胆识有魄力的。”薛锦茵一边说,一边将白瓷勺凑近了刘泓,瞥目看看外面,冷笑一声——“她是厉害,但她想不到,您已经快好了。”
“薛锦茵,朕好了以后,希望你能出去,离开帝京,找一个喜欢你的人,你嫁了吧,朕多年来一直想要给你说一句抱歉的话,朕今日开口告诉你了,你嫁给了朕,朕从来没有喜欢过你,却不是浪费了你的青春年华?”
“你!”其实,是大实话罢了,但是停在薛锦茵的耳朵里,却那样的不堪,“朕不想要哄骗你,尤其是感情方面的,薛锦茵,朕将朕要说的,已经全部都告诉你了希望你能明白。”
“你……”
“你可以毒死朕。”
“你以为……我不敢。”薛锦茵掩面哭泣起来,“想不到,为了你,我这样不计回报的付出,你居然还是无动于衷,刘泓,莫非你的心是一块石头不成呢?”薛锦茵一边说,一边低眸看向刘泓。
“朕喜欢薛落雁。”
这一句话,好像匕首一样锋利,简直要将薛锦茵的一颗心掏出来了,薛锦茵没有说一句话,沉默了很久很久。
跟着,薛锦茵离开了。刘泓以为,薛锦茵会一去不复返,或者,第二天,薛锦茵会换过来毒『药』给自己的,但想不到,第二天薛锦茵还是来了,照旧那样乖觉的笑着平静的笑着。
送给刘泓的『药』依旧是红糖水,间或,还聊一聊外面发生的事情。
燕国帝京,楼临霁知道薛落雁还活着,简直开心极了,太妃娘娘和*难耐都觉得他们做了蠢事,不过好在薛落雁还活的好好的,这让他们平静了不少。
刘澈撤兵了,这对楼临霁来说也是万千之喜,毕竟,情况是非常恶劣的啊。
“姐姐,妹妹看,这薛落雁并不是一个坏人,卫可期这边已经证明了,幸亏我们没有做更多让自己未来想起来会后悔的事情。”太后娘娘说,一边说,一边看向太妃娘娘。
“这也仅仅是猜测罢了,很多事情,哀家希望听薛落雁给哀家好好的解释解释